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男見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掙脫了朋友一拳就揮了過去,正打中黑臉男的頭上,那陳少一伙人見狀哪能無動于衷,瞬間兩桌人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凌游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說了現(xiàn)場情況和具體地址后,掛斷電話后又對凌昀她們三個女孩說道:“小昀,讓你亞言哥送你還有夢夢詩雨先回學校吧。”
“我不走哥,他們太過分了,我要親眼看他們被警察抓走!绷桕来丝棠樕先菓嵟
詩雨和夢夢也是攥緊了小拳頭,看著眼前幾人打斗的一幕。
而這邊打斗的兩桌人,高下立見一看便知,明顯襯衫男一桌都是普通上班族,何況還有三個女人,哪能打架打得過這伙壯漢們。
這時黑臉男手遲遲沒有松開襯衫男女朋友的頭發(fā),而是將桌上的酒瓶餐盤等物都順手抓起了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當看到黑臉男子這樣殘暴的毆打女人時,凌游看不下去了,起身想要去制止他們,可自己剛邁步,就見一個酒瓶從自己眼前飛了過去,然后眨眼間在那黑臉男頭上炸裂開來。
凌游轉身看去,扔酒瓶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凌昀。
此時她已經(jīng)沖了出去:“都住手,女人都打,你還還是男人嗎?”
夢夢和詩雨也沒怕,跟著凌昀也走了出去,站在凌昀身后也附和道:“是啊,再怎樣也不能打女人啊!
對方的激戰(zhàn),在那個酒瓶開花后,停了下來,黑臉男也松開了抓住襯衫男女朋友的手,緊緊捂著自己的頭,看著凌昀罵道:“小娘們,你敢打我,等會老子把你帶走讓兄弟們玩死你信嗎?”
一直沒動手,坐在那微瞇眼睛看熱鬧的陳少這時也站了起來:“小娘們下手還挺狠,把她們三個都帶走,晚上大伙嘗嘗鮮,看起來都像雛呢!
一句句話,鉆進凌游的耳朵里,讓他怒火中燒,于是他走過去將凌昀三人護在身后,死死的盯著那個陳少問道:“你說什么?”
陳少看又有人站出來,依舊保持著囂張,重復自己剛剛的話:“我說,今天晚上........”
話還沒說完,只見凌游一個健步就沖了過去,以很快的速度踩著一個凳子就跳到了陳少的面前,瞬間用左手抓住陳少的后脖頸,右手從腰帶處拔出了一根0.5毫米粗,半寸長的針灸銀針抵在了陳少右眼球的位置。
“我再給你個機會,你敢重復一遍嗎?”凌游冷聲說道,那一字一字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進了那陳少的心里,讓他有一種莫名的鉆心般膽寒。
他想掙脫凌游,可發(fā)現(xiàn)根本動彈不得,感覺自己已經(jīng)渾身都酥麻無力了。
其實凌游抓著他脖子的手,不是隨意抓的,而是有三根手指都掐到了他后頸處的三個穴位上了,這三個穴位同時被掐住,縱使你是大力士,也會全身癱軟,動彈不得一分。
陳少吞了口口水,緊張的盯著那根抵在自己眼前的銀針,他現(xiàn)在很不確定,不確定對方會不會把那根針刺進自己的眼睛里,所以遲遲沒敢吭聲。
現(xiàn)場的其他人也被這一幕看的愣住了,直直盯著他們兩個。
這時凌昀三人走了過去,將那桌的三個女人扶到了一邊,薛亞言見她們都受了傷,頭上也在出血,就趕忙走到了收銀臺的位置,問此時已經(jīng)嚇壞了的老板道:“你這有沒有急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