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還沒有摸清雷電的規(guī)律。
那他們這段時間還需要好生觀察。
等到將所有規(guī)律摸清之后,才能考慮什么時候?qū)⒗字槟玫绞帧?br>
才不會讓霧都城的百姓有危險。
時鏡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
當(dāng)她到了廂房之后,方才的婢女已經(jīng)將燒好的水全都倒入木桶當(dāng)中。
不得不說這霧都城的城主確實有一定的財力。
這木桶上還灑落著新鮮的花瓣。
各式各樣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隱約帶著清新的花香。
“道友,已經(jīng)幫你燒好了水需要奴婢伺候在這里嗎?”
時鏡聽到婢女這句話趕忙搖頭。
雖說她已經(jīng)穿越到了修真界。
這里整個板塊圖也屬于封建的虛構(gòu)朝代,卻也同樣受到各種封建思想束縛。
雖說時鏡穿越到這里已經(jīng)很久,只是依舊不習(xí)慣被他人伺候的感覺。
畢竟她更尊重自己的隱私。
尤其是,還沒有穿越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社畜。
就算穿越到修真界,也是一個窮的很的小宗門。
這天崩地裂的開端局面,怎么可能會讓她習(xí)慣有人在旁邊伺候?
以至于聽到婢女這句話后。
時鏡忙不迭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這里我一個人就可以,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你!
婢女聽到這句話也不多說,只是乖巧的點頭。
“是,奴婢再去給您燒一盆水,晚些時候給道友端來!
時鏡對于這句話也沒有拒絕。
畢竟在這木桶里泡澡,可能一會水便會涼。
等到婢女離開之后,時鏡便將自己的頭發(fā)散落開來。
如墨般的長發(fā)宣泄下來,猶如瀑布一般。
隨后,時鏡將自己身上白色的長裙脫下,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在她微微俯身之時,她柔順的長發(fā)也同樣一簇簇的散落在肩膀和胸前。
似乎遮住了大片的春光美好。
而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樣子,又平添了些許的神秘。
時鏡本身就是個模樣上乘的美人,不論怎么看都美得驚心動魄。
她踩著木凳進入了浴桶之中。
溫暖的水蒸氣慢慢地彌漫開來。
帶著花瓣清香的熱水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白嫩的肌膚也多了些許紅潤。
時鏡雙手輕輕的扶在木桶上。
她滿足的瞇著眼睛喟嘆一聲,“果然,還是擺爛的生活最舒服了!
只不過最近的事情似乎越來越多了。
只怕是三界都要不太平間。
而這其中究竟是誰在背后作祟,似乎也是個謎。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享受當(dāng)下。
時鏡心滿意足的縮在木桶之中,只留下一顆圓潤的腦袋和白嫩的肩膀,修長的脖頸。
如此舒適,這大抵就是人生了。
—
不得不說,城主府極盡輝煌奢華。
哪怕是一間小小的廂房也都一應(yīng)俱全。
商旻白坐在廂房中所開辟出來的一間小書房中,端坐在書案前。
他神色凝重,眉心中始終帶著一抹冷凝。
世間萬事萬物,仿佛都沒有辦法讓他有片刻的動容。
突然,窗外狂風(fēng)密布,就連烏云也愈發(fā)濃密。
整個天邊都帶著一抹暗沉和肅殺,就連伸手都似乎看不見五指了。
轟隆——
難道是雷珠又開始釋放雷電了?
商旻白目光凜冽。
這五行之珠本就是應(yīng)運而生,吸收了各式各樣的天地精華。
而這些珠體的本身就是一個蓄電池一般的存在。
一旦吸收了太多,承受不住,就會釋放出來雷電。
商旻白看著天氣忽然變得極端起來,他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書,身體直接從房中消失不見。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他便來到了房門口,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電閃雷鳴,蘊藏玄機。
看樣子,他之前的推斷大抵沒有任何問題。
接下來就要看那些雷電都是集中在哪個方向。
只不過若是依照他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會有些難以應(yīng)對。
還需要時鏡一同相助才好。
想到這里,商旻白直接來到了時鏡的房門口。
他們?nèi)吮揪褪窃谛拚娼缧扌校騺聿幌矚g有人近身伺候。
唯一一個婢女也去幫時鏡燒水被支開。
是以,商旻白到達這里的時候,時鏡門前沒有一個人守著。
他一身白色的衣袍站在房門口,抬起來素手敲門。
只可惜,商旻白敲了敲門,依舊沒有聽見里面的回話。
“小師妹,你在房中嗎?”
商旻白聲音低沉。
他帶著幾分試探開口叫了一聲時鏡。
只可惜叫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她的回話。
商旻白忍不住皺眉。
難道說時鏡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外面的不妙。
已經(jīng)提前過去了?
只是很快商旻白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依照時鏡的性格來講,定然會提前去他房門口叫他才是。
畢竟這未知的風(fēng)險,多一個同伴多一條生路。
難不成在房中靜坐?
商旻白站在房門口猶豫了很久。
最終下定決心抬起來手壓在門上。
他決定去里面瞧瞧。
房門并沒有從里面落鎖。
是以,商旻白輕而易舉的便打開了房門。
他慢慢的朝著房間里面走去。
左右兩邊都立著一處由繡娘親手縫制的屏風(fēng)。
商旻白看不到任何。
“小師妹,你可在房中?”
時鏡悠閑舒適的在木桶中泡著自己,整個人得到了升華似的。
恍惚中聽到了腳步聲,時鏡也沒有多想。
只以為是婢女燒好水進來了。
“你且過來即可。”
時鏡都沒有睜開眼睛。
聽到時鏡的聲音,商旻白這才松了口氣。
他剛才就一直在擔(dān)心時鏡會貿(mào)貿(mào)然的過去。
如今聽到時鏡還在,他反而松了口氣。
商旻白直接朝著一旁的屏風(fēng)處走了過去。
時鏡也同樣抬起眸子看過來。
一時間,兩個人四目相對。
他們都僵硬了身體。
就連一向淡定溫潤的商旻白此刻都僵硬在了原地。
他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一個屋檐下。
光著身子。
還有個男人。
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時鏡趕忙將自己的身體直接縮了進去。
她的臉色不知道是被水蒸氣熏的還是因為害羞。
白嫩的皮膚更多幾分紅潤。
時鏡眉宇間帶著幾分怨念和不滿。
她抬眸滿臉羞憤的看著商旻白。
“啊啊啊,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