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凌昀抬眼看了一眼凌游,隨即卻連忙閃躲開了凌游的眼神:“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呢,你出去吧。”
凌游單憑這個眼神,便在心中暗笑了一聲,然后走到了凌昀的病床邊抱著膀說道:“裝,你再和我裝!
凌昀聞言還是不敢直視凌游的眼神:“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誒呀哥.....啊不,這位先生,你不要在我的房間里了,請你快出去吧!
凌游聽后,還不等凌昀說完呢,便上前拎住了凌昀的耳朵說道:“臭丫頭,你和我耍小把戲呢是不是?裝,你再裝裝試試。”
凌昀只覺得耳朵都快被擰掉了,連忙捂著凌游的手求饒道:“誒呀哥,哥,你快放開,疼!
凌游松開手,隨即笑著說道:“你當(dāng)我是你家豬豬呢,還想騙我,臭丫頭,李想都快急瘋了,一夜都沒睡了,你還逗他,也不怕給他嚇個好壞的!
凌昀聽后一邊嘟著嘴,一邊揉著耳朵說道:“放心吧,他沒有心臟病史呢,嚇不壞,逗逗他嘛!
說罷,凌昀笑著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然后害羞的問道:“哥,他什么時候來的?”
凌游聽后便說道:“后半夜就到了,打你電話沒打通,就火急火燎的從河?xùn)|飛來了!
凌昀聞言一臉欣慰的模樣:“算他還有點(diǎn)良心。”
凌游聽后指了指她:“瞎胡鬧!
凌昀吐了一下舌頭:“你別管啦!
凌游隨即卻認(rèn)真的看向凌昀問道:“嚇壞了吧?”
“嗯?”凌昀不解的看向凌游:“嚇壞了?是你們嚇壞了吧!
凌游直視著她的目光:“你別打岔,你知道我說什么呢。”
凌昀聽后想了想,隨即說道:“我沒事,那牛奶里有問題,我聞出來了,但誰承想,他們惱羞成怒,來了硬的。”
頓了一下,凌昀的臉稍微一紅說道:“我也是醫(yī)生,我知道,什么也沒發(fā)生,醒過來我就知道了,就是多睡了一會兒嘛,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就怕你們擔(dān)心我,這才逗逗你們的!
聽到凌昀這么說,凌游更加心疼了,上前兩步拉住了凌昀的手說道:“哥沒保護(hù)好你!
凌昀儼然紅了眼眶:“你別多想,我這不是沒事嘛。”
頓了一下,凌昀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快去忙你的吧,別擔(dān)心我了,我這不是都醒過來了嘛。”
說罷,凌昀聽到走廊里又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隨即便看向凌游說道:“你不許告訴李想哦,我再逗他玩玩!
凌游聽后朝她瞪了一眼:“胡鬧!
可就在這時,李想?yún)s火急火燎的走進(jìn)了病房,接著又扭頭對走廊里說道:“醫(yī)生,您快點(diǎn)。”
接著,就見李想拉著一個中年值班醫(yī)生的手走了進(jìn)來:“我哪能跟得上你嘛。”說著,醫(yī)生還喘了兩口粗氣。
凌游確認(rèn)凌昀沒事之后,便又看了凌昀一眼,隨即便走出了病房,心說這小兩口玩鬧,自己可不參與了。
走到走廊里,凌游還能聽見,凌昀無病呻吟的演戲聲:“你們都是誰?”
聽到這些,凌游笑著搖搖頭,然后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對于凌昀的話,凌游知道,凌昀沒說謊,對方一定是來了硬的,不然,以凌昀的鼻子,不會聞不出來牛奶有問題,要知道,以前薛亞言可是給凌昀取了個外號,叫絕命小毒師的,當(dāng)年凌昀年紀(jì)還小的時候,就是因?yàn)檠喲匀堑搅肆桕,凌昀就在薛亞言的茶杯里放了點(diǎn)瀉藥,可是給薛亞言折騰了一夜沒離開馬桶。
后來那是凌游得知了此事,好一通批評了凌昀后,凌昀這才以后再也沒這樣胡鬧過。
所以,要說下藥,凌昀可算是祖師爺?shù)拇嬖,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得逞。
可也就因?yàn)檫@個,凌游對此更加氣憤了,自己從小,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的妹妹,竟然被他們這么欺負(fù),這是凌游所不能忍的。
離開醫(yī)院,凌游便聯(lián)系上了鐵山,讓鐵山開車先載自己回月州。
與鐵山碰面之后,鐵山看著凌游鐵青的臉色,一句話也沒敢多說,連忙開車與凌游一道回了北春。
在北春駛下高速收費(fèi)站之后,凌游便說道:“先去省廳!
鐵山聽后,二話不說,便朝著省廳方向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