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和徐老此刻早已擺上了黑紅,下起了象棋,就聽秦老說道:“讓他忙他的,不用管我們!
“悔一步,老徐。”
徐老聞言笑道:“你個老家伙,十步棋悔三步,臭棋簍子!
秦老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可以說他打仗不行,但就是不能說他臭棋簍子,于是氣的鉚足了勁要贏徐老一盤。
與此同時的陵安縣縣委大院門口,一輛車已經(jīng)等了許久,就聽車上的竇明揚說道:“等凌游一回縣委,直接帶到北春,就地審訊。”
車里的工作人員聽后,齊聲回道:“是!
兩個小時之后,北春機場,梁國正下了飛機,一刻都未停留,坐上早就等在機場內(nèi)部通道的專車,直奔陵安縣而去。
在車上,梁國正與徐強通著電話,就聽徐強無奈的笑道:“老爺子這人性格比較內(nèi)斂,這些年來,他做的每一次大膽的行徑,都是在秦老伯的帶領(lǐng)下進行的,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老兄弟倆了,剛剛川柏大哥也給我來了電話,知道去了你那里,他也就放心了,受累了國正。”
梁國正聞言也是笑道:“我本打算今天下午去霧溪山陪陪他老人家的,沒想到,開個會的工夫,就被秦老伯給帶到我這來了,飛機落地了,我這心也才稍稍落地啊,放心吧,我現(xiàn)在正前往陵安縣呢!
二人笑著說了此事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可車卻飛快的朝陵安急奔而去。
仙來山這邊,凌游藏著酒量在和眾企業(yè)負責人推杯換盞,可許自清身邊,卻因為一左一右坐著的正是常文宏和尚小天,當然,這個座位也是凌游特地安排的,所以許自清明顯是喝的高了些,雖然思維邏輯還算清晰,但說話時,舌頭都有些僵硬了。
而這頓酒也并非沒有作用,常文宏和尚小天都聽出了許自清隱晦的邀請,所以看在凌游的面子上,二人也沒有拒絕。
尚小天方面倒是好說,別說一個安允兒,他控股的那家公司旗下的藝人,和安允兒一個咖位的還有五六人,出個代言,倒是舉手之勞。
可常文宏這邊并沒有明確的給出答復(fù),畢竟在一個地級市投資一座大型商場,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其中涉及的環(huán)節(jié)也比較多,肯定是要上報集團,由董事局表決的,可常文宏也給足了許自清的面子,傳遞出了有的商量的信號。
待宴會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走下樓,來到酒店門口。
許自清一手拉著常文宏,一手拉著尚小天,臉色紅撲撲的說道:“?偅懣,在陵安多住兩日,有空的話,到瑞湖,找我,我親自安排二位去瑞湖的各企業(yè)走一走看一看!
說著,許自清又趕忙看向了其他企業(yè)的負責人:“各位老板也一樣,什么時候到瑞湖,就直接去市委找我,企業(yè)啊,是我們發(fā)展中,最不可缺失的一個環(huán)節(jié),所以各位企業(yè)家朋友們,能夠在瑞湖,在陵安,啊,或者說,在其他縣區(qū),投資,都是在為我們,以及這個城市的建設(shè),添磚加瓦,你們,功不可沒啊!
凌游眼見許自清被風(fēng)一吹,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于是趕忙去秘書長金俊鵬身邊打了聲招呼,金俊鵬隨即便走到了許自清身旁側(cè)身說道:“許書記,市里晚上還有個活動需要您出席呢,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