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指著電視機說道:“監(jiān)控畫面明確表示,你剛從趙書記辦公室出來下樓后,趙書記就墜樓了,而且在墜樓后的第一時間,你也是第一個跑到他身邊的。我問你,你是何目的?是不是去確認趙書記是否真正的死亡,如果沒有,你就會采取下一步的措施,將趙書記再次置于死地?”
凌游聽著張波的話,不禁笑出了聲音,然后說道:“張隊長,你當警察真是屈才了,你應(yīng)該去當導(dǎo)演的,這種無厘頭的猜測,也虧你想的出來!
張波關(guān)掉電視機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又拍了拍桌子喝道:“凌游,你嚴肅點!
而此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在柳山鎮(zhèn)派出所里,黃國濤和胡翔等人正盯著鎮(zhèn)里路口的監(jiān)控回放一幀幀的看著,直到看到夜里兩點多的時候,兩輛商務(wù)車駛進柳山鎮(zhèn)并停到了凌游樓下的時候,大家呼吸都停了,死死的盯著監(jiān)控畫面,直到看見十來名警察下車后,不到二十分鐘,就將凌游反銬著手銬帶下樓的畫面時,大家才明白了真相。
黃國濤直起身叉著腰罵道:“他奶奶的龐大佑,居然搞這一套!
路遙憤憤的都帶著一絲哭腔了說道:“黃鎮(zhèn)長,我現(xiàn)在就組織村民和鎮(zhèn)里的同志去縣里要人!
黃國濤看向了路遙喝道:“胡鬧,你還組織村民去縣里鬧事,你嫌事情還鬧的不夠大。俊
路遙急切的問道:“那您說怎么辦嗎?總不能就這么讓他們把鎮(zhèn)長抓走了吧!
就當黃國濤想破腦袋在想辦法時,就聽凌游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眾人都齊齊看向了李想,李想便趕忙拿了出來,當看到還是剛剛那個京城號碼的來電時,他看了一眼黃國濤,于是趕忙接了起來:“喂!你是哪位?”
而電話對面的周天冬聽到話筒里傳出來的聲音不是凌游時,便警惕的問道:“你是誰?凌游呢?”
當李想聽到了周天冬威嚴的反問之后,只覺得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席卷而來,下意識讓他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是凌鎮(zhèn)長的下屬,我們鎮(zhèn)長他...他...”
周天冬聞言立馬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眉頭都皺緊了兩分,于是他便忙問道:“凌游怎么啦?”
李想看了看黃國濤等人,只見黃國濤等人也聽到了電話的人,威嚴肅殺的語氣不像凡人,于是也有些拿不準主意了,小小的監(jiān)控室里除了眾人的呼吸聲外,現(xiàn)在可能就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使大家震耳欲聾一般。
周天冬見對方遲遲不語,焦急中又生出了一絲怒意,再次問道:“我問你凌游呢?”
這一聲傳出,不光李想和黃國濤等人被嚇了一哆嗦,就連周天冬那邊,客廳沙發(fā)上看報紙的秦老都摘下老花鏡看了一眼后,起身走了過來。
就在秦老即將走到周天冬的身前時,李想在電話那邊也支吾的說道:“凌鎮(zhèn)長昨晚被縣里的警察抓走了!
周天冬立時眼睛都瞪大了:“什么?”
而隨后他察覺到了身后有人,轉(zhuǎn)過身去看到是秦老,立馬捂住手機話筒說道:“首長。”
秦老從背后伸出一只手,嘴角向下撇著,眼神也凌厲了起來,指了指周天冬的手機,意思是問清楚怎么回事。
周天冬便將手機打開了免提鍵,隨后就聽李想將縣公安局昨日來柳山鎮(zhèn)傳喚凌游,村民阻撓后,又被警察夜里突襲帶走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