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必被捉!得給她這個機會!”我冷冷的說道。
徐進憤恨的說,“這人哪,真特么的不是東西,都他媽是見風(fēng)使舵的畜生,人還沒走茶就涼了!”
一聽徐進這話,我就知道,欣瑞內(nèi)部開始搖擺了,“公司內(nèi)部已經(jīng)不穩(wěn)了?”
徐進冷哼一聲,“曼姐,哪里是不穩(wěn)。慨(dāng)初跟辛浩然一路神氣來欣瑞的人,現(xiàn)在一個個的又都一溜神氣的,再爭先恐后的踩踏辛浩然,沒特么的一個人在干正事兒,都圍在田妮的屁股后面,給她出謀劃策怎么坑辛浩然呢!”
徐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特別生氣,帶著滿滿的怒意!看得出他也非常心痛欣瑞的處境。
我依舊淺淡的對徐進說,“掌握一下詳情,慢慢的跟他們算賬!不急!”
我說這話的時候,裴天宇的臉上,露出了恣意的笑意,微微的捏了捏我的手。
徐進又說到,“現(xiàn)在那娘們兒很得意,正耀武揚威的四處炫耀,拉人頭,搞錢,并將原來辛浩然手里的新老項目,全部統(tǒng)計完了,逼辛浩然交權(quán),辛浩然現(xiàn)在根本就抗衡不了,田妮早就下手買通了下面的那些負(fù)者人!
我沒有出聲,“看來欣瑞內(nèi)部早就存在問題了!”
“還不都是拜辛小雅所賜,什么都不懂還混橫,把低下的人都得罪的透透的,現(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當(dāng)然要伸腳踩上一腳!毙爝M沒好氣的說,“那幾個一起注資的,都被田妮挑唆的要撤資!
內(nèi)憂外患!太現(xiàn)實了。
“現(xiàn)在沒一個向著辛浩然說話的,還生怕自己溜須晚了,辛浩然這一次的跟頭栽大了,怕是公司要保不住了,他純屬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xiàn)在所有的賬戶全部凍結(jié)了!”
“你不要動,只摸清他們的動向就成,提醒一下辛浩然吧,防著她推辛浩然下水!至于
田妮... ...讓她蹦跶!”我囑咐徐進。
“明白了,曼姐!那掛啦!”等徐進掛斷電話!
裴天宇看著我,欣慰的笑笑,聲音溫潤的說道,“看來我的小丫頭成熟了!能夠獨當(dāng)一面了!”
我睨了他一眼,莞爾一笑,回頭看向她那張帥俊的臉,“什么小丫頭,我的女兒才是小丫頭!”
然后我笑著提醒他,“別忘了你是比我小的!我的姐姐的好嗎?”
“你問問外面見到我們的人,有誰肯承認(rèn)你比我大!我只比你小幾個月而已,不準(zhǔn)這么傲嬌!不然簡媽媽為什么要告訴我,要照顧好你?她怎么沒告訴你照顧好我呢?”裴天宇說的理直氣壯的。
我不服氣地撇了他一眼,“小一分鐘也是小好不啦!”
他好整以暇的點點頭,寵溺的說,“好!曼姐,以后我跟你混了!”
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我頓時忍不住大笑起來,“還說什么混?好難聽的,我哪里有混了?”
他伸手將我摟進懷里,“我們夫妻聯(lián)手,定然無敵!”
然后很鄭重的對我說,“防止田妮狗急跳墻,別忘記了先堵住她的后路!至于宗家... ...,放進來!這個宗可儉是帶著野心來的!那就讓他成為現(xiàn)在在田妮!”
我聽了裴天宇的話,有點詫異的問,“你認(rèn)識宗可儉?”
“嗯!”裴天宇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車子回到景園,已經(jīng)夜色降臨,園中的景觀燈都已經(jīng)開放,并不見甜甜與杰尼在院子里玩兒,看來是在等我們開飯了。
我們下了車,裴天宇伸手?jǐn)堊∥乙黄鹣騼?nèi)走去。
此時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心情很復(fù)雜,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的爸媽。
我想任誰都無法接受,突然有一天,你所面對的一切都變了樣,你身邊的親人也不是原來意義上的親人了,這一切的轉(zhuǎn)變太突然了,一點心里準(zhǔn)備都沒有,總是要有些忐忑吧!
裴天宇像是察覺了我的緊張,緊了緊手臂,輕聲的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在,不要想多!輕松些!”
我很鄭重的點點頭,‘嗯!’了一聲,隨裴天宇向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