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牧龍?”
“正是晚輩!蹦笼埓鸬。
見此,鈞帝點(diǎn)頭:“那便對(duì)了!
隨即便聽鈞帝對(duì)其余諸帝道:“諸位皆是堂堂一重天闕之主,卻忽然齊聚于此,用盡手段,想將朕的弟子收入門下,朕,自然要來看看!
諸帝聽聞此言,不由驚訝。
“鈞帝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便是要定乾坤么?”
鈞帝聞言,哼一聲:“乾坤早已有定,何須來爭?你們?nèi)舨恍,問我這弟子便是!
牧龍聞言,連忙道:“諸帝厚愛,牧龍不勝感激,先前本欲開口澄清,奈何插不上嘴,這才鬧出誤會(huì),萬望見諒。”
“晚輩此次前來,正是鈞帝所詔,這師徒之名,已然先有定論了!
豈料諸帝一聽,笑道:“那也無妨,至尊殿堂中,強(qiáng)者眾多,擇適者為師,也是常有之事!
“鈞帝多年深居簡出,不喜熱鬧,也從未收過弟子……”昊帝正說著,卻被打斷。
“昊帝好手段,當(dāng)著朕的面,便這般挖墻腳,臉皮可還敢再厚些么?”
“不如朕令花非客去你昊天修行千年,以示感謝,如何?”鈞帝問道。
聞言,昊帝面色一慌。
“鈞帝太過客氣,本帝只是幾句玩笑話,當(dāng)不得真。”
開玩笑,花非客是什么人?男女通殺的存在!
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樗,自己的女兒的沐月帝姬黯然神傷,不問紅塵,改修佛道,到現(xiàn)在,見了他這個(gè)老爹還一口一個(gè)“昊施主”的。
這若是讓花非客在昊天之中修行千年,好家伙,從此昊天怕是要徹底改信佛了!
玄帝見此,笑道:“鈞帝鮮少露面,本帝上次見你,還是四萬年前,曾有多少人想拜你為師,都被一一拒絕,怎么如今倒是想起收徒了!
鈞帝道:“不露面,只因不想露面,不收徒便是不想收徒,如今想收徒了,便收一個(gè)!
這話,聽著有些嗆人,但玄帝知曉鈞帝性子,一向如此,并不以為意,只是道:“那不知鈞帝可還想收徒,本帝后人之中,有不少天資絕佳者……”
“不想!
玄帝話還未說完,鈞帝就直接拒絕,絲毫不給面子。
見此,玄帝竟也沒有脾氣。
身為弟子的牧龍,簡直在一旁聽愣了。
這就是自己以后的師尊么?可照她這么說話,若是放在外面,怕是早就被人打死了。
牧龍甚至有些懷疑,鈞帝鮮少露面,莫不是一露面就容易和人家打起來。
“不好相處,還是自求多福吧!蹦笼堖@般想著。
這時(shí),鈞帝又看向神蓮,喚一聲道兄:“道兄既是在等我這弟子,如今他要隨我去鈞天,不知道兄何去何從?”
神蓮聞言,微微一笑,就此化作一道神秘輝光,隱入牧龍?bào)w內(nèi)。
自此之后,至尊殿堂之中,再無登天道境,第九重試煉,還需另尋他法。
鈞帝見此,對(duì)諸帝道:“如此看來,我這弟子,倒是有些緣法,只是他如今道行低微,有些事,還是少些人知曉的好!
諸帝見牧龍拜鈞帝為師,已成定局,神蓮又選擇了牧龍,于是道:“善!
隨即,諸帝動(dòng)手,將在場眾人關(guān)于神蓮選擇牧龍的記憶抹去,只知曉八帝爭奪,牧龍隨鈞帝入鈞天的佳話,算是諸位為鈞帝這唯一的弟子造勢。
見此,鈞帝便帶著牧龍前往鈞天,隱隱約約間,諸帝還聽聞鈞帝的聲音:“本來還想低調(diào)些……”
鈞天的天闕,高渺空曠,重重樓閣宛若水晶雕刻,空靈剔透,屹立在鈞天最深處,似遺世而獨(dú)立,又似在極高之處,俯瞰鈞天眾生。
這鈞天之大,可是遠(yuǎn)勝朝天大陸,一重天,便是一個(gè)超級(jí)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