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知一聽這話激動極了:“太可行了,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謝謝你好了。”
凌游笑罵道:“滾蛋,少來肉麻這一套,你既然叫我一聲哥了,在我身邊一天,我就要為你負(fù)責(zé)一天,充當(dāng)好你的臨時家長,不光是你,鐵山也一樣!
說到這,凌游又問道:“對了,鐵山呢?”
白南知哦了一聲:“請假了,說正好趁著您請假用不上他,他也回老家看看父母和爺爺奶奶!
凌游唔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鐵山不比白南知,白南知至少還回家過幾次,可鐵山自從跟在自己身邊,兩年多來,只回去過一次,不是凌游不給他假期,而是鐵山是個很倔強(qiáng),認(rèn)死理的人,他接到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凌游,所以他就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上次回家,還是凌游勒令他回去,他才回去小住了一晚,就匆匆趕了回來的。
和白南知聊了一會孩子的事,白南知便笑呵呵的回去工作了,凌游隨即又拿了一條代表喜氣的香煙,去了吳瑞的辦公室和吳瑞聊了一會。
第二天晚上,白南知在凌游的授意下,約了劉蕓蕓一家三口吃飯,地點(diǎn)定在了嘉南市一家檔次中高檔的中餐酒樓。
白南知下班后就率先趕到了,凌游則是回家換了一身衣服。
在酒樓包房里,白南知望眼欲穿的等待著,直到聽見包房外傳來腳步聲,這才迎了過去。
就見劉蕓蕓一家在服務(wù)員的指引下開門走進(jìn)了包房,白南知趕忙上前說道:“叔叔阿姨,今天外面冷吧,快上座。”
說罷,白南知又與劉蕓蕓對視了一眼。
而剛出獄不久的劉云翼則是滄桑了許多,頭發(fā)白了一大片,精神很是萎靡,曾經(jīng)穿著干練的他,如今連穿著打扮也不注重了,只是穿了一身普通的運(yùn)動褲和一件普通品牌的羽絨服,曾經(jīng)目光如炬的副局長,如今就連看人的時候,都眼神閃躲。
聽到白南知的話,劉云翼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還是劉蕓蕓的母親鄧芳笑著回應(yīng)了一聲:“久等了吧小白!
白南知聽到鄧芳的話,這才緩解了尷尬:“沒有阿姨,我也剛到?jīng)]多久,您快入座。”
說著,白南知看向了一旁的劉蕓蕓,眼見劉蕓蕓的眼底有一絲黯淡,看著坐在圓桌前一言不發(fā)的父親,輕嘆了口氣。
白南知見狀上前拍了拍劉蕓蕓的后背,隨即笑道:“你也快去坐吧!
三人落座之后,白南知便走了過去拿著菜單遞到了劉云翼和鄧芳芝的面前:“叔叔阿姨,也不知道你們愛吃什么,我就點(diǎn)了幾道他家的特色菜,您二位看看,再補(bǔ)充一下!
劉云翼沒有說話,鄧芳則是推辭道:“小白啊,夠吃就好,不用那么客氣拘禮,咱們就四個人,點(diǎn)多了浪費(fèi)。”
白南知想了想,這才坦白道:“今天,我還邀請了一位客人。”
鄧芳聞言一愣,隨即看向白南知問道:“不是說,家宴嗎?”
白南知連忙點(diǎn)頭道:“是家宴,請的,也算是我的家人,我的兄長。”
說到兄長二字,劉蕓蕓頓時知道了白南知請的是誰,于是便趕忙接過了菜單,打算再點(diǎn)兩道菜,然后等這位‘客人’到了,再補(bǔ)充。
就在鄧芳剛要再追問的時候,就聽包房的門又被打開了,穿著一件長款羽絨服的凌游人還沒到,聲音先到:“我來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