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懼怕的面對他們的咆哮,保持著鎮(zhèn)定。
“各位,你們與辛浩然合作都有合同,每一批怎么付貨結(jié)款,甲乙雙方履行什么義務,都是清清楚楚,你們真當是廢紙一張嗎?每一期的合同完成,貨款結(jié)清,如有拖欠,你們只當找辛浩然結(jié)款,難道辛浩然沒有給你們結(jié)賬嗎?”
“那還拖欠了很多尾賬!”有人叫囂。
“尾賬?你們還真的好意思也承認那是尾賬,尾賬你到我這里來討,是過不上溜了來我這里要飯,還是以為我一個女人家好欺負?就你們這副嘴臉還敢在生意場上混?”
我的語氣很強硬,向胡月伸出手,她遞給我一摞資料,我‘啪’的一聲摔在會議桌上,滑出很遠去。
“還真的以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嚴絲合縫是嗎?你們與辛浩然合同期間以次充好,糊弄工程質(zhì)量,要不要我將開發(fā)商一起找過來說道說道,還是報請相關部門開始調(diào)查?要不著那些業(yè)主過來也可以,名單我這里一大把!”
我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我這個人也許你們有耳聞,我最喜歡的就是打官司,而且還請了一位百勝不敗的鐵嘴律師,大家不妨一起過過招,我一定給你們在座的一個好說法,你們要是這種手段還能勝出,我凌曼立馬為你們結(jié)賬,一分錢不會相欠!
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我轉(zhuǎn)身想要離去,“沒有異議就請離開我的公司,邱律師,請幫我解約所有今天到場的合作合約,他們不配與我凌曼合作!
“等等,凌總!您的意思是,今天這個會... ...”肖鋒看向我,表情復雜,好像有些不甘。
“就是,可是肖經(jīng)理說,今天我們可以拿到錢的... ...”
我倏地站住自己的腳步,緩緩的轉(zhuǎn)過身,“肖經(jīng)理?”
“是啊!他承諾今天你們鼎鑫會結(jié)清所有的尾款,這是鼎鑫的義務!”
“是嗎?肖經(jīng)理說的?”我看著那些一臉失望做最后掙扎的人,咄咄逼人的問,“我的公司還輪不到外人替我做主!”
我有走回到會議桌前,冷眸直視肖鋒,“肖經(jīng)理執(zhí)行的是誰的指令,敢這么肯定的說,今天我必須結(jié)賬?”
“凌總,我... ...”肖鋒有些慌亂,眼眸避閃著,“我... ...我當然執(zhí)行您的指令!”
“我的指令!我?guī)讜r說過,要連辛浩然的爛賬也要接管了?”我毫不退讓,“你在為誰服務,拿誰的薪水?”
“我... ...”肖鋒看著我咄咄逼人的眼眸,有些尷尬,臉色變化莫測,“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挨累不討好了?這些天,我起早貪黑的為您分憂解難,怎么還落了一身不是?什么意思嗎?”
“看來還真的委屈你了!起早貪黑,分憂解難!”我重復著肖鋒說的幾個詞,“原本我還想給你留些面子,看來有必要讓個大家見識見識你的辛苦!”
我陰冷的叫了一聲,“胡月!”
胡月馬上拿過我的手機接到電腦上,點開錄音擋,放大聲音。
頓時整個會議室內(nèi)傳來肖鋒與辛小雅的談話聲音。
肖鋒整個人猛的站起來,眼眸越縮越緊,最后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肖鋒,你說你需要一個平臺讓你大展拳腳,我給了你,你卻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勾結(jié)外人對你的恩人呲牙,你這樣的做人,怎么會有前途,你攪擾了我半個月的正常工作秩序,我手里的這個證據(jù),足以讓你喝一壺的,趁我還沒后悔,帶著這些人,滾出我的公司!”
我?guī)е簧淼撵鍤饪聪蛐やh,他慘白著一張臉,雙目泛著驚恐之色,起身耷拉著頭,什么都沒說,快速的走出會議室,其它人一看肖鋒已經(jīng)離開,也都灰溜溜的趕緊離開鼎鑫的會議室。
所有鼎鑫的職員一片歡呼!心里似乎都開了天窗。
可我一點都沒輕松,我讓九哥召集所有的員工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