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公主聞言, 秀眉緊蹙道:“你的意思是,陳光明是北荒王的后人?”
秦川點點頭,我覺得有很大可能。
“這么說來,當(dāng)年陳家被貶為礦奴,他們暗中把一些陳家弟子偷偷送出來了?” 長公主猜想。
“我并不是關(guān)心這,我就是好奇,當(dāng)年北荒王是否真的叛國?”若是以前,北荒王叛國秦川可能會相信。
但是現(xiàn)在他有點懷疑了。
畢竟,他父王的死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北荒王在大武皇朝的地位僅次于他父王,權(quán)柄,地位都算是大武皇朝最頂級的一小撮人了,為什么要奔叛。
奔叛目的又是什么?
秦川實在想不通。
“具體內(nèi)情我不是很清楚?”長公主搖搖頭,“我只知道當(dāng)初白相拿出一份手書, 乃是北荒王勾結(jié)北慶帝國的證據(jù)!
“那時候白相還沒有入內(nèi)閣,這件事了之后,白相就進(jìn)入了內(nèi)閣!
“而且白相進(jìn)入內(nèi)閣,是我皇弟,也就是太子趙淵力保的,更準(zhǔn)確的說是太子趙淵背后的勢力力保的。”
聞言,秦川不由得眉頭緊縮。
牽扯到白相和太子,這北荒王反叛,被冤枉并不是沒有可能。
思索了片刻,秦川直起身,向外面走去。
他準(zhǔn)備去見見陳光明。
鎮(zhèn)北軍,一處臨時收押地。
秦川見到了陳光明。
此刻,陳光明身上的傷勢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但是后者依舊不好受, 背靠在墻上,面色蒼白。
看到秦川的到來,后者動都沒動。
“陳光明,北荒王的后,我沒說錯吧?”秦川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聞言,陳光明這才扭頭瞥了一眼秦川淡淡道:
“鎮(zhèn)北王,秦川,我也沒說錯吧?”
秦川剛來黑石城, 陳光明就知道了秦川的身份,他原本是想直接見秦川的,但是思索良久,最后還是放棄了。
畢竟之前對秦川的了解都是傳言,并沒有真正見過秦川的實力。
和三大幫派對抗,剛好可以看看秦川的虛實。
不得不說,秦川比他想象中的要厲害,而且厲害很多。
“看起來,你是在等我,對嗎?”聞言,秦川笑了笑 ,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來。
陳光明望著漆黑的夜空淡淡道:“ 可以這么說吧!只是我們相見的方式有點出乎我的的意料!
之前在陳光明的心中, 他想的是三大幫派再不濟也能和秦川戰(zhàn)成平手,那時候他再去見秦川,與秦川做好交易,然后再幫助秦川吞噬其他兩大幫派,控制整個黑石城。
沒想到,他們?nèi)髱团蓵數(shù)娜绱酥,如此之慘。
竟然成了秦川的階下囚。
秦川笑了笑道:“說吧,等我來的目的是什么?”
“ 我說我們陳家當(dāng)年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嗎?”陳光明突然說道。
“我相信!”秦川點點頭。
“你相信?”陳光明滿臉詫異。
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原本想好了一堆說服秦川的話,頓時被卡住了。
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一時沉默下來。
秦川也沒說話。
靜靜等待著陳光明的下文。
“鎮(zhèn)北王,這些年我在黑石城并沒有作惡, 更沒有欺壓過良善,我對天發(fā)誓!”許久后,陳光明開口道:“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說說看?”秦川回道。
“你先看看這個?”說著陳光明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秦川。
秦川疑惑的接過來,打開查看。
觀摩了片刻,秦川面色漸漸變得震撼。
陳光明給秦川的是一張圖紙。
一張強弩的制造圖紙。
若是一張普通強弩圖紙,秦川肯定不會這么驚訝。
在秦川看來,這張強弩圖紙簡直是超級版。
現(xiàn)在軍中所用的強弩,有效射程一般為80米左右,更好厲害點的為100米,而且每次最多連續(xù)發(fā)三次。
但是陳光明給的這份圖紙上的強弩, 不但有效射程能達(dá)到230多米,而且可以連續(xù)發(fā)射擊10次。
這……
作為軍中世家,秦川心中非常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若是每名士兵身上都配備一把這樣的強弩,他們能射殺敵人,而敵人傷不到他們,還能以一頂十,這簡直太恐怖了。
在敵人沒有研究出如此強弩以前,以少勝多變得非常輕松。
秦川再次低頭仔細(xì)琢磨圖紙。
陳光明也不著急,靜靜等著。
秦川足足琢磨了一個時辰,確定按照圖紙上的強弩能打造出來。
不是陳光明在忽悠他。
這才抬頭緩緩看著陳光明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條件是讓我給你平反是吧?”
陳光明搖搖頭,“平反我自己來,我只是想讓你在合適的時候,幫我把證據(jù)提交給陛下,并且?guī)臀艺f幾句話!
“好,成交!”秦川果斷同意。
“謝謝!”陳光明點點頭。
秦川擺擺手,毫不客氣將圖紙收了起來。
然后吩咐士兵將陳光明攙扶到一個舒適的地方,并且叫來醫(yī)師為其醫(yī)治。
吩咐完,秦川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客棧, 折騰了一夜的秦川,直接躺下休息。
翌日,秦川便早早起來。
走出房間,龍一和城百里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
秦川二話沒說,帶著兩人,向血紅廣場走去。
血紅廣場,雷河,狼圖和三十多名罪大惡極的逃犯全被五花大綁,押在血紅廣場,跪在擂臺之上。
等著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