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聽來人應道:“是,市長!
凌游一聽這聲音,便抬起頭看了過去,隨即說道:“邵強?”
邵強呵呵一笑,走到凌游的辦公桌前說道:“領導,我今天過來上班!
凌游打量了邵強一眼點頭笑道:“好,市府的工作,很冗雜,一時間不好消化也是正常的,不用心急,有什么問題,可以和賈秘書長還有季堯多溝通,對齊一下進度,慢慢來!
邵強笑著點頭道:“是,市長,我會盡快熟悉好的。”
凌游點了下頭,隨即又低頭看起了材料,說道:“去找季堯要報表,他知道!
邵強應了一聲,便準備離開,可剛走了兩步,卻又站住了腳步,回身對凌游說道:“市長,那天于書記的課,我回去之后做了總結(jié)!
凌游愣了一下,隨后想起了那天帶邵強去聽于海泉課的事,于是就聽他笑吟吟的抬頭問道:“哦?做出了什么總結(jié)?”
邵強笑著回道:“就五個字,為人民服務!
凌游聽后便笑了起來,心里很滿意,他倒是真的不希望邵強能夠?qū)ψ约焊哒勯熣,有這五個字的結(jié)論,就足矣了,于是就聽凌游說道:“期望你我,都能不負這五個字,去吧!
邵強點點頭,笑著轉(zhuǎn)身出去了。
而這時,在沙洲市的別墅區(qū)里,丁向晚頭上纏著紗布,手里捧著一杯熱水,坐在餐廳的吧臺上發(fā)呆。
這時,就見楊家運輕手輕腳的從她身后走了過來,隨即將手搭在了丁向晚的肩膀上。
這一下,丁向晚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身體,扭頭看了過來:“你干嘛?”
楊家運聞言,看著丁向晚笑道:“老婆,還生我的氣呢?”
丁向晚聽后冷臉甩開了楊家運的手:“別叫我老婆,聽著惡心!
說罷,丁向晚指了一下吧臺上的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說道:“把字簽了吧!
楊家運見狀便拿起了那份離婚協(xié)議,翻看了一番之后,便冷笑著對丁向晚說道:“丁向晚,你還真是窮瘋了呀,楊家的一草一木,哪一樣和你有關系,你好敢獅子大開口啊!
丁向晚冷哼了一聲:“楊家運,我嫁給你的時候,你公司正面臨著財務危機,要不是那時候我們訂了婚,對方看在我爺爺?shù)拿孀由希惝敃r能那么輕易的化解?”
說著,丁向晚盯著楊家運的眼睛又道:“自從我爺爺過世之后,你處處詆毀我,詆毀我的家人,認為我配不上你,可你也不想想,你借著我爺爺?shù)拿,又賺了多少錢,憑什么你楊家的一草一木,都和我無關?”
楊家運自知心虛,可他卻不想承認,于是就見他撕碎了這份離婚協(xié)議說道:“少和我提這些,當初要不是你爺爺殘留的那點影響力,能幫我解決那次危機,我會娶你?這些年,你吃我的飯,住我的房,開我的車,花我的錢,享受著貴太太的生活,這沒有成本嗎?”
說罷,楊家運指著丁向晚的臉又道:“你要是還想繼續(xù)過下去這種貴太太的日子,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要是蹬鼻子上臉,放心,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丁向晚見狀一巴掌打在了楊家運指著她的那只手上:“你少和我指指點點的,你既往不咎?好大的口氣啊,你放心楊家運,你會有一天哭著喊著求我的!
說罷,丁向晚起身便走,剛走出兩步,她又停下了腳步,扭頭對楊家運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偸钦l,你也別以為抱上他的大腿,你楊家運就烏鴉變鳳凰,混進京圈的門檻了,你,包括那個這個祝慶良,誰也別想好過。”
話音落地,丁向晚邁步便走。
而楊家運則是叉著腰看著丁向晚的背影吼道:“老子等著,我看你能翻起什么風浪來,給臉不要臉。”
從楊家離開之后,獨自駕車在市區(qū)彷徨著的丁向晚,只覺得心里有說不盡的委屈和落寞。
心煩意亂的她,差一點因為走神與前車追尾,驚慌之后,丁向晚便將車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
想了片刻,她拿起手機翻找到了秦艽的號碼,她想讓秦艽幫幫自己,可剛按下?lián)芴栨I,卻又趕忙掛斷了。
這幾天,在秦艽的面前,她一直假裝堅強著,她不希望讓自己的好姐妹為自己擔憂,同樣也不想去給這個好姐妹添麻煩。
可就在她準備重新駕車離去,選擇獨自硬撐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秦艽打來的。
丁向晚這一刻,瞬間紅了眼眶,有一種情緒失控的感覺。
但她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笑著接起了秦艽的電話:“艽艽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