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平谷縣公安局長龐大佑,他距離上次被龍世安命令帶到省廳后,一直就沒予以下一步的處理,而龍世安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今天,能夠讓凌游親自來辦。
當(dāng)龐大佑聽到凌游的聲音后,他瞇著眼心虛的問道:“凌...凌游?”
凌游聞言笑了笑:“是啊,龐局長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吧?”
龐大佑聞聲沉默半晌后問道:“聽得出,只不過我沒想到你還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凌游聽后冷笑了一聲:“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
說著,凌游便邁步走到了龐大佑的面前,被凌游這樣一擋,龐大佑覺得沒有那么刺眼了,于是便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凌游。
而眼神與凌游對視一會后,就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凌游,你什么意思?”
凌游看著龐大佑沒有說話,隨后伸出手,放在了龐大佑的兩只手銬上,這才緩緩開口道:“來看望一下龐局長你這位老朋友,順便問點事!
話音剛落,龐大佑剛要繼續(xù)開口,可隨之就從嘴里傳出了一聲慘叫,這一聲,把凌游身后的林熙和齊魯都嚇了一跳,趕忙站了起來。
而凌游卻連頭都沒回,冷冷的喝道:“坐下,和你們沒關(guān)系!
可能是凌游現(xiàn)在身上的一種殺氣的氣場,讓兩人一點沒敢猶豫,立即就順從著凌游的話,坐了下來。
而龐大佑則是一邊嚎叫一邊罵道:“凌游,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的在干嘛?我要向縣領(lǐng)導(dǎo)舉報你,我要向紀委舉報你,我要舉報你!
凌游冷笑著看著龐大佑,他可對眼前的人沒有一絲憐憫,自己也不過是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且在凌游的心里,就算今天廢了這龐大佑一雙手,都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隨著力道的加深,龐大佑漸漸連喊叫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了,很快就疼暈了過去。而狹小的小審訊室內(nèi),此時最為刺耳的就是龐大佑手腕處骨頭摩擦的絲絲聲響。
齊魯和林熙這時見情勢不妙,再發(fā)展下去,怕會出人命,于是趕忙起身朝凌游走來,欲要制止凌游。
可還沒等二人過來,凌游就收了手,轉(zhuǎn)過身用雙手摩挲了一下頭發(fā),當(dāng)看到二人后,伸出一根手指,氣喘吁吁的指了指座椅的位置:“回去坐著!
二人見狀,臉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的扭曲了起來;齊魯是當(dāng)過兵轉(zhuǎn)業(yè)的,一直以硬漢自居,平時看不上像凌游這樣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可此時,就連他都對凌游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這個斯文的“小”領(lǐng)導(dǎo),居然這么狠。
而當(dāng)兩人探了探頭朝龐大佑的手看過去時,本以為會是血肉模糊的場景,可意想不到的卻是,龐大佑的手沒有出一點血,只是有些紅腫。
任他們沒想到的是,凌游自然不會像平谷縣那個刑警隊長張波一般傻,明知自己是泄私憤,還把場面搞的很狼狽;凌游是大夫,說一句好說不好聽的話,他有辦法妙手回春的救人,更有辦法毫無破綻的折磨人;因為只有了解人體的人,才更知道怎么能讓人既痛苦又沒有生命危險。
隨后凌游看向了已經(jīng)暈過去的龐大佑,背過后面的齊魯和林熙,從腰帶里抽出了一根銀針,在他手上的兩個穴位上扎了下去,用手指捻了幾下后,便拔出了銀針,收回了腰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