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沒接這話,繼續(xù)帶著她往前走。
這次是一個類似客棧一樣的小樓。
客棧兩邊都是街道,有不少小販,賣什么的都有。
什么桂花啊,紅糖饅頭啊,反正應有盡有。
時鏡好像地買了一個紅糖饅頭,她喜歡吃這東西,然后吃在嘴里吧……跟外面的還真沒區(qū)別。
一路吃吃喝喝來到客棧。
魔尊帶著時鏡來到一個房間里。他手一揮,一個紫色的水面出現(xiàn)在空中,緊接著這個水面一點點變成其他顏色,最后,北境山之戰(zhàn)的全貌都在這個水面上展現(xiàn)。
“你還真是厲害。”時鏡看著焦灼的占據(jù),心里也是有些著急!耙话悖ㄟ^這個,你能跟他們說話!
“我?”
“不過只能選定一個人!
時鏡最終選擇了森虞。
“森虞?”她嘗試著說話。
水面上也出現(xiàn)了森虞的樣子,她有些驚訝:“時鏡?”
“我在魔尊這里,你聽得到聲音嗎?”
“我聽得到!
“戰(zhàn)局怎么樣了?”
森虞簡單地說了下情況。時鏡皺眉:“怎么這么難?”
“比我想象中,更難!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去。”“你出來了恐怕改變也不是很大,我已經(jīng)讓那些宗門的人去搬救兵了!薄靶量嗔恕!
“等你回來以后,我們要先對付飛仙門,再對付北境山的人,否則,一旦我們合力對付北境山的人,飛仙門那些人……”森虞嘆氣。
時鏡看了魔尊一眼,隨后說:“我剛才知道了一件事,突破去上九州的話,身上會出現(xiàn)雷劫,是中九州的人無法忍受的,所以森虞,你一直在壓著沒有突破對吧?”
“是!鄙輵,“我將功法全部內斂吸收,變成了延長壽命的東西!
這也就是為什么中九州和上九州,都有活了幾千年的怪物。
他們雖然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但是永遠停在這里活下去像蝸牛、烏龜一樣卻是可以的。
只是這樣,會慢慢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最終,不少“老怪物”都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和飛仙門對戰(zhàn)的時候突破,然后你就去上九州,北境山我來解決!
“那就簡單很多了,只是,我走了,你……”
“我應該也要走,你上去之后可以等我。”
森虞深吸一口氣,笑了:“好,既然這樣我就徹底放心了,時鏡,我先在外面等著你,再在上九州等著你!
“一言為定!
結束了這次交談。
時鏡心里也變得有底了很多!拔覍δ愫脝?”魔尊突然開口!斑行!睍r鏡身體向后靠了靠,“但是我并不打算投誠!
“我也不需要你投誠,我對你的好只有一個目的!
“什么?”
“等未來你踏碎虛空回來,給我?guī)c東西!
好家伙。
剛才就提了這事,現(xiàn)在又提。時鏡扯了扯嘴角:“按道理來說,你才是更容易踏碎虛空的那個人吧?”“不,我會一直在這里,直到等到她回來為止,如果她回來了還選擇我,想帶著我一起走,我就會跟她一起走,如果她不選擇我,那我就一直在這里,做我的魔尊!
“你很愛她嗎?”
“不愛,只是執(zhí)念而已,說愛的話,我更喜歡你,一見鐘情的喜歡!
有病。
時鏡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她通過水面開始觀察這些異形人的攻擊方式。
等到出去的時候,她要更好的對戰(zhàn)他們。
時間一晃過去很快。
外面的戰(zhàn)斗才持續(xù)了一場,萬魔窟里的日子倒過去十天了。
時鏡常常覺得,她不過才看了一會功夫的對戰(zhàn),一天就已經(jīng)過去了。“你們這天過的這么快?”她忍不住問魔尊。
這十天她根本都沒睡覺也不覺得累,甚至沒吃飯?梢妼λ齺碚f,過了還不到一天。
魔尊挑眉:“所以這里非常適合修煉,想不想去個更快的地方?”“有多快?”
“一時辰等于一年。”
“什么?”
“你大概可以在里面過個一百年再出來,也來得及!
“我自己,一百年?”
“對,試試看嗎?”
時鏡沉默。
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在一個地方待上一百年,什么都沒有只剩下修煉,那樣的生活會不會把她逼瘋?魔尊淡淡地開口:“你要覺得你做不到,待上一年也挺好,能夠提高你的功法穩(wěn)定性。”
“我想試試看。”最終,時鏡下定決心。
“這是個聰明的選擇,走吧,我?guī)闳ァ!?br>
那地方入口就在客棧里。
在客棧的最底下。
一個水缸,一躍而下。
在這個水里是可以呼吸的,水更像是一種能夠觸摸得到的物體,柔軟,一碰還有順滑的手感。
真是奇怪。
不管是真的水還是物體,她都不該在這里面能夠呼吸才對。
時鏡嘗試著用雪寒宗的秘籍,把這個水變成冰。
結果變成的冰依舊可以呼吸,質地還是跟水一模一樣,只是從透明的變成了白色。
等她把冰都融化變回水,顏色又恢復成了水的樣子。
玩了會,時鏡突然發(fā)現(xiàn)雪寒宗的功法她更熟練了,運轉的速度更快不說,她也能更快地驅動這些冰或水。時間過了有多久?
一天?
一個月?
時鏡開始潛心修煉。
也不知道過去了到底有多久,她睜開了眼睛。
眼底,已經(jīng)再也沒有多余的情緒,只有一片平和的淡然。
她毫不留戀地起身附上水面,從水缸里爬出來。
客棧幾乎沒發(fā)生變化。
不遠處,魔尊半依在客棧的門口,見到她出來,他遞給她絲帕:“擦擦臉,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我進去多久?”
“大概五六十年吧,還不錯。”“這么久?”
“你以為呢?”
“我以為最多就十來年。”
魔尊只是笑笑,沒接這話!澳阍摮鋈チ。”他說。“是啊。”時鏡抬頭望向天空。
她該出去了,她該結束北境山的一切,也該結束飛仙門的一切。然后離開這所謂的中九州,去到上九州。
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謝謝!
她對魔尊說。
魔尊看著她仰頭望天的樣子,眸色深邃:“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