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聞言嘿嘿一笑,凌游的這個‘又’字,不禁讓鐵山老臉一紅。
隨即就聽鐵山說道:“我回來取東西的時候,家里進來個高手。”說罷,鐵山便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過程。
凌游聽后,立馬說道:“等等,我這就帶人回去!
鐵山聞言趕忙認真的說道:“您注意安全,別獨自出行,我感覺,這兩天不太平!
凌游聞言嗯了一聲之后,便放下了電話,隨后趕忙又撥給了顧楠。
而掛斷電話的鐵山,則是看著凌游屋里被損壞的東西,一邊叼著煙,一邊掰著手指,算著如果需要自己賠償,得花費多少錢。
大致算過之后,鐵山拿下香煙,彈了彈煙灰,然后撓著頭喃喃自語道:“這倆月,要白干啊!
而就在這時,就聽地上的阿骨突然咳嗽了幾聲,然后身子恢復了動作,腫的像雞蛋似的眼睛,也緩緩睜開了。
鐵山低頭看了一眼,然后冷著臉說道:“沒死。俊
阿骨此時想要動一動,可感覺身上就像碎了一般,怎么也無法動彈,只是虛弱的盯著鐵山。
鐵山見狀瞥了一眼阿骨,隨后拿起了煙盒,在里面找了一支自己的五元錢香煙,隨后用自己那個煙屁對著了之后,放在了阿骨的嘴邊。
阿骨倒是沒有拒絕,用嘴唇夾著香煙,吸了兩口,隨后也不再掙扎了,突然全身放松的躺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不抱能夠逃過一劫的希望了。
不到二十分鐘,就見凌游家窗戶外,被警燈的閃爍,晃得眼暈,隨后響起了一陣開關門的聲音。
眨眼間,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薛松率先走在前面,拉開了凌游家的房門,身后的二十幾名警察緊隨其后。
可薛松剛拉開房門的一瞬間,就傻了眼,因為此時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狼藉了。
鐵山看到薛松進來,站了起來:“薛隊長。”
薛松看向鐵山,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山子!闭f著話,薛松看到了鐵山染透白襯衫的手,上前幾步關心的問道:“手沒事吧?”
鐵山聞言搖了搖頭:“小傷,沒事的薛隊。”
雖然鐵山這么說,可薛松還是一刻不敢耽擱的轉頭對人說道:“救護車到了沒有?請醫(yī)生上來給鐵主任包扎!
一名警察聞言,趕忙應道:“我這就下去。”說罷,轉身便下樓去了。
而此時,凌游和顧楠也趕了上來。
看到二人之后,鐵山趕忙站直身子,立正道:“局長,顧局!
凌游看著屋內的景象,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阿骨,隨后上前關心道:“還好吧?”
鐵山聞言笑了笑:“小問題,皮外傷!
凌游聽后還是一邊伸手拉起了鐵山的手,看了看鐵山外傷的傷口,又摸了一下鐵山的脈搏,確認并無內傷,這才說道:“一會還是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鐵山聞言趕忙說道:“局長,我沒那么嬌氣!
不等鐵山說完,凌游一瞪眼,鐵山立刻住了嘴,回道:“是!
說完話,凌游低頭看向了地上的阿骨,此時的阿骨,鼻青臉腫,上半身和臉,還滿是干掉了的血漬,讓人無法看清全貌,就聽凌游說道:“送醫(yī),盡快確定其身份!
薛松聞言立馬回話道:“是,局長!闭f罷,便對身后的警察們一揮手。
隨即,便有幾名警察走上前,其中兩名拿著相機保留了現(xiàn)場的照片,保存了證據(jù),又有兩名警察抬著一個擔架上前,給阿骨放到了擔架上抬出了屋內,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