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看到龐大佑,并沒有回應(yīng),只是盯著他穿過人群往過走,直到近前,龐大佑便問道:“凌鎮(zhèn)長,這怎么搞成這樣啊?”
凌游聽后說道:“我也想問問龐局長呢,我凌游犯了什么罪,讓縣局派來這么大的陣勢。”說著他便看了看眼前的幾輛特警車。
龐大佑擺了擺手:“都是誤會。”
然后他又貼近凌游耳邊說道:“這不因?yàn)橼w書記的事嗎,就是例行公事讓你去做個筆錄嘛,你這樣又是干嘛呢?你看看現(xiàn)在這事搞的。”
凌游盯著龐大佑說道:“公然開著警笛,跑進(jìn)鎮(zhèn)政府里把我從辦公室?guī)ё撸彩抢泄??br>
說罷,凌游拍了拍胳膊上的灰塵說道:“龐局長,我大小是這柳山鎮(zhèn)的鎮(zhèn)長,你們辦事都是這么不顧后果和對我的影響嗎?”
而龐大佑又豈不知凌游口中的影響,可之所以這么辦去,卻是呂長山親自交代過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讓凌游像賈萬祥一樣,名聲掃地,受百姓爭議,但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凌游與賈萬祥不同,居然引得百姓村民齊齊堵住警車。
龐大佑瞇了瞇眼,心里直道失算,這樣的場面也是他不想看到的,然后便對凌游說道:“凌鎮(zhèn)長,這事是底下人考慮不周,給個面子,讓村民散了吧。”而說這話的時候,龐大佑的眼角都不禁抽搐了幾下,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凌游立刻帶走。
而凌游在心里啐道,如果不是你龐大佑授意,下面的人又豈敢這么大張旗鼓的來到柳山,于是攤了攤手:“龐局長,你也看到了,村民不是我召集來的,剛剛我也一直在疏散,可村民不聽,我也沒有辦法!
龐大佑壓根兒恨的直癢癢,現(xiàn)在這個狀況自己還真有些不知道怎么收場了,而凌游則是用余光看著龐大佑,心道活該,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吧。
而又僵持了半晌后,龐大佑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正是縣長呂長山打來的,他擠開人群走到了一個較為安靜的地方接了起來:“縣長!
呂長山開口問道:“凌游現(xiàn)在是在你們縣局嗎?”
龐大佑回頭看了看正站在那里負(fù)手而立的凌游,然后恨恨說道:“凌游還在柳山鎮(zhèn)呢!
呂長山聞言便皺緊了眉頭問道:“什么?我不是讓你把凌游帶回縣里嘛?”
龐大佑便一臉為難的說道:“我現(xiàn)在都親自到柳山來了,目前現(xiàn)場近千名老百姓都堵在鎮(zhèn)政府,不讓我們帶凌游走,就連我派來的特警都被老百姓堵著車門下不來車。”
呂長山聽話屁股都離開了椅子:“龐大佑,我現(xiàn)在命令你,無論用什么方法都得把凌游給我?guī)Щ氐娇h里,要不然你這個局長也不用干了!
龐大佑不禁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心里罵道,你們左右都是爺,就他娘的我是孫子是吧,這叫個什么事啊。
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道:“是,保證完成任務(wù)!
而等呂長山掛斷電話后,他指著電話,看了看面前的一個正在泡茶的中年漢子說道:“領(lǐng)導(dǎo),您聽到了吧,這個凌游,現(xiàn)在簡直無法無天。”
而那被稱為領(lǐng)導(dǎo)的漢子,則給呂長山倒了一杯茶緩緩說道:“螢燭之光,又豈能與日月爭輝,跳梁小丑罷了!
呂長山站起身接過茶諂媚的笑著:“是是,您說的對。”
等坐下之后,他卻又補(bǔ)充道:“但這凌游,卻是屬癩蛤蟆的,不咬人,他惡心人,壞了咱們不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