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兒這些年得罪的勢力,一抓一大把!
“其中,不乏至尊級勢力,甚至擁有半圣坐鎮(zhèn)的強(qiáng)大存在。”
“你沈家分脈脈主固然不俗,但帝族分脈何其多!
“光憑你一個(gè)小小分脈脈主,恐怕還解決不了我沈家面臨的困難!
說到這兒,方嘯天話音一頓。
目光死死盯著沈金闊道:“而且我女兒被你害得不輕!
“名聲盡毀,道途暗淡!
“精神恍惚,神志不醒。”
“千年過去,好不容易有所好轉(zhuǎn)!
“現(xiàn)在的你就此消失,對于她來說,遠(yuǎn)比你重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更好!
聽到這兒,沈金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羞愧交加,不知該如何自處。
就在這時(shí)!
一道聲音自遠(yuǎn)方傳來。
“方家主此言差矣!”
“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想貴女心結(jié)纏繞,若不解開這個(gè)心結(jié),恐怕余生都不得解脫!
就在這時(shí),一道身影自虛空中之中邁步而出。
鐘青帶著刁德一,以及夜姬和火魅二女,徑直來到沈金闊身后,算是給讓他站臺助力。
“師傅!”
鐘青的出現(xiàn),讓沈金闊心神一震。
只覺得所有的茫然無措,此刻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方嘯天眸光打量著鐘青。
眉頭微皺。
“這是我方家之事,閣下莫非想插足其中?”
鐘青漫漫飲了口酒。
“方家之事,我確實(shí)沒有理由插足!
“但沈金闊為我弟子。”
“他的事,我倒是可以管上一管!
“方家主先前說,如今方家遇到的麻煩,以沈家分脈家主的身份無法解決,但以我徒兒弟子的身份,卻是可以為你解決這個(gè)煩惱!
此話一出!
方嘯天心中微愣。
好狂妄的語氣。
他先前已經(jīng)說了,方家得罪過的人和勢力不知凡幾。
其中不乏至尊級勢力,乃至半圣級勢力。
此人,竟然說可以為方家解決麻煩。
是真有本事,還是盲目自大。
他一生觀人也算無數(shù)。
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不透鐘青絲毫。
在其驚疑不定之間,卻聽鐘青繼續(xù)道:“方家主,所謂與人方便,就是與自己人方便!
“對于這事,我大概知道幾分!
“先前確實(shí)是我徒兒做錯(cuò)了選擇!
“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大家不妨坐下來談一談!
“過去發(fā)生的事已無法更改,未來要發(fā)生的事卻掌握在現(xiàn)在的我們手中!
“或許,能找到一個(gè)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也說不定!
“你覺得呢?”
……
方家門前!
方嘯天神色驚疑。
他先前和鐘青并未有過任何交集。
對于他的了解,也只是沈金闊的一句師傅。
雖然沈金闊身份有幾分不凡,鐘青身為他師父,想來也有不凡之處,但能否解決方家的危機(jī),他內(nèi)心是存疑的。
想到此處,方嘯天皺眉詢問道:“閣下到底是誰?又是什么來歷?”
鐘青淡淡飲了口酒:“我是誰不重要,什么身份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解決方家如今的困局?”
這話,儼然觸動(dòng)了方嘯天的內(nèi)心。
如今的方家,堪稱日落西山的典范。
族中唯一的至尊境老祖去世后,更是一落千丈,曾經(jīng)很多對方家敬畏有加的尊者境勢力甚至連尊者都沒有的勢力也紛紛跳了出來,欺辱方家。
擾得整個(gè)方家不得安寧。
甚至公然要求處死方家圣女。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其他抱著別有心思的人,但這些人,全部都想要方家滅亡。
對于這女兒,他當(dāng)真疼愛到了骨子里,怎么忍心讓她受到半點(diǎn)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