放下酒杯后,鄭廣平夾了一口菜,然后繼續(xù)說道:“不是三十幾歲,也不是四十幾歲了,把手中的權(quán)利看的太重,現(xiàn)在的你鄭叔,深知一旦陷入權(quán)利的旋渦,就會被權(quán)利反噬,這把雙刃劍,用好了,劈山開路、造福百姓,用不好,就是斬斷自己命運和前途的利器!
鄭廣平說罷一笑,隨即又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說道:“欲要讓其滅亡,先需使其瘋狂,然而,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任他們?nèi)グ桑栌伟,叔再教你一句,老鼠挑逗老虎,老虎但凡呲一下牙,都算老虎輸!?br>
凌游聽后,看得出鄭廣平的胸有成竹,所以也著實松了口氣,端起酒杯笑道:“小子記下了,看到您的這般穩(wěn)如泰山,我也就放心了!
鄭廣平哈哈一笑,喝了口酒之后,放下酒杯擺了擺手,示意凌游無妨。
二人的酒喝了足足半夜,酒沒喝太多,話卻怎么聊也覺得聊不完,期間,凌游向鄭廣平打聽了白萬江,鄭廣平搖搖頭說,對于白萬江這個人,他也不甚了解,但讓凌游小心對待,畢竟此人城府太深,不容小覷,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凌游對此也是點頭應下,因為這個白萬江確實不同于鄭廣平和梁國正那般知根底,白萬江這個人,看似是個沒有靠山?jīng)]有根的人,可卻讓人覺得那般的扎實屹立不倒,這一點,著實讓人覺得可怕。
喝到深夜,凌游就在鄭廣平家的客房睡下了,次日一早,當凌游睡醒時,鄭廣平已經(jīng)離開了,走出客房,只見一個五十幾歲保姆模樣的女人手里拿著一塊擦桌布上前笑問道:“是凌市長吧?”
凌游點頭一笑:“您好阿姨!
保姆聞言笑的更甚了,連忙擺手客氣,然后又道:“領導走時吩咐了,讓你吃了再走,我都準備好早飯了,你先去洗漱吧!
凌游呵呵一笑:“辛苦了!
說罷,凌游又打聽道:“昨晚沒有見您!
保姆聽后便回道:“哦,我就每天早晚來一次,早上來做個早飯,打掃一下,晚上來做完飯就走!
凌游哦了一聲,他發(fā)覺現(xiàn)在的鄭廣平,在避險方面,做的有些太過謹慎了,微微一笑,凌游和保姆道了聲辛苦,便朝衛(wèi)生間走了進去。
洗漱出來吃了早飯,凌游便走出了省委一號院,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火車站。
回到縣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近中午了,今天也是許樂考試的最后一天。
依舊是在那棵大樹下面,凌游站了一個多小時,就聽到考場里傳來了鈴聲,一眾家長們又是齊齊圍了上來,可凌游左右看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凌昀她們,于是自己今天便十分搶上的和一眾家長們擠在了一起,走上了前排。
當考生們?nèi)坑砍鲋,凌游不斷的在人群中尋找著許樂的身影,直到看見許樂正和一個同學有說有笑的朝外面走來,便笑著揮了揮手。
可許樂此時正說笑著,也沒看到人群里的凌游,直到走出考場之后,許樂找了一圈沒見凌昀他們,肉眼可見的有些疑惑,但駐足了片刻,就邁步右轉(zhuǎn)而去了。
凌游此時被擠在人群里不斷的往前擠,一邊還說著:“不好意思,借過,抱歉,借過一下!
直到擠出人群,凌游這才小跑著追了上去,當快要追到許樂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許樂此時正站在一個學校附近的小賣部邊上用小賣部的收費電話和誰聯(lián)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