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巖的老婆聽后這才點頭道:“也是,我也是太心急了。”
崔少懷的心也豁然開朗了不少,隨即一伸手,打算看看凌游寫下的藥方。
當(dāng)接過藥方看了一陣之后,崔少懷突然眼睛一亮,隨即抬頭瞥了凌游一眼,但卻沒有說什么。
此時,就見崔少懷將拿方子的手背在身后,走到了凌游的面前說道:“安專家,辛苦你大半夜的跑上一趟了!
凌游聞言微微欠身道:“老人家這是哪里話,皮局長是崔主任的朋友,我又是皮局長的朋友,這朋友之間,幫幫忙,很正常的嘛,您不比掛心!
崔少懷沒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隨即看向了兒子崔德巖:“這樣,你去,安排安專家他們住下,要定最好的酒店,明天,再親自去開車,請安專家過來!
凌游聽后剛要擺手客氣,可崔老卻是一抬手,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表情拒絕了凌游的推辭。
凌游見狀,也沒再客氣,只是說道:“那就讓崔主任破費了!
崔德巖此時哪里會在乎這點小錢:“這都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說著,崔德巖便與凌游又對孩子的病情聊了一陣,隨即一看時間,的確是太晚了,于是便與凌游一行人下了樓。
等凌游他們出去,崔少懷拿起那個方子又看了一眼,接著便是輕聲一笑。
第二天一早,崔德巖早早就開車來了槐南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可看了看時間,又覺得太早了,于是就一直在車?yán)锏鹊搅税它c半,這才上了樓。
沒多久,幾人共同下來,便再次出發(fā)去了醫(yī)院。
崔家人也明白,雖然按照醫(yī)院的治法孩子沒見效,可畢竟院領(lǐng)導(dǎo)方面也有自己的朋友關(guān)系在,所以就去親自解釋了一番,并且表示,用自己的藥治,出了問題,絕對不會和醫(yī)院發(fā)生糾紛。
所以在孩子服藥的時候,孩子的主治醫(yī)生和其他的醫(yī)護人員也都來了,就是想看看,用一個中藥的藥方,怎么能治好這么復(fù)雜的毛病。
就在孩子的藥喝下去之后,凌游便上前又請了個脈,并且翻了翻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孩子的舌苔,接著便說道:“等晚上這服藥喝完吧,明天,大概就能看出效果了!
在場的醫(yī)生們,都是半信半疑,崔家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這么招待了凌游他們兩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三服藥都喝下去了,此時,就在崔德巖的老婆正在給孩子整理貼身的換洗衣物時,就聽到了孩子突然開口說道:“媽,我餓了!
崔德巖的老婆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看去,卻看著孩子果然睜著眼睛正在看自己。
就見她連忙小跑著來到床邊:“兒子,你,你說什么?”
孩子看了看她:“我說,我餓了媽。”
崔德巖的老婆聽后連忙點頭,瞬間紅了眼眶,這段時間里,每逢這個時間段,孩子都是處于昏厥狀態(tài)的,只有在夜間也會清醒過來,所以見著這一幕,她的心都要翻滾的從嗓子眼跑出來了。
“好,好,媽這就給你弄吃的!贝薜聨r的老婆說罷,連忙起身就往外走,來到醫(yī)生的值班室說道:“醫(yī)生,我兒子醒了,這個時間醒了!
主治醫(yī)生聽了這話,也是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起身帶著其他兩名醫(yī)生朝病房而去。
跟著醫(yī)生走回去,路上,她又給崔德巖去了通電話。
接通之后,就聽崔德巖問道:“怎么了?我正和安專家他們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