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國相淡淡一笑:“我還是那句話,對于你的問題,我們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是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我希望你能夠看清局勢,認清自己的處境,直面自己的問題,老老實實的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殷士容沉吟了片刻,剛剛的那份從容消失了不少,有氣無力般的問道:“你要了解什么事?”
肖國相聞言便道:“那場賭局,那場你們口中所謂的大賭局,到底是什么樣的賭局,參與其中的人,都有誰?時間在哪一天,地點在什么位置!
聽了這話,殷士容卻噗嗤一聲笑了:“你們原來是要搞清楚這件事啊?”
說罷,殷士容越笑越大聲,最后竟然笑的岔了氣:“根本就沒什么大賭局。”
“沒有?”肖國相凝眉殷士容。
殷士容收起了笑容,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之后說道:“哪里有什么賭局,不過是煙霧彈罷了,你們還真信啊!
肖國相稍作思考,便一拍桌子:“殷士容,你還是不老實啊!
殷士容笑著搖搖頭:“信不信隨你們吧!
而此時的夏宗孚辦公室內(nèi),夏宗孚終于認真對待起了被他晾在一旁許久的牛治明。
就見夏宗孚一邊朝辦公桌外走出來,一邊問道:“治明你是哪一年來云海工作的?”
牛治明聞言便笨拙的站起了身子:“有,快二十年了。”
夏宗孚點了點頭:“最初調(diào)來云海的時候,是月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是吧?”
牛治明點點頭:“是啊,那時候年輕,辦過幾次大案,楚老還親自嘉獎過我呢!
牛治明知道夏宗孚是楚景尋的人,所以此時抬出楚老,也不過是僥幸的希望能夠讓夏宗孚對自己高抬貴手罷了。
夏宗孚卻是笑而不語,一直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來,這才朝他壓了壓手。
拿出一支煙,夏宗孚獨自點燃吸了一口,隨后問道:“那個,殷士容,是你當(dāng)時提議他出任省廳廳長的吧?”
牛治明怔了一下,隨后解釋道:“當(dāng)時我從省廳調(diào)到政法委,殷士容是省廳經(jīng)偵總隊的總隊長,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就提議他出任副廳長一職,后來接我班的廳長張鍇學(xué),不是因病早退了嘛,那個時候,殷士容的業(yè)務(wù)能力比較突出,年齡也有優(yōu)勢,政治理念也符合當(dāng)下云海的形式,所以我就隨口推薦了一下他,但后面,還是經(jīng)過省委和人大共同的協(xié)商之后,才把他提上來的嘛。”
牛治明此時無法否認自己一手提拔起殷士容的事實,可卻也在極力的甩脫和殷士容的關(guān)系。
說罷,牛治明嘆了口,用一種極其氣憤的語氣說道:“可誰承想,這個殷士容,居然能夠做出這種事來,簡直是辜負了黨和人民對他的信任。”
“那你呢?”夏宗孚淡笑著問道。
“。俊迸V蚊饕汇。
夏宗孚再次問道:“那你呢?你治明同志,有沒有辜負黨和人民的信任呢?”
“夏書記,您,您這是什么意思嘛?”牛治明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夏宗孚吸了口煙,接著說道:“殷士容擔(dān)任省廳廳長兩年半了,你在這兩年半的時間里,兩次為他爭取副省長,可見你對他,是極為信任的啊!
牛治明結(jié)巴了一下,隨后慌忙解釋道:“省廳廳長,高配副省長這種案例,是屢見不鮮的啊,我就是從公安事業(yè)上干上來的,從我開始,咱們云海三任廳長,都沒有高配的情況,當(dāng)時我認為,殷士容是有這個能力和優(yōu)勢的,所以出于一名老公安領(lǐng)導(dǎo)的身份出發(fā),我自然是希望能夠為云海鞏固好公安力量的,這,這我有什么錯嗎?夏書記,干工作,可不能城門失火,就要殃及池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