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胡月回去,然后才調(diào)頭向家里駛?cè),我依舊心有余悸。
想起辛浩然我就牙根直癢,他一次次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要是不親手撕了他,我真的死都不會瞑目。
可這個神秘的陳先生究竟是什么來頭呢?并且,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而且我絕對不認(rèn)識這個人,他為什么會那么及時的出現(xiàn)在我們的包間,為我解圍?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人請他進(jìn)去的。
我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裴天宇,不會在有第二個人。
我果斷的開車調(diào)頭,快速的回到聚賓樓,將車子停在一個隱蔽,卻可以看到門口的位置,熄了火,坐在里面等待著。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我果然看到了我想看到的身影,不過讓我驚訝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他的臂彎上挽著的是李新蕊,李新蕊一臉?gòu)汕蔚囊蕾嗽谒纳韨?cè)。
一同走出來的,還有一個個子很高的中年女人,那女人衣著考究,氣質(zhì)卓越傲慢,透著一股強(qiáng)勢。
我把著方向盤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看來那個女人就應(yīng)該是裴天宇的姑母,博睿天宇的前任!她果然來了江城。
而裴天宇與李新蕊的關(guān)系也更加的明朗化,最起碼對我來說是明朗話了,李新蕊沒對我說謊,難怪她對我宣誓主權(quán)。
那我算什么?
我想起了李新蕊對我說的話,‘我們的婚約,這在我們的家族已經(jīng)不是秘密。’
可是我還只是個秘密,不,也許只能是個秘密,見不得光,我的心里驟然抽痛。
我看著他們在一種隨從的陪同下,前呼后擁的上了車,緩緩的駛離聚賓樓。
我不知道自己在車?yán)镒硕嗑茫艈榆囎泳従彽碾x開這里。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我倍感孤獨,車水馬龍之中,我就猶如在車隊中爬行的一只螞蟻。
我本不想與人為敵,卻突然有一天我像似中邪了一般,一切都顛倒了黑白,倍加珍惜的愛人變成了畜生不如的惡魔,溫馨和諧的小家四分五裂,驀然回首,父母親白發(fā)蒼蒼還在為我操心... ...
全都不對了,世界似乎顛倒了。
熱淚涌出眼眶,燙的我臉頰生痛,我只聽到車中低沉的哽咽,我只能哭給自己聽。
回到家,我收起了所有的情緒,進(jìn)門前我試著笑笑,還搓了搓僵硬的臉。
女兒還沒有睡,見我回來特別開心,纏著我跟她一起玩娃娃。我這才想起來,真的好久沒有陪她玩了。
很晚了,張勁松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到家沒有,我笑著說,都要睡了!
他這才放心的又說了幾句閑話,就掛斷電話。
翌日。
我剛剛到辦公室,胡月就敲門快步進(jìn)來,樣子有些不淡定。
她從來就沒有過這樣慌慌張張的,我詢問的目光看向她,她一臉驚詫的跑到我的辦公桌前,悄聲對我說,“曼姐,季清遠(yuǎn)求見!”
“誰?”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重重的又問了一遍,“你說的是誰?季清遠(yuǎn)?”
胡月像雞釬米似的,不停的點頭,“恒遠(yuǎn)集團(tuán)的總裁季清遠(yuǎn)!”
“在哪?”我有點不太相信,恒遠(yuǎn)集團(tuán)的總裁,來我的小廟?怎么可能。
胡月一臉神秘兮兮的指著門口,悄聲的說道,“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