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做生意向來講信用,該是你的還是你的,換了別人恐怕就不還給你了!
司馬陵下意識接住,這才認出這就是之前鐘青賣給他的那一顆殘靈珠。
只是此刻其中星靈獸的虛影,似乎變淡了不少。
鐘青淡淡道:“里面的星靈獸被我的星王打碎了!
“想要恢復(fù)的話需要花費大量的能量來重新凝聚形體。”
“這我可就不負責了。”
司馬陵這才反應(yīng)過來,定然是剛剛金良辰等人被星王捕殺的時候,情急之下動用了殘靈珠。
結(jié)果召喚出的星靈獸被鐘青的這頭巨獸滅了,殘靈珠也落回了鐘青手里。
司馬陵連忙行禮道:“多謝秦道友!
接著又馬上開口道:“方才之事,秦道友千萬不要誤會!”
“這金良辰是我山海星珍寶閣的副閣主不假,但他和本座并非一系,是本座的屬下試驗殘靈珠的時候不小心被他見到。”
“一切也都是他擅作主張,絕非我珍寶閣的意思。”
“我珍寶閣向來公平交易,銀貨兩訖,絕不會做出這種巧取豪奪之事!”
鐘青微微一笑。
“是么?”
“原來如此!
“只是在我看來,司馬閣主也好,剛剛那貨也好,全都自稱是珍寶閣的,好像也看不出什么分別。俊
司馬陵額頭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他最怕的就是這個。
金良辰自己不知死活去作死,死了也就罷了。
司馬陵早就看他不順眼,甚至還要叫一聲好。
但他自己死了也就死了,敗壞的卻是整個珍寶閣的名聲。
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都說珍寶閣看上客人的寶物,直接攔路殺人奪寶。
那以后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這……秦道友還請明鑒,金良辰所為全都是自己個人行為,絕非出自我珍寶閣的示意。”
說著他匆匆湊上前來。
一咬牙,直接雙手捧出一枚儲物戒。
“但是閣下說得對,此人確實出身我珍寶閣!
“做出這等惡事,我珍寶閣也有監(jiān)管不力的責任,無可推卸!
“這點小小心意,還當是我珍寶閣的補償,請秦道友莫要嫌棄!
說著還對旁邊的路千泉使了個眼色,暗中傳音。
“還請路道友看在以往情分,幫忙說說話,日后定有厚報!
之前路千泉就猜測過是金良辰自作主張,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原本他也算是受害者之一。
不過他終究跟鐘青不同是本地人。
一個四海宗一個山海星珍寶閣。
都是老熟人,萬年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得太僵對四海宗也不好。
因此便也咳嗽了一聲,開口道。
“秦道友啊,司馬閣主與我等相熟,我等也知道他的人品,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方才的事情,本座也很是憤慨,但應(yīng)該確實是那金良辰擅自行動!
鐘青隨手接過了儲物戒,神念一掃,嘴角登時勾了起來。
“原來如此,嗯,我也相信貴閣的信譽!
“應(yīng)該不至于做出這等事!
司馬陵這才松了一口氣,也對路千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又是一番道謝之后,鐘青擺了擺手。
“行了,一個小卡拉米而已,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司馬陵點了點頭,剛要開口送別,又忽然想到什么,開口道。
“秦道友,金良辰之死是他咎由自取,此事也是我珍寶閣有錯,閣內(nèi)絕不會因此追究。”
“但那金良辰,乃是我珍寶閣總部五大元老之一的金海真君的侄子!
“雖然處于閣內(nèi)規(guī)矩,他明面上絕不會因此而發(fā)難,但難保不會在心中記恨道友……”
司馬陵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還請道友多多小心!
此話一出,旁邊路千泉也是微微皺眉。
金海真君的名頭他也是聽過的,那是聞名整個仙靈臂區(qū)的老牌真君強者,名頭可比他們家宗主大得多了。
他本來還想說擔心一下。
但又轉(zhuǎn)念一想。
惦記著他身邊這位的仇人,可是比金海真君來頭要大的多了。
想到這里,他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
鐘青也是沒有絲毫擔憂,反而微微一笑。
“那正好。”
“都叫金海真君了……應(yīng)該是很有錢吧?”
司馬陵一怔,一時間沒明白鐘青為什么這么問。
只是點了點頭:“這是自然,金海真君乃珍寶閣創(chuàng)始人之一,財富如星河一般不可估量!
鐘青笑了:“那就好!
“我殺了他的侄子,希望我們能有緣一會!
司馬陵被鐘青這句話給整懵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鐘青已經(jīng)駕馭著星靈獸,和路千泉等人遠去了。
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
此時之前那黑衣屬下出現(xiàn)在司馬陵身側(cè)。
“閣主,此事應(yīng)該怎么上報?”
司馬陵目光閃動。
“我親自去總部一趟!
……
另一面,鐘青等人,之后便再無波折的回到了四海宗內(nèi)。
武心羅聞訊迎來。
“秦道友,不知可有收獲?”
鐘青點了點頭:“還算是有吧!
旁邊仲云子嘻嘻一笑:“那接下來鐘兄打算怎么做,要去金焽宗么?”
鐘青摸了摸下巴:“嗯,我打算去參加那個什么天星大會!
說著,隨手一扯。
仿佛無形的繩索牽絆,一道窈窕身影踉踉蹌蹌的被扯了過來。
“那誰誰,來得正好,你和我一起去參加!
被扯過來的靈沐天女月夢嵐一臉懵逼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鐘青。
“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