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凌游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苑宏民還是忍不住問道:“還未曾問,您貴姓?是在哪里高就?”
凌游聞言便回道:“免貴姓凌,凌游,我在陵安縣縣委任職!
苑宏民一聽便心想,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這人果然是一名干部,看這個年紀,應該也是能在縣委吃得開的人物吧,于是淡淡點了點頭:“那就還請你和病人的家屬們商量一下吧,這個手術宜早不宜晚啊!
凌游對苑宏民道了聲謝,然后二人又握了下手,這才邁步走出了辦公室,朝著病房走了回去。
而這個時候,凌游發(fā)現(xiàn)秦艽和江柔正在門口站著聊著什么,走近后江柔第一時間看到了凌游,問好道:“凌大哥!
凌游朝她微笑著點了下頭,然后問道:“怎么出來了?”
江柔聞言回道:“花姐睡著了,秦姐怕打擾她休息,就帶我出來了!
凌游哦了一聲,就隨即就聽秦艽看向凌游問道:“醫(yī)生怎么說?你要不要給看看啊?”
凌游總歸也是要親眼看一下才放心的,但還是和秦艽與江柔講了一聲的意思,江柔聽了這話,失落的低下了頭,這幾天她幾乎借遍了錢,算上凌游給拿的錢和花容父親借到的錢,也不過才湊上十幾萬,這些錢,根本就不足以支撐花容的手術和后續(xù)康復費用。
可能有人會問,為什么凌游不給花容親自做這臺手術,那是因為凌游并不是醫(yī)院的醫(yī)生,沒有資格越過醫(yī)院去登臺手術,之前在陵安縣給衛(wèi)諾手術,也是情急之下的所謂,何況凌游是陵安縣的主官,只要沒有出現(xiàn)嚴重后果的情況下,自然不成什么問題,可這里是北春,可不是讓凌游任意妄為的地方。
而且花容的病,在某種意義上來講,算是“壞病”,是第一次手術未治愈之病,那么這個時候,凌游便不方便輕易接手,況且這臺手術,并不是很高難的手術,是北春市第三人民醫(yī)院完全足以應對的。
而此時,就聽秦艽開口說道:“手術的錢,我來出,讓他們別耽誤時間了,盡快手術吧!
江柔一聽趕忙看向秦艽說道:“秦姐,這不合適,您和我們才一面之緣,怎么能用您的錢呢?”
秦艽看向江柔說道:“你和凌游不也是一面之緣,他不是也借了錢給你嗎?他信得過的人,我自然也信得過,別說了,就這么定了,先把手術安排下來,手術費用我去交!
江柔聞言感動的手足無措,想要給秦艽鞠躬,卻也被秦艽攔住了,于是之后一遍遍的向凌游和秦艽道著感謝的話。
過了一會,凌游走進病房里,去看了看花容的傷,見和那個苑宏民主任說的沒什么出入,這臺大型手術終究要做的,這不是凌游像應對一些突然的骨折情況時候,用手法就能辦到的,這骨頭接的有問題,就得斷了重接,并且要對感染源金色葡萄球菌進行滅殺,要不然花容會一直出現(xiàn)這種發(fā)燒不退的情況。
在確認下此事之后,凌游又去見了包括苑宏民等幾位醫(yī)生,和他們討論了一下這臺手術等問題,凌游對于后續(xù)康復,倒是有一個中藥浸泡和內(nèi)服的方子,這也能在后續(xù)的費用上省些高昂的外國藥的費用,并且效果也很顯著,他之前是有過辯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