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鋼管迎風而來,傳來了一陣似管笛般的破風聲。
可就在即將落到鐵山的頭上時,只見鐵山竟然一抬手,將那鋼管緊緊的抓在手里,然后緊跟著一腳,還沒等大胡子驚訝,就感覺腹部猛的一陣劇痛,猶如被時速一百二的大卡車撞到了一般,立馬向后飛出了三四米遠。
眾人看到這個情形,腳下趕忙剎住了,面面相覷的看看他人,又看看鐵山。
鐵山此刻將剛剛奪過來的鋼管握在右手,然后笑著抬起左手對幾人輕蔑的招了招手。
此時捂著腹部艱難爬起來跪在地上面色難看的大胡子,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喊道:“上,媽的,上!
眾人聽后,也是深呼吸了幾次,然后就聽其中一人‘啊’了一聲,便舉著一把砍刀沖了過來。
其余人見狀也趕忙跟上,打算采取亂拳打死老師傅的策略。
可就見鐵山此刻移動著身形,揮動著手里的鋼管,‘砰砰’的鋼管燉肉的聲音不斷的在這寧靜的夜晚傳入天際,引來一陣哀嚎。
兩三分鐘之后,就見鐵山將手里的鋼管隨手丟在地上,砰的一聲響,讓跪在地上的大胡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就見鐵山邁步朝他走了過去,在路燈的照射下,鐵山的影子也在逐漸的吞噬著大胡子。
來到近前之后,大胡子轉(zhuǎn)身便要爬起來逃走,可鐵山眼疾手快的一把薅住了大胡子的頭發(fā),然后隨手將大胡子甩了一個趔趄,鐵山松手之后,只見大胡子的頭發(fā)都被自己薅下來一大把。
甩了甩手里的頭發(fā)之后,鐵山又朝大胡子邁步而去。
捂著頭皮不住哀嚎的大胡子此刻抬頭看向鐵山,竟然立馬跪在了地上,然后雙手合十的求饒道:“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錯了,別打了。”
鐵山上前看著跪在地上的大胡子,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又一把抓住了大胡子的頭發(fā),將他連拖帶拽的拖到了他們那輛面包車前。
大胡子先是求饒著,后來疼的忍不住又罵了起來,可鐵山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一手緊緊抓著他的頭發(fā),一手打開了面包車門,然后朝里面看了看。
見車里并沒有他要找的東西后,鐵山低頭看了看大胡子的鞋,然后對他緩緩說道:“解鞋帶!
大胡子先是一怔,可鐵山隨即又加重了手里的勁道,讓大胡子有種頭皮都要被生生揭下來一般,立馬求饒道:“大哥,我解,解!
沒一會,大胡子解下鞋帶之后,眼巴巴的看向了鐵山。
就聽鐵山看了一眼此刻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的其他幾人說道:“把他們手腳綁起來!
大胡子瞥過去一眼,可感覺鐵山的手又要用力,也不敢再猶豫了:“好,你先放了我,大哥,我這就去。”
就見那大胡子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其他躺在地上低嚎的人身邊,解開自己的鞋帶之后,綁上了一人的手腳,接著又去解別人的鞋帶。
一番折騰下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最后只剩下了大胡子自己。
手中拿著僅剩的一根鞋帶,大胡子可憐巴巴的看向了鐵山,再也沒有了剛剛臉上的盛氣。
鐵山走上前兩步,眼睛死死的盯著大胡子,剛剛伸手打算去接過大胡子手里的鞋帶之后,就見大胡子突然目光一閃,露出一絲狡詐,就見下一秒,只見他拿起自己身邊掉落在地的一根鋼管,便朝鐵山的小腿猛的揮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