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說話的同時,老克卻也將手摸到了副駕駛座椅墊的下面,握住了藏在里面一把砍刀的刀把,蓄勢待發(fā)。
就見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光頭走上了前來:“胡爺說了,今兒你這條命得留這,之前收的錢,也得吐出來!
老克則是咧嘴一笑:“奶奶的他胡鼎臣不想讓老子替他贏下賭局了?”
光頭冷哼了一聲:“這你不用管,我也用不著和你廢話,現(xiàn)在就給你兩條路,第一,乖乖下車,跟我去見胡爺!
“那第二呢?”老克不屑的冷笑道。
光頭聞言則是一咧嘴:“第二,剁碎了你,再帶你去見胡爺。”
老克也是呲著黃牙一笑:“我選第三。”
“第三?”不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呢,就見老克猛地將車鎖解開,然后用力一推車門,便將光頭推了個趔趄,還不等眾人回過神呢,老克一手拉著車門,一手抽出座椅墊下面的砍刀,上前就是一刀,砍在了這光頭的腿上:“我去你大爺?shù),要老子命的人多了,老子不一樣活的好好的!?br>
接著,老克又立馬坐回了車?yán),鎖上了車門。
見大家都愣住了,光頭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腿嚎叫著喊道:“奶奶的,都他媽傻了?上啊!
三四十個打手聞言立馬有了動作,瘋了一般的朝老克的車砍了過來。
而這時的鐵山已經(jīng)派出了一組特警小隊和持槍朝野牛溝而去了。
就聽鐵山按下對講機(jī)的按鍵問道:“禿鷲禿鷲,這里是鳥巢,你們那邊怎么樣了?”
沒一會,就聽對方回道:“報告鳥巢,抓到了駝子,胡鼎臣跑了,我們正在對駝子原地審訊!
“務(wù)必問出胡鼎臣的位置,盡快!辫F山冷著臉說道。
而這時的野牛溝,老克的車已經(jīng)被砍砸的不成樣子,車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也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不停的有扎槍和砍刀朝老克而來。
老克竭力的應(yīng)對著,可身上還是中招了,左側(cè)肩膀被扎槍扎了一個血窟窿出來。
而就在老克即將招架不住的時候,只見村外一陣煙霧塵土飛揚的開來了十多輛車,朝這邊趕了過來。
只見為首的那輛勞斯萊斯的后座上,坐著拄著文明杖的周良馴,鐵青著臉對司機(jī)說道:“再快,再快些。”
司機(jī)猛地又踩下油門,身后的車也連忙跟上,沒一會的工夫,就開到了老克的車前。
那光頭此時已經(jīng)用一條衣服袖子將傷口勒緊止血了,看著來車,光頭瞇著眼朝那邊看了過去。
當(dāng)周良馴下車之后,光頭震驚不已:“周...周良馴?他咋來了?”
身邊的一個小弟急忙問道:“哥,誰是周良馴?”
光頭哪有心思和他介紹,連忙揮了揮手說道:“撤,快走!
可周良馴哪能讓他們離開,一聲令下,就連呼啦啦幾十人朝人群沖了過去,讓對方連上車的機(jī)會都沒有,嚇的四下奔逃,有些見跑不過了,便和對方展開了火拼。
周良馴急忙朝老克跑了過去,來到駕駛位邊,周良馴敲了敲破碎的車窗:“老克,我啊!
老克這時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依舊不停的揮舞著手里已經(jīng)卷刃的砍刀,大喊大叫著。
周良馴見狀,一邊用力的拉著車門,一邊喊著老克的名字。
片刻后,老克終于冷靜了下來,扭頭順著一小塊完整的玻璃,看清了周良馴之后,這才解開了車鎖。
周良馴連忙拉開了車門,上前抱住了老克:“老克,兄弟來了,沒事了,沒事了奧。”
老克看向周良馴的臉咧嘴一笑,緊接著又痛苦的嘶了一聲,便昏了過去。
周良馴松開老克看了一眼,就見老克的胸前已經(jīng)滿是鮮血,就連自己西服里面的白襯衫都被染透了。
而與此同時,就見兩輛黑色的特警車朝這邊開了過來,一名狙擊手從車窗探了出來,稍稍瞄準(zhǔn)之后,便打在了一輛車的車窗上以示警告。
眾人聽到有槍響,火拼的雙方都停了下來,光頭那一方的見狀撒腿就跑。
周良馴這邊的人則在一個斯文的中年人的帶領(lǐng)下繼續(xù)追去,就聽那中年人喊道:“都留下,一個都不許放走!
電光火石之間,特警的兩輛車趕到之后,上面的武裝特警迅速下車朝人群追了過去,在警告之后,繼續(xù)逃跑的,特警則是瞄準(zhǔn)了對方的小腿進(jìn)行了射擊,兩三次殺雞儆猴之后,其他人也不敢再跑了,只好在特警的警告之下蹲地抱頭。
而這時,就見周良馴朝人群喊道:“救人,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