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見狀也不理會,直奔主題問道:“羅昶你認識吧?”
老鱷聽到羅昶的名字,明顯身子一顫,可卻還是繼續(xù)裝傻充愣的一言不發(fā)。
薛松見老鱷的樣子,擺明是要裝傻了,于是便說道:“余向貴,我們既然能找到你,就證明我們手里,掌握了你足夠多的犯罪證據(jù),我勸你識相一些,別和我兜圈子玩花樣,你的羅七爺,保不住你了,現(xiàn)在你能做的,只有配合警方工作,爭取未來定罪的時候,能夠對你寬大處理!
老鱷聞言,瞥了一眼薛松,低下了頭,眼睛左右轉了轉,可他不自覺輕微抖動的腿,早已證明了他此刻內心的慌張情緒。
薛松見狀,知道三言兩語還不足以打動老鱷松口,于是便接著說道:“你今年才四十三歲,據(jù)我們掌握的證據(jù)表明,你小子手里沒有人命,如果你主動點配合我們,到時候量刑的時候,我會向檢方以及法院提供你的立功表現(xiàn),到時候關個十幾年,也就放出來了,屆時六十來歲的年紀,只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為時不晚,羅家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羅家了,別因為一時糊涂,放棄了一次良機。”
看老鱷聽到這些,明顯抬頭看向了他,有了動搖的痕跡,于是經(jīng)驗老道的薛松立刻放出了殺手锏:“你有個女兒吧?是和你前妻生的,你也不希望,一輩子坐死在牢里,臨了臨了也看不到她一面吧?”
提起這個話題,老鱷的眼睛明顯瞪大了幾分。
就見薛松在房間里踱了幾步,然后接著說道:“不提身份,就提同樣作為一個父親,我覺得你很失敗,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要是真的在牢里了卻余生,還能指望你女兒去看一眼你吧?那是癡人說夢;就算不說你女兒,單說你自己,牢飯可不是那么好吃的,這牢飯啊,是一天比一天難吃。”
說罷,薛松也不再給老鱷過多的時間,于是抬手看了看手表說道:“我就給你一分鐘,一分鐘之后,我不會再問你一句話,到時候,別怪你想說,我卻不想聽了。”
說完之后,薛松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一把椅子上,然后點起了一支煙。
可就見薛松的煙剛吸兩口, 老鱷就開口了:“你們,你們希望我怎么配合?”
薛松聞言,便夾著香煙指了指老鱷問道:“瓦房村那個地下賭場的建筑結構,你清楚吧?”
老鱷一聽這話,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當時我參與了建造,里面的結構和暗房以及地道,我都清楚。”
薛松聞言,立馬松了口氣,然后說道:“有圖沒有?”
老鱷搖了搖頭:“沒有,但我可以畫出來!
薛松聞言,對一旁的一名刑警仰頭示意了一下:“給他紙筆!
那刑警隨即,便準備了一張a4紙和一支圓珠筆,遞了過去。
看管老鱷的兩名刑警,先是搜了下身,然后解開了老鱷手上的銬子,老鱷隨即便接過了紙筆,然后趴在地上,畫起了圖。
十分鐘之后,老鱷趴在地上看了看手里的圖,然后這才坐起身,看向了薛松:“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畫的不太好,但大致結構,你們應該能看懂!
說著,老鱷一指地上的圖,然后說道:“這個位置,是一個暗門,里面是個休息室,除了我和當時南方請來的設計師和工人外,再就是羅家人知道了,這個設計很精妙,如果沒有人指引,你們就算搜遍了,都搜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