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是的老書記!
老人看出了凌游的驚訝,于是解釋說道:“何士輝,是我以前的秘書!
凌游頓時恍然大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鄭廣平為何那么篤定,何士輝能幫的到他,原來是何士輝口中的老書記,說的竟然就是這位老書記。
老人隨即又問道:“愛萍同志的身體,無礙了?”
凌游聞言回道:“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但后續(xù)還得觀察治療!
老人點了點頭:“保健局的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竟被你這年輕人給輕易治好了,了不起,當(dāng)真了不起啊!闭f著,老人又看了看秦老笑了笑。
凌游謙虛的說道:“我祖父就是中醫(yī),恰巧他之前治過類似的病例,我這才斗膽一試,現(xiàn)在想來,還在后怕呢,生怕治療過程中自己學(xué)藝不精,有個閃失,我可真就釀成罪過了。”
老人聞言哈哈笑了兩聲,同時也對凌游多了兩分好感,不居功自傲,把功勞歸結(jié)于巧合和祖輩,這讓老人還是感到欣慰了,換了旁人,恐怕這時候早就恨不得在自己這里要個大大的人情啦。
老人隨后一指沙發(fā)說道:“坐吧。”
凌游聞言這才邁步走到了一旁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沒有去坐到秦老身邊的沙發(fā)上,同時也是將屁股坐在了三分之一的椅子上,腳踮著地,顯示出了客人對主人的尊敬。
當(dāng)凌游剛剛坐好,剛剛那位叫做郭兆祥的老人的生活秘書此時端了一杯茶過來,凌游見狀趕忙站起身接了過來,并且欠身道謝;隨后郭兆祥就走到了老人輪椅邊的一把椅子上也坐了下來。
老人隨后看向凌游說道:“陵安縣的工作,你做的不錯,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扭虧為盈,攘外安內(nèi),是有些手腕子的,小小年紀(jì),夠膽啊!
凌游聽到這話,額頭上的一絲汗都浸了出來,心說自己在這位老人面前根本沒有秘密啊,恐怕在踏足到這西南別苑之前,自己生平的全部履歷都已經(jīng)被查出個底朝天了。
于是就聽凌游恭敬的回道:“我身后有黨和國家撐腰,自然沒什么怕的。”
老人聞言先是一怔,隨即便哈哈笑了起來,秦老聽后也是跟著笑了幾聲。
“這年輕人,有意思!崩先丝聪蚯乩险f道:“像你秦衛(wèi)山哦,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話說的硬氣。”
秦老笑道:“就像你說的,年輕人嘛,就得有年輕人的蓬勃和血性,但這小子,還得歷練,差的遠(yuǎn)呢!
老人呵呵一笑,然后又隨意的出了幾個“考題”,都是考驗凌游的目光長短和格局的,凌游也都慎重的一一作答,從最開始每說一句話時,額頭上都緊張的要落下汗來,到最后侃侃而談,將當(dāng)前基層工作發(fā)展的前提和未來規(guī)劃,都以陵安縣為出發(fā)點進(jìn)行了一番概括和發(fā)言。
老人認(rèn)真聽著,只是是不是點點頭,嗯上兩聲,但一直沒有打斷凌游的話,秦老在一旁則是為凌游捏把汗,可隨后看到凌游漸入佳境,也放下了心來。
到最后,老人又將凌游話做了一番總結(jié),指出了凌游口中對于發(fā)展規(guī)劃的弊端和不可控性,這讓凌游也是豁然開朗,找到了自己心中一直苦惱著的問題所在之處,同時也深深的佩服老人的智慧和大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