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恨透了我吧?肯定內(nèi)心十分的懷念你們的老領(lǐng)導(dǎo),李玉民和包偉東他們吧?每天肯定坐在單位的辦公室里,就在緬懷曾經(jīng)那段舒坦滋潤的日子吧?”
“但是各位,對不住啊,我凌游不能討好你們,因為我一旦討好了你們,就得罪了陵安縣近三十萬的老百姓!绷栌握f這話的時候,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幾下。
又環(huán)視了一圈,看了看那些沒有被點到名字的大部分干部,凌游接著說道:“這次,有些同志,的確沒什么問題,但現(xiàn)在沒問題,不代表曾經(jīng)也沒問題,曾經(jīng)沒問題,也不能完全代表未來沒有問題,一會紀(jì)委的同志和組織部的同志會也會和你們聊聊的!
凌游頓了頓,然后又一次開口道:“當(dāng)陵安縣的官,就別想著自己的錢包能有多厚,要是只想著自己的錢包,也不用當(dāng)陵安縣的官,嫌工資低的,想賺大錢的,可以辭職嘛,在陵安縣創(chuàng)業(yè),我會給你們最高權(quán)限的福利權(quán)益。”
說到這,凌游站了起來:“但誰要是想用國家給到你們手里的權(quán)力,貪墨陵安縣的一根針一塊布,恕我不能答應(yīng),并且你也要做好和我較量一番的準(zhǔn)備,我凌游,隨時奉陪!
說罷,凌游邁步就走,路過蘇紅星時,凌游給蘇紅星投了一個眼神,蘇紅星見狀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直到凌游走了近一分鐘的時間,屋內(nèi)的人這才漸漸緩了過來,就聽周暢一擺手說道:“帶走!
說著,又看向那些沒有被點到名的干部說道:“各位同志,也勞煩大家去聊聊吧,剛剛凌書記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吧!
此時的凌游和蘇紅星下了樓,朝縣委辦公樓走去,凌游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臉色極其難看的蘇紅星問道:“往心里去了?”
蘇紅星聞言這才表情緩和了些,搖了搖頭說道:“讓瘋狗咬兩口,還不至于!
凌游這才笑了笑:“有些人,就是不平衡,恨你有,笑你無,你不如他的時候,他看不起你,你比他強了,他又覺得不服氣,這就是人性!
蘇紅星聞言也釋懷了些,于是終于露出了一絲不怎么好看的笑模樣說道:“道理我都懂,就是有些下不來臺。”
凌游伸手在蘇紅星的后背上輕輕一拍,然后背著手一邊走一邊說道:“所以說,一個地方基層,要想發(fā)展起來,管理層務(wù)必要做到統(tǒng)一思想,統(tǒng)一方向,緊緊跟著國家的大政策方針走;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說話要說普通話,這樣,才能擰成一股繩,勁往一起使,現(xiàn)在,你認(rèn)同我之前和你說的了嘛?”
蘇紅星點了點頭:“書記,是我當(dāng)時想的片面了,感性行事了!
凌游呵呵一笑,搖了搖頭,他并不認(rèn)為蘇紅星起初的想法有什么不對的,畢竟凌游內(nèi)心十分清楚,他是有底氣敢和全陵安縣的干部為敵的,但不代表蘇紅星也有這樣的底氣。
而蘇紅星這樣想,才是站在蘇紅星的視角里,最合乎邏輯的想法。
二人很快上了樓,白南知去給蘇紅星泡了杯熱茶,又拿來了一盒煙,將其開封后放在了蘇紅星的面前。
蘇紅星拿起茶杯吹了吹,然后喝了兩口,這才覺得剛剛的氣消了些。
就聽凌游坐到辦公桌后說道:“今天會議室發(fā)生的事,囑咐下去,絕對不能傳出大院,太荒唐了。”
蘇紅星聞言苦笑道:“自然,這要是被傳出去,我這顏面,也真是一點都不剩了!
凌游聞言也呵呵笑了兩聲,然后收回笑容說道:“曉成同志是個好同志哦!
蘇紅星聞言起初沒覺得什么,可在心里咂了咂,覺得不對味,于是趕忙解釋道:“書記,您是不是多心了?”
凌游聞言一擺手:“懂感恩的人,總比白眼狼要好,一朝人得勢,恩人變仇人的,也不在少數(shù)!
蘇紅星見凌游的態(tài)度,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這才放心了下來,覺得是自己狹隘了。
蘇紅星隨即看了看凌游,正在翻閱著手里的一本文件,然后拿起了白南知剛剛放在自己面前的煙盒,拿出了一支點燃之后吸了兩口才說道:“書記,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凌游抬起頭看了過去,然后笑道:“咱們兩個,有什么可藏掖的,但說無妨嘛。”
就見蘇紅星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然后開口說道:“您去北春那天,房副書記,來找過我!
凌游一聽,便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和筆,直視著蘇紅星哦?了一聲。
隨即就聽蘇紅星將那天的事和盤托出,給凌游描述了一番。
蘇紅星今天看到房景行的樣子,只覺得心里打鼓,生怕哪天房景行發(fā)瘋,徹底惹惱了凌游,凌游查出來房景行找過自己的事,到時候難免會生嫌隙,不如自己主動交代,及早澄清。
凌游聽后倒是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比缓笤僖痪湓挍]有對此事進(jìn)行評價。
可這個態(tài)度這反倒是讓蘇紅星有些摸不到頭腦。
直到了晚上,凌游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