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傄凰Ω觳,背著手哼道:“你去問問胡鼎臣什么意思吧?今天這門我是能進不能進,不能進的話,老子轉身就走,可一點都不耽擱!
說罷,?偩鸵龀鲭x去的架勢。
這其中一名安保連忙伸手一攔:“?偅颇@脾氣!闭f著,他又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過去。
這人接到信號,便捏住了對講機耳機的對話鍵說明了當下的情況。
而對講機那一邊,隔了大概幾十秒鐘之后回復道:“讓他們進吧!
這人得令,便急忙走上前來:“?,您快消消氣,我們親自送您進場子還不成嘛!边@人連連賠著笑臉。
?偫浜咭宦暎S即便走到了刀疤臉的身邊低聲說道:“兄弟,套上吧,都這規(guī)矩,老兄我可是就能做到這了!
刀疤臉聽后眼睛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那兩個安保,同時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
趁著剛剛他們爭執(zhí)不下的工夫,刀疤臉可是將四周的環(huán)境都記在了心里,又觀察注意到,這四周除了明面上的安保以外,還有暗保。
就像剛剛,如果他們一沖動,對這兩名安保做了什么出格的行為,這四周,絕對會有不下二十個暗保沖出來。
想了一下,刀疤臉故作不服氣的說道:“套就套吧,奶奶的,鬼規(guī)矩真多。”
之所以刀疤臉這么痛快的答應了,正是因為他用剛剛的兩分鐘拖延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將這廠區(qū)的環(huán)境記了個十之八九,這樣一來,就算等下自己被套住頭,他也大概能夠摸得清方位。
三人被套上了頭套,緊接著就被帶進了一輛面包車里,面包車的車窗是全封閉的,重新改造過座椅,分為兩排靠窗的細長凳子,三人被帶進車里之后,剛剛的那名安保便說道:“?偅瑑晌焕习澹缘绕,還有兩位老板也馬上就到,咱們啊,一車走,方便。”
當這安保關上門離開了,車內(nèi)只有三人的時候,刀疤臉便摘下了頭套,喘了口氣問道:“你每次來,都是這樣嗎?”
海總知道這是問他,可他卻守規(guī)矩的沒有摘下頭套,靠了一下身后說道:“是啊,回回如此,習慣了就好了。”
“那他們的場子,就是在這廠區(qū)里面嗎?”刀疤臉問道。
?倱u著頭堅定的說道:“遠著呢,坐上這車,還得開大概十來分鐘才能到,這就是個中轉站。”
刀疤臉聞言唔了一聲,想要看看車外的環(huán)境,可是這車窗和與駕駛位之間都被鐵皮焊死了,所以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刀疤臉便又將頭套一套。
片刻后,刀疤臉笑著問道:“海總,你這面子不小啊,看來,在他們這,也是個人物!
聽了這話,始終沒說話的老克則是噗嗤一聲笑了,可是卻沒有開口。
?倓t是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隨即憋屈的說道:“媽的,哥在來這之前,開的是他媽賓利。”
聽了這話,刀疤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海總了,老克則是狂笑不止了起來。
大概十多分鐘之后,門又被打開了,就聽又有兩個人被送進了車里,隨即關上了門,沒一會,車就啟動了。
刀疤臉沒有說話,而是閉著眼睛感受著車輛行駛的方向和大概行駛的距離。
可就在車開了五六分鐘之后,刀疤臉卻是皺起了眉頭,又行駛了大概五六分鐘,刀疤臉在頭套里浮起嘴角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