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曉東看了看前面駕駛位的年輕人,然后拍了一下杜衡的大腿,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杜衡也看了看前面,然后壓制下了自己的激動,沉吟半晌說道:“這凌老弟果真不是池中之物,遇了風(fēng)云,就要化龍了!
麥曉東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將煙頭掐滅在了門上的煙灰缸里;杜衡隨即又說道:“要么還得說你老麥有貴人緣嘛,我能有幸結(jié)識凌老弟,也虧了你了。”
話雖這么說,可杜衡這時又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錦春事件,他也在不禁慶幸著,慶幸自己當(dāng)時做對了選擇,要不然,可能從那次之后,自己與凌游的交情,也就戛然而止了。
一夜無話,直到翌日清晨,凌游才睡醒了過來,抬頭找了一圈,看到了臥室墻上的歐式掛鐘,已經(jīng)早晨八點多了。
起床后,凌游走到了床邊,打開了窗簾,對著窗戶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后便去洗了個澡。
剛從浴室出來沒一會,房間的門鈴就響了,他裹著浴袍走了出去,打開門一看,正是秦艽。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么起這么早?”凌游打趣道。
秦艽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著手里的一個手提袋便走了進(jìn)來。
走到茶幾前,她將手提袋放到了上面,隨即從里面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褲:“把這個換上吧,那套都是酒味,我一會讓人送去洗了!
凌游看著那套衣服走了過去接過來,然后笑了笑。
秦艽問道:“你笑什么?”
凌游搖了搖頭:“沒什么。”
秦艽看了看手表,然后說道:“快去換了,然后去吃飯,小昀早就喊餓了,她今天請的假結(jié)束了,要值晚班呢!
凌游看著秦艽:“行啊,現(xiàn)在你對小昀比我都上心啊。”
秦艽得意的笑了笑:“那是,我們姐妹可是一頭的!
凌游伸手點了點秦艽,然后便走回了臥室換衣服去了。
出來之后,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褲和一件白色的POLO衫后,便同秦艽一道出了房間。
三人又去酒店三樓的茶餐廳吃了飯之后,秦艽便開車與凌游將凌昀送去了她實習(xí)的省醫(yī)院。
凌昀下車后便朝凌游問到:“哥,你今天要走嗎?”
凌游回道:“不能再待了,哥還有事呢。”
凌昀有些舍不得,可也只能接受,于是一臉不情愿的說道:“那你要;貋砜次,等我放假了,再去找你!
凌游伸手在凌昀的臉上碰了碰,將其臉上的肉都擠到了一起笑道:“知道了,你也要好好工作,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dān)心就比什么都好了!
凌昀氣鼓鼓的拿開了凌游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心吧。”
然后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總捏我臉,都捏圓了。”
凌游笑著又囑咐了幾句,然后便與秦艽一道看著凌昀走進(jìn)了急診部大樓。
二人上車后便直接朝機場的方向駛?cè)チ,可還沒有走出市區(qū),凌游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凌游拿起來一看,就笑著接了起來:“麥大哥!
麥曉東見電話接通就開口與凌游寒暄了幾句,然后問到:“你今天就要走嗎?”
凌游說道:“是啊,正在去機場的路上呢。”
麥曉東聞言便說道:“凌老弟,能不能耽誤你些時間,尚書記想見見你。”
凌游聞言便知道尚遠(yuǎn)志找自己是為何故,麥曉東解釋道:“凌老弟,尚書記知道你回來了,小天在河?xùn)|又和你有過聯(lián)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