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不相信凌游沒有聽到什么風聲,要不然他也不會貿(mào)然提起此事,于是就聽秦老說道:“凌小子啊,有些事,不聞,不問,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難得胡涂,才是聰明人!
秦老隨即停住腳步看了看凌游,凌游低了低頭,沒有說話,就聽秦老接著說道:“你在我這兩天,可見到我這里有人來過?”
凌游想了想搖頭道:“未曾。”
秦老伸手在凌游的外套上,給凌游衣服上方的扣子系上了一個,然后一邊說道:“人啊,在其位謀其職,而不在其位,就要遠離廟堂!闭f著,秦老給凌游的扣子系上后接著說道:“扣子系好,風就不會灌進來啦!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秦爺爺。”
秦老笑著在凌游的胳膊上拍了拍,然后朝前面的路一揮手,示意繼續(xù)往前走。
而此時凌游的內(nèi)心,再一次的掀起了波瀾,秦老的反應很平淡,可卻也意味著,一個多月后的人代會,定然是要有大風浪的。
晚上時,秦艽從外面回來了,同時手里還拿著一個西服防塵罩,然后便讓凌游去上樓將新西服換了。
凌游拉開防塵罩看了看里面的西服,見是一件藍色雙排口豎條紋的,于是便對秦艽說道:“我沒穿過這么花哨的衣服!
秦艽笑道:“總要嘗試嘛,你看你的那些衣服,都是一樣的,別人還以為我這當女朋友都不打扮你的呢。”
凌游隨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這不挺好的嘛,夠正式的啦!
秦艽聞言打量了一下凌游,看著他身上那條常年一個款式的黑色西褲以及白色襯衫還有那件大多干部都千篇一律的黑色翻領夾克,配上那雙全是褶子和缺少油色的皮鞋,然后便嘖嘖了兩聲:“確實正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人家答謝晚宴上視察工作的呢!
凌游聽秦艽這么說,笑問道:“有那么夸張嗎?”
秦艽隨即便拿著手里的西服推著凌游說道:“你快去換了吧!
凌游苦笑道:“好好好,我這就去換還不成嘛!闭f著,這才接過了秦艽手里的西服,朝樓上走去。
秦艽見凌游上了樓,然后便又去小院外的商務車里,從后備箱拿出了一個鞋盒,進來后將里面一雙嶄新的皮鞋放到了鞋架上。
過了一會,就聽到樓梯上發(fā)出聲音,秦艽抬頭看了過去,就見凌游走了下來。
秦艽定睛一眼,然后笑了起來:“我說凌大夫,還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你這稍微打扮打扮,倒也沒有那么丑啦。”
凌游走過來一把捏住了秦艽的臉說道:“我很丑嗎?”
秦艽伸手抓住了凌游的手說道:“不丑不丑,你快放手,妝都花了。”
凌游這才笑著放開了手,然后又在門口換上了那雙新皮鞋,這才和秦艽一道出了門,上車下了山。
走在路上,凌游看著窗外的京城,感覺格外的繁華,在陵安縣久了,凌游突然感覺自己現(xiàn)在和大都市有些格格不入。
秦艽此時在對著化妝鏡補妝,補好妝后,便把商務車司機與后座之間的遮光簾擋住了,然后脫下了外套,露出了嶄露一雙白皙雙肩的黑色定制禮服。
凌游此時回頭問道:“對了,晚棠的愛人是做什么的。俊
秦艽想了想隨即突然轉(zhuǎn)過身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那天聽我一個閨蜜和我說,憬天集團家的老七要結(jié)婚了,也是初八,我還在想,會不會就是虞大夫的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