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著開口,冷聲道:“兇手是誰,尚且不知,但兩位想要借機生事,將由頭著落在鐘青身上,本仙君是看出來了!
鐘青也跟著點頭。
說的一點都沒錯!
雖然我確實是兇手,但不代表你能冤枉我是兇手!
神游仙君和天元仙君不留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天元仙君沉聲開口。
“玄麟仙君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若是因為兇手初來乍到,不熟悉仙盟,同樣也能說得通!
“以目前的情況而言,最有嫌疑的確實是鐘青,這一點毋庸置疑!
“天護(hù)仙將,在仙盟內(nèi)被殺,此事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系到我仙盟威嚴(yán),絕不可輕易放過!
“在徹底查清其真相之前,鐘青既有嫌疑,亦不能坐視不理,可有問題?”
神游仙君也跟著點頭道:“找到真兇之前,鐘青作為最有嫌疑之人,暫且收監(jiān)仙獄天一層,可有問題?”
來了!
瑯?gòu)窒删凵褚缓?br>
得知鐘青身份暴露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神游仙君和天元仙君的手段。
韋意天之死,只是給了他們一個由頭而已。
即便是心腹手下,天護(hù)之尊,也比不上一個人族仙種的重要性。
借韋意天之死,想辦法將鐘青控制起來,才是真正的目的。
仙獄天乃是仙盟所開辟的一處小世界。
專門為了囚禁真仙級別的存在。
共分為三層,針對不同層次的重犯。
但哪怕是最淺的第一層,也只有真仙才能被關(guān)入。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仙獄天的第一層,其看守之權(quán)能,是掌握在天人族的手中。
或者說,根本就是天人族的地盤。
一旦鐘青被關(guān)進(jìn)仙獄天第一層,想怎么炮制他,可都任由天人族了。
真落到天人族手中,就算是仙種,天人族也有的是辦法將其毀掉。
哪怕人不死,斷絕道途的方法,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至于理由?等鐘青廢了之后,找什么理由還不是隨意?
因此在這一點上,瑯?gòu)窒删墙^不可能讓步的。
她冷冷道:“真是笑話,鐘青是我人族之人,就算有嫌疑,也應(yīng)該由我人族來監(jiān)管控制,何時輪得到天人了?”
神游仙君微微瞇眼,輕笑道:“瑯?gòu)窒删搜援?dāng)真奇怪,無論是天人還是人族,不都是仙盟的一份子?”
“而仙獄天,歸屬乃是仙盟,而不是我天人族的私獄,鐘青有殺害仙盟天護(hù)的嫌疑,暫且投入仙獄天,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么?”
“瑯?gòu)窒删攀,莫不是你人族的人,可以在仙盟?nèi)肆意妄為,也只有你人族才能處置?”
面對神游仙君的言語攻勢,瑯?gòu)窒删龥]有絲毫動搖。
她面無表情,語氣毫無起伏。
“仙獄天乃是囚禁有罪真仙的地方,既然還不曾確定鐘青是兇手,將其投入仙獄天是何理?”
“倘若兩位能找到鐘青殺人的實證,再來說這話吧!
天元仙君冷哼一聲:“看來瑯?gòu)窒删,是打定主意要包庇鐘青了??br>
瑯?gòu)窒删舱Z氣驟沉:“看來兩位,是打定主意要冤枉鐘青了?”
這一刻,大殿內(nèi)的氣氛,瞬間陷入了緊張之中。
神游仙君和天元仙君看似坐著不動,若有若無的氣息,已經(jīng)逸散而出,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朝著瑯?gòu)窒删环綁簛怼?br>
瑯?gòu)窒删砸粚Χ,也絲毫不懼,爭鋒相對。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我說,你們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三人下意識回頭,便看見了正背著手,姿態(tài)隨意的站在殿中的鐘青。
天元仙君銳利如刀的目光,落在鐘青身上,仿佛要將他神魂刺穿。
“你的意見?笑話,既為仙盟之人,當(dāng)遵守仙盟法度,莫非你以為自己是仙種,便可以無法無天!
鐘青語氣平淡道:“我加入仙盟,是因為聽說仙盟準(zhǔn)備齊心協(xié)力,打破桎梏,去往九重天之外!
“而不是來給人當(dāng)狗,任由人指使的!
“和我是不是仙種,沒有關(guān)系!
“那個什么仙獄天,誰愛進(jìn)誰進(jìn)。”
神游仙君看似面帶笑容,眼中卻閃過危險的光芒。
“還真是年輕氣盛啊,不過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鐘青也是微微一笑,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兩位仙君抬起手指,勾了勾。
“來,有本事就來試試!
此言一出,眾人皆悚然。
一位新晉真仙,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中央仙宮之內(nèi)。
當(dāng)面挑釁兩位仙君?
他以為自己是覆海仙君不成?
仙種雖然罕見,但是從古到今,也是有幾位的。
可膽子這么大的,還當(dāng)真是頭一回見。
天元仙君神色也徹底冷了下來,仿佛寒霜附體,他豁然站起身來,緩緩走向鐘青。
“不愧是人族仙種,這等張狂,倒是比數(shù)百萬年前,你那位前輩要強上不少!
“既然如此,就讓本仙君來試試看,你張狂的資本,是是什么?”
瑯?gòu)窒删匀徊粫暡焕,她身形一閃,已然攔在了鐘青面前。
“哼,軟的不行,想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