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音聽后便道:“在,在桃林,古董店里,那天,我公公一早就去釣魚去了,我在店里看著生意!
女警員又問:“卓寶兒你認(rèn)識嗎?”
柳輕音搖搖頭:“不認(rèn)識。”
可說罷,柳輕音又‘嘶’了一聲:“是不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孩?”
女警員頓時來了精神:“對,你認(rèn)識他?”
柳輕音便道:“見過他一次,是一個月前吧,俊珩帶來的,當(dāng)時俊珩說,有個孩子挺機(jī)靈的,想把他介紹給我公公認(rèn)識,還說這孩子也姓卓,和我公公有緣分,想讓他在店里打個雜什么的,但我公公那天不在店里,就沒見上這個孩子!
“你是說卓俊珩?”女警員問道。
柳輕音點頭道:“對,他是,是我小叔子!
女警員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問道:“我們的人去對你們進(jìn)行傳喚的時候,你可是和卓俊珩在一起啊!迸瘑T說的比較委婉。
柳輕音聽后便哭了起來:“我愛人,就是卓俊呈,都是我公公收養(yǎng)的孩子,前些年,我公公想把他們兄弟倆都送去了國外讀書,可我愛人是個重情義的人,怕我公公一個人沒人照顧,就留了下來,后來我公公給了我愛人一筆錢,讓他創(chuàng)業(yè),現(xiàn)在我愛人也算是把公司經(jīng)營起來了,小有成就!
說著,柳輕音哭了起來:“可卓俊珩年初從國外回來了,見到我愛人現(xiàn)在把事業(yè)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就說是我公公偏心,還大鬧了一通!
女警員聽后又追問道:“然后呢?”
柳輕音聽后便道:“我當(dāng)時沒敢上樓,我就聽他們在樓上吵什么,要讓我愛人把公司的股份給他,當(dāng)時我還有些氣憤,想替我愛人鳴不平,但他下樓的時候,卻放下狠話說什么,要讓我愛人和我公公都不得好死什么的,我就沒敢說什么,后來他們父子倆不歡而散之后,大概過了幾天,他又來了,跪著向我公公道歉,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那天是他喝醉了酒。”
頓了一下,柳輕音接著道:“我公公心軟,也就覺得現(xiàn)在我愛人過得好了,應(yīng)該提攜一下他,所以我公公就找我愛人聊了一次,打算讓我愛人把公司的股份給卓俊珩一部分,但我愛人也是有些氣,就說把公司全交給他都行,但是他想要一筆現(xiàn)錢,到時候我們夫妻倆就離開吉山,讓卓俊珩給我公公養(yǎng)老,那天他們父子倆吵的很兇,我愛人也是說了很多氣話!
女警員盯著柳輕音的眼睛又問道:“再然后呢?”
柳輕音接著便道:“后來,我公公想了兩天,答應(yīng)了下來,他本就偏心,聽我愛人說,在他們兩個還小的時候,我公公就更偏心卓俊珩,把最好的都給了他,講實話,其實我公公都沒想到,我愛人能把生意做的這么好!
頓了一下,柳輕音低頭啜泣了一會:“后來,我愛人就把公司全部移交給了卓俊珩,我公公給了我愛人一筆不菲的補(bǔ)償,就在我和我愛人兩個正商量著離開吉山的時候,卓俊珩有一天突然找到了我,要挾我和他...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揚言我要是不同意,就弄死我愛人,那天,我妥協(xié)了!
一邊哭泣著,柳輕音一邊抬頭說道:“后來,他更加變本加厲了,我始終礙于他的淫威忍耐,忍著有一天能夠和我愛人一起離開吉山,擺脫卓俊珩的魔爪,今天,我愛人本想和他聊一聊,把誤會解釋清楚,以求兩個人還能和平如初,更是不想讓卓俊珩再針對他了,但卓俊珩喝醉了酒,把我愛人罵了一通之后,又把我愛人給趕走了,接著就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找他,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去,他就把我們之間的秘密說給我愛人聽,我害怕,所以就去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