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門口之后,胡玉河敲了敲門,然后便推門走了進去:“書記,吳廳長到了!闭f罷,胡玉河就將門口的位置讓了出來。
吳瑞邁步走進來之后,略有些拘謹,趕忙對梁國正問好道:“梁書記好!
梁國正聞言呵呵笑著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然后一指沙發(fā)道:“吳瑞同志啊,坐吧!
吳瑞聞言走到沙發(fā)前,等梁國正靠近之后,這才先請梁國正落座后,自己才正襟危坐的屁股沾了一個沙發(fā)的邊坐了下來。
隨即又趕忙接過了胡玉河送來的水杯,道了聲謝。
胡玉河看了一眼之后,隨便找了個理由,走出了辦公室,并且關上了門。
此時辦公室內的吳瑞,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瞥了一眼梁國正,他是不到一個小時前接到了省委電話,這一路走來,吳瑞都在琢磨,這省委梁老板,到底找自己什么事。
二人坐下片刻之后,梁國正便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支遞給了吳瑞道:“吸煙吧?吳瑞同志!
吳瑞聞言趕忙擺手道:“書記,我不吸煙!
梁國正呵呵笑了笑,注意了一下吳瑞那略微發(fā)黃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之后,便說道:“吸就是吸,不吸就是不吸,不用拘謹!
吳瑞聽了這話,反倒有些更尷尬了,于是趕忙站起身用雙手接過了這支煙,并且等梁國正自己的煙放在嘴邊時,給梁國正點燃之后,這才重新坐下,給自己的煙,小心翼翼的點燃。
吳瑞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煙霧之后,為自己剛剛的‘謊言’,解釋了一番:“我這煙啊,是之前在省府辦工作的時候,平時跟著一些上來見領導的干部學會的,煙癮不大,而且在領導身邊,也是不敢吸的!闭f著,吳瑞尷尬的笑了笑。
梁國正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在我們的官場上,煙酒開道,已經是常態(tài)了,更顯得是一種自然現象般,好像你不會吸煙和喝酒,就有多不合群一樣,理解,理解!绷簢袷情_了句玩笑一般。
隨后,梁國正吸了口煙之后,又問道:“你之前,是廣平同志的秘書?”
吳瑞聽到這話,坐的更直了三分:“是的梁書記,我給廣平領導,做了近三年的秘書工作!
梁國正嗯了一聲,然后說道:“廣平同志這個人,在工作能力上,還是沒得挑的!
但說完這話,后面的話,梁國正沒有再說。
吳瑞始終是覺得,鄭廣平對自己而言,是有伯樂之恩的,所以縱使自己的老領導出了事,他也從來沒有因為要阿諛誰,從而貶低自己的老領導。
所以吳瑞接話說道:“廣平領導是位很有才華,能力出眾的領導,能跟在他的身邊這么多年,我的確學習到了很多,受益匪淺!
梁國正聽了這話,笑著點了點頭,對吳瑞倒是更欣賞了,如果吳瑞要是不這樣講,或者為了巴結自己,從而貶低自己的老領導,梁國正反而會覺得吳瑞這個人的人品不端。
“你和凌游相熟吧?就是,嘉南市那個凌游。”梁國正突然問道。
聽了這話,吳瑞一頭霧水,所以想了一下,還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道:“相熟的,梁書記!
吳瑞并不知道為什么梁國正會突然提起凌游,所以也沒有說太多,畢竟他不知道現在形勢,所以在不了解的情況下,他知道,說的越多,錯的也越多。
梁國正淡淡點了點頭,然后又看向吳瑞問道:“你覺得,凌游這個干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