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在枕邊看了看,秦艽見狀便問道:“你找什么?我?guī)湍阏。?br>
凌游聞言便說道:“你把那橘子給我一個。”
秦艽聞言便在床頭柜上拿了一顆橘子下來,然后說道:“我給你剝。”
凌游搖了搖頭,伸出手,秦艽看了看,便一臉糊涂的將橘子放到了凌游的手里。
隨即就見凌游一甩手,便將手里的橘子朝秦驍丟了過去,同時嘴里說道:“我是真渴了,你倒是會學以致用。”
秦驍見橘子朝自己飛了過來,趕忙下意識去躲,可一下子又閃到了脖子,給他疼的“哎呦”了一聲。
秦艽見二人這般,捂著嘴笑了起來。
而此時,門口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說道:“還有力氣胡鬧呢,看樣子沒什么大礙!
三人聞言看了過去,就見秦老邁步走了進來。
秦驍慢慢移動著脖子看了過去:“爺爺!
秦老拄著拐杖,在周天冬的攙扶下,走到了二人病床的中間,先是看了看秦驍說道:“臭小子,底氣挺足的嘛。”
秦驍笑了笑:“皮外傷,都是皮外傷,這強度,都不如平時訓練猛!
秦老哼了一聲:“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說著,秦老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凌游嗔怪道:“你說你一個大夫,你和他這個丘八逞什么能呢?他平時一天的訓練量,都比你一個月的運動量大了,已經(jīng)救治了人,怎么不撤下來?”一邊說著,秦老還一邊指了指秦驍。
凌游聞言便說道:“多虧沒撤下來。”說著,凌游回想起那個爆炸,還心有余悸呢。
秦老雖是這么說,可也在行動匯報里被凌游的精神所打動,之所以責怪凌游,也是一種心疼。
秦老此時也覺得后怕不已;自己這血壓在得知二人被送進醫(yī)院后,都升高了,給當時給秦老正檢查身體的保監(jiān)局的專家都嚇得不輕。
周天冬這時搬過來一把椅子,請秦老坐了下來,然后又看了看秦驍,隨即嘴角向下撇了撇,突然笑了一聲:“臭小子,有點兒秦家兒郎的樣子了!
秦驍嘿嘿一笑,心里卻是樂開了花,因為自小時起,爺爺和父親,對他的教育,始終都是挫折式的,極少夸贊,如今能夠聽到爺爺這句話,似乎就已經(jīng)是對他最高的認可了。
隨后秦老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凌游問道:“哪里感覺不舒服?要不要請醫(yī)生來看看?”
凌游笑了笑:“老爺子,我自己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就是像您說的,突然一下子運動量太大,累虛脫了罷了!
說罷,凌游又接著說道:“要是說哪里還不舒服,倒還真有!
秦艽聞言趕忙問道:“哪里?”
就聽凌游委屈的看向秦艽說道:“我還渴著呢!
幾人聞言都笑了出來,秦艽拍了凌游一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哪里不舒服呢,等著,我喂你!
說罷,便又拿起水杯,用湯匙給凌游喂著水。
沒兩天的時間,凌游和秦驍二人都出了院,因為他們是和那些受傷的士兵們救治在同一家軍區(qū)醫(yī)院的原因,所以凌游在走之前,又去看望了那幾名受傷的官兵。
幾人看到凌游后,都是不住的表達著感激;同時醫(yī)院的幾名醫(yī)生也對凌游大為贊揚,說他的急救復位手法很高明,讓他們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最優(yōu)的治療。
于是,凌游也被這家軍區(qū)醫(yī)院的人給留住,給大家開了一個分享會,將自己的一些經(jīng)驗傳授交流了一番,凌游并不是那種醫(yī)術(shù)不舍得外傳的人,反而他更希望,有更多的醫(yī)生,能夠在接納中醫(yī)的同時,也能學到一些中醫(yī)里有效的急救手段和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