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偉雄輕哼一聲:“這個柳慧,現(xiàn)在也在我們這接受調(diào)查,等一下,我讓你們認(rèn)親。”
而此時,在這條走廊的另一間審訊室內(nèi),一個個子不高,一頭短發(fā),長相平平無奇,看起來三十八九歲的女人果然正在接受審訊。
就聽她激動的說道:“我真不知道這個翠紅居然敢干出這種事來,我去年年底才接手的這家家政服務(wù)公司,緊跟著她就來應(yīng)聘,我聽了她的經(jīng)歷,實屬可憐,老公爛賭離了婚,帶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屁股的債,我這人也是心軟,就給她招來了,前后她也干過兩個活兒,手腳還蠻麻利的,后來有個季先生來找住家保姆,說要求高,我公司里閑著的保姆就這五六個,所以我就把翠紅也安排進(jìn)去了,想著人家相不中就相不中吧,全當(dāng)湊個人頭了,可沒成想,這個季先生還真挑中她了,我當(dāng)時還說呢,挺替她高興的,據(jù)說這雇主家里給的不少,我也沒抽她太多的錢,知道她不容易!
頓了一下,這柳慧又說道:“這說到底,翠紅是從我公司里出去的保姆,如今出了這檔子的事,我也不能逃避責(zé)任,該怎么處罰我都接受,該罰款,我也一分都不少交,但她能這么干,我是真不清楚,和我是一點關(guān)系沒有啊!
問訊的女警員聽后拿出一張照片出示道:“這個人,你認(rèn)識嗎?”
柳慧瞇著眼看了看照片上卓躍民的模樣,接著搖搖頭道:“不認(rèn)得!
“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說,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未來開庭時的證據(jù),你可別犯糊涂。”女警員警告道。
柳慧有些急了:“真的不認(rèn)識啊,他是哪個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jīng)深夜。
此時在北春的一家高檔酒店內(nèi),卓俊呈正與卓俊珩喝著酒,兄弟倆眼看著都喝高了,這次的酒局,是卓俊呈組織的,他拿出了冰釋前嫌的名義,要與卓俊珩兩個好好聊一聊。
卓俊珩剛回國,也清楚北春的公司是卓俊呈一手操持起來的,如今卓躍民一句話,自己就坐收漁利了,他也清楚卓俊呈的心里不好受,所以并不想和卓俊呈兩個生出嫌隙,這才答應(yīng)了卓俊呈的邀請,參加了這個只有兄弟倆的酒局。
就在此時,卓俊珩搖搖晃晃的起身:“哥,我去個洗手間。”
卓俊呈的樣子也醉的不行:“去吧去吧!
可就在卓俊珩前腳剛進(jìn)了包房里的洗手間,后腳卓俊呈臉上的醉意便消失了,在口袋里拿出了一顆藥片之后,放進(jìn)了卓俊珩的酒杯里,只是兩三秒鐘,藥片便融化在了酒里。
等卓俊珩踉踉蹌蹌的走出來,卓俊呈正給二人倒著酒:“俊珩,最后一杯了,明天你還要去公司,不能再喝了!
卓俊珩也實在不勝酒力了,于是便借著臺階說道:“行,哥啊,現(xiàn)在我也回來了,以后咱們兄弟相聚的時候可就多了去了。”
說著,他一屁股坐到了卓俊呈的身邊,將胳膊搭在了卓俊呈的肩膀上說道:“哥,你不生弟弟的氣,弟弟真是太高興了,以后的公司,還是你說了算,弟弟給你當(dāng)馬前卒!
卓俊呈笑著擺手:“你我都是馬前卒罷了,畢竟,公司是干爹的,沒有干爹,哪有你我的今天!
卓俊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于是連忙一拍嘴巴說道:“大哥你說的對!闭f罷,卓俊珩舉起酒杯說道:“最后一杯酒,咱們兄弟,敬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