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堂見狀也不好強留,于是便親自送林家信前往樓下,目送著林家信的車駛離了自己的視線。
反觀此時回到教室的凌游,只見教室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黨校的教授也在點名。
凌游敲了敲門,教授抬眼看去,便示意凌游快快去落座。
凌游向教授和各位學員表示了一下歉意,便輕步朝皮文偉和吳誠的方向走了回去。
落座后,吳誠側(cè)過頭低聲問道:“出什么事了凌老弟?”
凌游自然不會將剛剛?cè)ヒ娏死钕L煤土旨倚诺氖抡f出來,而且這話就算凌游說了,恐怕吳誠和皮文偉也不能信啊。
于是就聽凌游低聲說道:“沒什么,教育長向我了解了一下昨天和祝云杰吵架的事!
吳誠這才點了點頭:“沒牽連到你吧?”吳誠問是這么問,可實際上卻想說的是,沒牽連到我們吧。
凌游搖了搖頭:“就是詢問,沒別的!眳钦\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而皮文偉此時并沒有太高的興致和二人說話,因為此時的他就覺得眼皮在進行激烈的打架,像是有萬斤重一般,眼看著就要睡著了。
這時就聽教授叫到了三人的名字:“凌游!
凌游便回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去叫吳誠的名字。
當喊到皮文偉時,見沒有回應(yīng),教授又叫了一聲:“皮文偉。”
凌游扭頭見皮文偉已經(jīng)昏昏睡了過去,于是用胳膊猛地撞了他一下,皮文偉這才醒了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凌游:“怎么了?”
而這時教室內(nèi)發(fā)出了一陣笑聲,凌游低頭說道:“點名呢!
皮文偉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趕忙回應(yīng)了一聲,教授不悅的看了皮文偉一眼,但也沒有計較,繼續(xù)去點別人的名字去了。
當全部人名都點過之后,除了被教務(wù)處帶走的祝云杰之外,全部到齊,教授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然后看了看時間,見已經(jīng)快到了下課的點,便沒有當即開展課程,而是讓一些學員進行自我介紹,并且推舉出幾個班干部出來。
這個環(huán)節(jié)大家自然來了興趣,因為不用一一去結(jié)識相問,就能夠順理成章的知道誰是哪里的干部,誰又是什么職位,然后也就方便大家“各取所需”,到時候去針對性的結(jié)識自己想要結(jié)識的人了。
率先開頭的,是某省的幾名副廳級干部,這幾人也確實是在培訓班里職務(wù)最高的了,年紀同時也是最大了。
他們發(fā)言時,就已經(jīng)有些干部開始蠢蠢欲動了,甚至在本子上記錄著。
輪到凌游時,他并沒有多做什么介紹,只說自己是河東省玉川市平谷縣的干部,真實的職務(wù)都沒有說,他認為這對他來說意義并不大,他并不希望去巴結(jié)誰,或者被誰巴結(jié),而且自己的年紀,再配上與自己的年紀不符的職位,這除了讓一部分人心生結(jié)交之外,可能還會讓一部分人得了紅眼病,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代里,干部年輕化并沒能普及,有些高齡的干部,與凌游幾乎同級別,那么自然就會讓對方產(chǎn)生落差感,到時候平添些不必要的麻煩與誹議。
見凌游這么一說,大家也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畢竟一個小縣城的年輕干部,并沒什么可結(jié)交的價值。
隨后的時間里,班級里選出了幾名班干部,班長是由一名副廳級的副市長擔任的,凌游也見過他,和凌游在一個樓層住,只不過此人住的是一個二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