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萬海他自然是沒有理由去向他詢問的了,因為但憑借這張照片,你無法就將這照片里背影的老人定下什么罪,這一切到目前為止,只是自己的猜想,所以他也只好另辟蹊徑,再尋機(jī)會了。
秦松柏這時看了看手表,然后說道:“時間不早了,小凌,咱們走吧!
凌游點點頭,然后站起身來,與秦松柏一道朝門口走去;常文錦幾人這時跟了上來,送秦松柏和凌游他們出去。
走到小院外的車前,周天冬已經(jīng)站在了車旁,為秦松柏拉開了車門,這時秦艽走上前對凌游說道:“你早去早回吧,我等你再回京城后,也要和媽媽回林江省了!
凌游嗯了一聲:“好,我回去交接好工作就回來了。”
見時間不早了,凌游和常文錦打了聲招呼,又伸手和秦驍握了握手,然后便與秦松柏坐上了車,前往機(jī)場而去了。
而此時河?xùn)|省的一棟大樓的頂層辦公室中,尚小天坐在正中央的沙發(fā)上左手端著一杯威士忌,右手夾著一支雪茄。
而他的右前方,一個老人則是在一張很大的書桌后寫著書法。
這時,門被推開,那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身后門口的黑衣保鏢隨即便將門又再度關(guān)了起來。
就聽那個西裝中年走到了老人的不遠(yuǎn)處站穩(wěn)后說道:“古老,秦松柏一家以及那個凌游,去了京城!
老人聞言并沒有停下手里的筆,頭都沒抬一下的說道:“沒有什么新動作吧?”
西裝中年點點頭:“那倒沒有,看樣子,他們并沒有查出什么來!
此時,坐在沙發(fā)中已經(jīng)喝的有些微醺的尚小天大笑了幾聲:“古老頭,你還真是沉得住氣!
話音剛落,西裝中年指著尚小天暴喝道:“你給我閉嘴,你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尚小天也不示弱,甩手就將手中的威士忌酒杯朝西裝中年砸了過去,西裝中年反應(yīng)也很快,一閃身躲開了,可灑出的酒,還是散落自己一身。
這一舉動,把西裝中年惹怒了,脫下被酒染濕的西裝,便朝尚小天那邊暴走而去,尚小天只是坐在沙發(fā)中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西裝男子將手中的西服外套一把朝尚小天的身上丟了過去,然后抬腳就踢。
尚小天喝多了,身上的動作遲緩了許多,抬起雙臂擋住了臉,閃了一下,可那人的腳還是正巧踢中了尚小天的胳膊。
尚小天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媽的!闭f著,便拿起了桌上雪茄專用的大玻璃煙灰缸,然后就朝西裝中年砸了過去。
西裝中年見狀一躲,可雖然閃避開了要害,可那重幾斤的大煙灰缸還是重重的砸在了其肩膀上。
那古老見二人愈吵愈烈,便沉聲喝道:“鬧夠了沒有?”
西裝男子這才停住了揮出的拳頭,死死的瞪了尚小天一眼。
尚小天冷笑一聲:“古老頭,如果秦家人知道那個槍手是你派去的,你猜那秦老將軍,會不會生啖你肉?”
古老眼神似箭般的將目光投向了尚小天,然后說道:“尚家小子,你就是個瘋子!
尚小天一屁股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再度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搞我,那我不搞回去,怎么對得起你給我的這個瘋子稱號呢?”
西裝中年見尚小天的樣子,恨不得立馬就結(jié)果了他,可古老只要不發(fā)話,西裝男子也不敢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