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李想語氣凝重的補充道:“看她表現(xiàn)的大大咧咧的,是不想讓咱們擔(dān)心罷了,今天有幾次,我剛要碰她的手,她就下意識的閃躲,睡著的這會兒工夫里,都打了好幾次擺子了,看樣子是做噩夢了。”
凌游聽著這些,心里十分的心疼,可卻還是故作震驚的安慰著李想說道:“時間能抹去一切,過些日子,就會好的,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好好休息休息!
李想聽后嘆了口氣:“不敢睡,怕她找我,放心吧哥,我沒事,你不用掛心我!
凌游輕聲嗯了一下,沒有多做安慰,于是換了個話題問道:“季堯呢?”
李想聽后便含糊的說道:“好像在休息吧,我還真沒來得及去看看他!
說著,李想便邁步朝季堯的病房走了過去。
可片刻后,就聽季堯驚訝道:“誒?人哪去了?”
凌游一聽便擔(dān)憂道:“不在病房嗎?”
李想聽后回道:“我三四個小時前還來過一次,給他送了點水果,那時候還在啊!
頓了一下,李想便說道:“我去找找,應(yīng)該不能走遠吧。”
可話音剛落,就聽李想驚呼道:“不對,季堯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病號服在床頭柜上,這兄弟,難不成自己出院了?”
凌游聽后立馬坐直了身子:“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說罷,凌游便掛斷了電話,翻找起季堯的號碼。
可就在凌游的電話剛給季堯撥出去之后,就聽季堯的手機鈴聲,在辦公室外的走廊里響了起來。
聽到聲響,凌游便站了起來,準備出去看看。
可喘息間,就聽響起了敲門聲,隨后季堯便推門走了進來:“領(lǐng)導(dǎo)!
凌游看到季堯便凝眉問道:“你不在醫(yī)院好好待著,回來做什么?”
季堯抬了一下裹著紗布的手腕,隨即說道:“我這傷也不重,總不能一直賴在醫(yī)院當(dāng)病號啊。”
凌游聽后嘆了口氣,但還是說道:“給你個休息的機會,自己不珍惜把握。”
季堯聽后卻來到了凌游近前說道:“您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我哪里休息的下去嘛!
凌游聽后,也知道季堯是為了自己,于是也沒說什么,隨即便又給李想回了個電話,向李想報了個平安,并且囑咐李想照顧好凌昀的同時,也照顧好自己。
見凌游掛斷電話之后,季堯便上前說道:“我就知道,您不能回家!
凌游聞言沒好氣的朝季堯說道:“都是不讓人省心的!辈贿^說罷,凌游卻是憋不住笑了笑。
季堯見凌游并不是真的和自己生氣,于是也傻笑了兩聲。
片刻后,凌游將剛剛自己整理出的明天要用的會議發(fā)言交給了季堯,讓季堯幫他校對一下,季堯便欣喜的接過了手里的材料,轉(zhuǎn)身去了隔壁的辦公室。
而就在季堯剛走沒一會,凌游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見是杜衡打來的,于是凌游便趕忙接了起來:“杜廳!
杜衡聽后便說道:“報告你一個好消息,逃到外省的那兩個家伙已經(jīng)抓到了,現(xiàn)在正在被押回來的路上。”
說罷,杜衡笑了兩聲道:“終于算是不辱使命啊,今天啊,你我也算是都能睡個踏實覺了!
凌游聽后也有些激動,于是便對杜衡說道:“太好了,杜大哥,真是辛苦你了!
杜衡聽后便說道:“客氣的話就不要講了嘛,過些日子請我吃飯!
凌游呵呵笑道:“這是自然的!
二人說笑了兩句之后,杜衡卻正色了起來說道:“對了,還有個事,那個海龍商會,調(diào)查過了,里面好像的確有點貓膩,我感覺,季堯那小子沒聽錯,也許這事還真和這個海龍商會有關(guān)系,等這兩個嫌疑人押回來,我再讓人好好審審,爭取啊,能夠挖出蘿卜帶出泥。”
凌游聽后說道:“這次的事,雖然我們誰也不愿發(fā)生,不過,卻也同樣也讓我們知道,在云海這片水下,藏著太多我們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了,我覺得,現(xiàn)在這些東西,都在逐漸的浮出水面了,這或許,也是個良機,不怕問題不好解決,就怕問題不露頭!
頓了一下,凌游便壓低了些聲音接著說道:“你的事,或許這反倒是個機會。”
杜衡立馬聽出了凌游口中這句‘你的事’是什么事,所以想到這里,杜衡的內(nèi)心也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
二人又聊了幾句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而這時,杜衡放下手機,便拿起了桌上的座機電話,讓審訊那個大龍和老太太的負責(zé)人來他辦公室。
杜衡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需要抓住這個線索,順著這條長線,摸到水底的這條大魚到底幾斤幾兩。
這時在海樂市的一家私人會所的后院,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禿頭中年,與一個身材微胖,穿著一身得體西裝的中年男人,則是站在會所的門口,翹首以盼的等著某人的到來。
片刻之后,就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緩緩駛進了會所的后院內(nèi),見到車來了,兩個男人便趕忙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