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受損,倒是可以用一些天材地寶修復(fù),只是本源有缺,卻是棘手,就連我也束手無策,聽聞唯有遠(yuǎn)古時代那些古老的道統(tǒng)之中,才有修復(fù)本源的方法,如今天地巨變,或許是個機(jī)會!鼻嘈訃@息,卻也無奈。
“就因為元神受損,本源有缺,我?guī)熥鸨悴灰娢?”牧龍聽著,心中忽然有些氣憤?br>
“不錯,這是她閉關(guān)前親自交代的,她說,不想讓你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唉,罷了,掌教只管告訴師尊的閉關(guān)之處告知于我即可。”牧龍眸中精光閃爍,同時也終于放下心來。
“你果真執(zhí)意要見?”青玄子問道。
聞言,牧龍鄭重點頭。
“她在無垢云海深處的摩云洞中,你且去吧!鼻嘈又该鞣较。
“謝掌教!”牧龍行禮,隨后化作遁光消失。
片刻之后,遠(yuǎn)處無垢云海的方向,傳來陣陣破滅之音,其中陣法禁制,盡數(shù)崩滅。
“掌教,牧龍又將無垢云海給拆了!币晃环逯靼櫭嫉馈
“嗯,拆便拆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時代變了,我天墟道宗的陣法也該變一變!”
“日后牧龍若是要拆何處,不必阻攔,讓他重建便是!鼻嘈油鵁o垢云海的方向,那雙眼睛無比深邃,像是能夠洞穿無盡虛空一般。
“這……掌教英明!”
與此同時,立刻就有峰主會意,對門下弟子道:“徒兒,我們峰中的陣法也該換一換了,哪天請你牧龍師弟來峰中喝個茶,拆個陣什么的,此事便交給你了!
……
無垢云海,歷來都是道宗強(qiáng)者閉關(guān)清修之所,其中安寧祥和,然而隨著牧龍的闖入,一切的安寧頓時蕩然無存。
摩云洞前,牧龍站在那里,望著洞口的重重陣法,問道:“你身受重傷,為何獨不見我?”
“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君傾月似乎有些氣憤,語氣雖是如往常般強(qiáng)硬,卻也難掩背后的一抹虛弱。
“誰告訴我的,并不重要,總之,我找到你了!
站在摩云洞前,牧龍似乎不那般著急了,而是如同家中一般,隨意找個地方坐下來。
“還記得么,你臨行那日,我曾與你立下賭約,再見你時,我會是真正的寒州之主,我做到了,如今的寒州,是七十二州之首!”牧龍的臉上,掛著微微笑意。
“你身為我君傾月的弟子,若是連區(qū)區(qū)寒州都無法掌控,那才是怪事,不過,你尋到此處,可是想讓老娘夸贊你么?”君傾月傲氣道。
牧龍聞言,不由一笑:“是么,若是早有預(yù)料,那日問神宮中,是誰哭花了臉,又是誰將自己的收藏裝在一只儲物戒中……”
“那是……那是老娘拿錯了戒指,本來要給你只空戒指,也好讓你能睹物思人,免得時常黯然傷神,誰知不小心將家底兜出去了,按照你的性子,只怕如今都敗光了,日后記得還我!本齼A月道。
牧龍聽著,心中一陣無奈,“這女人,果真是無論何時,都要嘴硬……”
“那不管怎么說,總之賭約是我贏了,愿賭服輸,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蹦笼堉缓糜觅約來說事。
“說,說些老娘能做到的!
“簡單,打開陣法,讓我進(jìn)去。”牧龍道。
只是君傾月聞言,立刻換了個說法:“賭約,什么賭約?可有人證物證么?”
“這……”牧龍一陣傻眼,這都能抵賴?
只是,他也明白,君傾月先前既是特意囑咐過,那么此刻也定然是執(zhí)意不見他的。
而且,他更清楚,和這女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因為她最大的本事就是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