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七十九章 可可愛愛
已經(jīng)傍晚,傭人都開始準(zhǔn)備晚飯了,秦雋和姜姜才姍姍來遲。
生了孩子后,秦雋和姜姜便回到了京城長住,主要是雙方的老人離不開孩子。
蘇熙時常替姜姜慶幸,幸好生了一對雙胞胎,否則兩家父母為了爭看寶寶,不知道每天多了多少熱鬧!
這次姜姜和秦雋是回來看覃老的,順便參加他們的聚會。
蘇熙極喜歡姜姜的一對雙胞胎女兒,相似的面孔時常讓她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然而幾分鐘后便能明了了,因?yàn)榻憬愫芪撵o,可以安安靜靜的自己坐在那玩洋娃娃,很像爸爸的性格,而妹妹則活潑好動,一時也不可能消停的待著,完全是個“小姜姜”!
不只是蘇熙喜歡,當(dāng)兩姐妹穿著同樣的衣服,梳著同樣的辮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露出喜愛羨慕的表情。
央央又開始逗她們,抓著愛愛的小手問道,“你是可可對不對?”
愛愛聲音干脆清亮,“我是小愛同學(xué)!”
央央大笑,又問可可,“你是小愛對不對?”
愛愛湊到可可面前,小聲咬耳朵,“媽媽說央央媽媽懷孕了,懷孕會變笨,我們不要拆穿她,不要讓她難過!
可可懂事的點(diǎn)頭,對央央道,“央央媽媽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清寧忍不住笑央央,“連孩子都知道遷就你了!”
其他人在旁邊看著,皆被逗的前仰后合。
蘇熙去端吳媽做好的水果披薩,出門的時候凌久澤走過來,拿過她手里的盤子,牽著她的手往花園里走。
遠(yuǎn)遠(yuǎn)的,便聽到他們此起彼伏的笑鬧聲。
*
因?yàn)榈诙焓侵苋,所以午夜的酒吧里依然有很多人?br>
陳行的幾個朋友都在,聊的是生意場上的事,華瑩喝了不少酒,頭有點(diǎn)不舒服,斜靠著沙發(fā),從遠(yuǎn)處看去,像是靠在陳行肩膀上。
陳行側(cè)頭低聲問道,“是不是挺悶的?不然我先送你回家!”
華瑩搖頭,“不想回,再坐一會兒吧!”
陳行見她臉色有些紅,抬手摸了一下她額頭,到是不熱。
男人的手指很長,無名指戴了一枚戒指,黃金材質(zhì),雕刻了一些花紋。
本來帶著一點(diǎn)曖昧的動作,華瑩卻看著那枚戒指分了神,她早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這個戒指,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問。
“你結(jié)過婚?”華瑩仗著酒力脫口而出。
陳行一怔,放下手,下意識的手指蜷起,淡聲道,“沒有,裝飾品而已!
華瑩挑眉,“感覺、不是很適合你!
陳行無謂的語氣,“沒有適合不適合,自己喜歡就行了!”
華瑩溫笑點(diǎn)頭,“說的對!”
“我去趟衛(wèi)生間!标愋衅鹕黼x開。
他剛走,一個叫彭宴的男人坐到華瑩身邊,熟稔的問道,“你和我們陳總到什么地步了?”
華瑩淡笑,“你和陳行更熟,你怎么不去問他?”
“他那個悶葫蘆,問也問不出來!迸硌缧愿裢庀,豪爽健談。
華瑩神秘的挑了一下眉,“那我也保密!”
“你們兩個像是談戀愛,又不像!”彭宴嘆笑搖頭,“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
他對著華瑩勾手,“來,我告訴你我們陳總是怎么拒絕女孩子的!
華瑩好奇心被勾起,靠近些聽他說。
彭宴笑道,“上中學(xué)的時候我們就是同學(xué),那時候就有女生給陳總寫情書了,有個女生寫了滿滿三大篇的情話給他,結(jié)果他晚自習(xí)的時候直接找上人家女生,拿出情書,端端正正的鋪在桌子上,將標(biāo)出來的錯別字一個個給她看,還有用錯的成語、用錯的語法,給那女生講了一個晚自習(xí)。”
“從那天開始,那個女生看到他就躲著走,說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語文老師,心里陰影面積連數(shù)學(xué)課代表都算不出來!”
華瑩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仔細(xì)想想,這的確像是陳行的性格,嚴(yán)謹(jǐn)端正!
“好不好笑?我們還給陳總起了個外號,叫‘情書終結(jié)者’!”彭宴想起往事笑的更夸張。
陳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笑成一團(tuán)的兩人,華瑩那樣端莊的人,竟然也會這樣失態(tài)的大笑。
這么開心?
彭宴因?yàn)樾愿耖_朗,上學(xué)的時候就很受女生歡迎,看來不管是小女生,還是成熟的女性,都喜歡這樣幽默的男人。
他眸色微暗,抬步走過去。
彭宴見他回來,意味深長的和華瑩對視一眼,笑著起身將位置讓開。
“什么事這么高興?”陳行問道。
彭宴對華瑩使眼色,不讓她說。
華瑩抿著笑對陳行道,“沒什么,彭宴講了個笑話!”
陳行便也沒再問,轉(zhuǎn)移了話題,問對面的李希文,“曲江那個項(xiàng)目最后是怎么解決的?”
話題頓時又回到了生意場上的事。
漸漸地,大家喝的都有點(diǎn)多了,李希文大概也看到了之前陳行摸華瑩額頭的親昵動作,笑著問道,“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正式公布?”
華瑩長睫垂下,沒說話。
陳行放下手里的酒杯,雙手交握,淡聲道,“你想多了,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四個字,讓華瑩喝了一晚上的酒瞬間清醒。
“不會吧?”彭宴語調(diào)夸張的問道。
李希文問華瑩,“華小姐,我不信他說的,你說!”
華瑩抬頭,笑容溫淡,“真的是普通朋友,我們老板和凌總的關(guān)系大家都知道,老板不在的時候,我和陳總有些工作上的來往,陳總帶我參加你們的聚會也是讓我多學(xué)點(diǎn)東西、僅此而已!”
她說的不緊不慢,語調(diào)清晰、冷靜。
陳行垂眸,端起酒杯淺抿,臉色如常,看不出異樣。
兩人都說的明明白白,李希文自然是信了,皺眉看向陳行,“你不會還想著咱們李大;ò!”
陳行臉色微變,沉聲道,“和她什么關(guān)系?”
“那你這么多年、要么不談戀愛,談了也不會超過半年,難道不是因?yàn)閷θ思夷钅畈煌俊崩钕N难凵褚呀?jīng)不那么清明,說話也沒了平時的謹(jǐn)慎。
華瑩看向陳行,見他薄唇緊抿,目光也比平時多了幾分深沉,明顯是被觸動了心緒。
“我看同學(xué)群里說,李星晚今年回國過春節(jié)!迸硌缤蝗坏。
李希文接口,“是,她離婚了。”
他們繼續(xù)談李星晚的事,陳行不發(fā)一言,只低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