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發(fā)現(xiàn),今天的實時幸運值居然有99點,與歷史最高值齊平,甚至他都懷疑,99點就是最高值,系統(tǒng)根本就沒有100點的時候,
上次撿到‘小男孩’好像也才97點,難道今天海上又會漂來大彈彈,咦,太恐怖了。
至于說怎么不可能是魚?
這一點,他幾乎沒過大腦就PASS了,黃唇魚這種極品,都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開發(fā)過,要說比這個更值錢的海鮮,幾乎沒有,
當然也有高價值非魚類,比如說鯨魚粑粑,但龍涎香系統(tǒng)也開發(fā)過啊,
這下還真好奇了。
“爹,船再往南開一點!贝_認系統(tǒng)指定的方向,就在附近,他對趙安國道,
老趙也沒說什么,在捕魚這塊,他百分百相信自己的兒子。
等到了地方,趙勤開始下網(wǎng),網(wǎng)太久沒沾水,照例要先打點水將網(wǎng)給澆一下,
這種網(wǎng)家里很多,早先在東北時他買過,到了大玉家時他又買過,然后全部被寄了回來,再加上早先用的,林林總總加一起有40多片,
最長的一片有200米呢,但他不可能像余伐柯所說,只帶兩片,
他挑了有20片,有長有短,大概在三千米左右,
心想就算臭肚在網(wǎng)里結成串,他和老爹兩人也能在半天亮之前全部解完,另二人至少能幫點搬搬抬抬的活,
網(wǎng)入水,趙勤就充滿了期待,
開盲盒很過癮,如果有人提前告訴你,盲盒里有價值千萬的東西,那估計手皮都能搓掉,此刻趙勤便是如此。
三千米的網(wǎng),分成三段來下,趙勤下了三角形,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
這會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山,僅剩下一點能見度,
因為出來的急,也沒準備吃的,本想著如果追到臭肚群,用抄網(wǎng)抄幾條當晚飯可行,但現(xiàn)在收獲空空。
“回家里吃?”趙安國問道,如果是早先,他肯定會忍著餓在這里看著,不是怕人偷網(wǎng),而是計算著來回的支出,
但今時不同往日,老趙同志也是億萬身家了,根本不在乎來回這點油費。
“爹,這里離游樂園近,咱去那邊吃吧!
“提前也不打聲招呼,你為難人家秦總呢。”
趙勤笑著道,“你放心吧,他大老板來了,就算內(nèi)心不爽,也只會埋怨他老板。”
余伐柯哈哈一笑,“老秦還說有點稀罕玩意,讓我留下吃晚飯的,現(xiàn)在去剛好,看看到底是啥?”
“爹,我來開吧!壁w勤接過舵,讓老趙同志休息一會,
也就半個來小時,船停在了碼頭,負責巡執(zhí)的保安,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確定船上人的身份,第一時間通知了老秦。
經(jīng)過上次王家聲的施針,趙勤的勸說,老秦體重直線下降,現(xiàn)在可比以前利索得多,一口氣跑到碼頭也不喘了,“趙主任,您咋這么晚來視察?”
老油條就是會說話,而且掃一眼,就知道該先招呼誰。
“秦總,我們可是惡客登門!
趙勤接著老爹的話笑道,“老秦,別啰嗦,弄點吃的,有好酒沒有,拿兩瓶出來。”
“有有有,啥都有!
大家邁步往食堂區(qū)走,老秦這才湊近余伐柯,落后半步跟著,向他人表明,自己是誰的部下。
因為要提供游客中午一餐,所以島上的食堂區(qū)還是蠻大的,
來到?jīng)_洗區(qū),四人先簡單的洗了洗,這才進入包廂,趙安國拉著老秦,“一起坐,等一下咱倆喝一杯,年后還沒聚呢。”
老秦咧嘴一笑,“等會必然要敬您兩杯,我先去安排一下。”
十多分鐘,菜就開始陸續(xù)上來,不過都是一些熟食和涼菜,讓大家先惦巴一下,
“聽阿柯說,你有啥稀罕貨,老秦你不地道啊,是不是我來得太勤了啊!币娎锨刈,趙勤便開起了玩笑,
老秦苦笑,“趙總,你們本地叫海雞腳,對于余總可能會少吃,但在您這可算不上稀罕!
“喲,鵝頸藤壺啊,本地也少見,老秦有心了!壁w勤的話,讓老秦立刻轉苦為喜,
“也是巧,剛好前天回市里碰著了!崩锨爻D暝谶@邊,余伐柯給他安排了一套大平層,就在市里,他也將自己老婆孩子都接了過來。
沒一會熱菜上來,老秦拿了兩瓶茅子過來,笑對余伐柯道,“這酒是年底,趙總給我發(fā)的福利!
表達的意思是,自己沒貪污,平時可舍不得買。
杯中酒倒?jié)M,余伐柯第一個敬的就是老秦,“秦經(jīng)理,你的辛苦我看在眼里,敬你。”
“不辛苦不辛苦,咱這邊山好水好人更好!
聽得趙安國哈哈大笑,也起身陪了一杯。
要說鵝頸藤壺有多好吃,趙勤反正感覺也就那樣,能賣那么貴,還是因為過于難采,
倒是這會上的另一種藤壺,讓他頗為喜歡,
本地叫筆架,也叫佛手,學名龜足,是節(jié)肢動物門,藤壺的一種,入口有螃蟹的鮮味,里面裹著汁水,鮮香脆口。
五個人兩瓶酒,算是平分,誰也沒多喝,
到吃飯的時候,老秦體貼的讓人單獨用大碗給趙勤盛,趙安國看兒子的吃相有點不爽,“咋不把頭剁了,直接往里倒?”
趙勤不睬老爹,自顧自的吃,
倒是老秦笑著打圓場,“趙主任,多少人羨慕趙總能吃不胖,況且都是家里人,沒必要端著。”
晚飯解決,老秦又讓人上了茶,
一直待到差不多十點鐘,四人這才登船,打算去收網(wǎng)。
冬天是捕魷魚的汛期,現(xiàn)在算是季尾,不過海面上還是看到了兩三艘燈光捕魚船,
趙勤開船,老趙則在和陳余二人吹牛,
“現(xiàn)在用燈光,早先我們還用火把,特別是青鱗,一見火光就聚到一起,海上就跟煮開的水一樣,都是魚在跳,
用火把捕魷魚也好使的。”
“現(xiàn)在咋沒人用了?”余伐柯好奇,
“近海的資源沒那么好是一方面,其二當然是現(xiàn)在的電燈越來越亮,還有一點,用火把捕魚很不安全!
“燒著了?”
“用傳統(tǒng)的火把還好些,有些人為了方便,就帶著氣罐,到了區(qū)域直接點著氣罐,效果自然比火把好,但氣罐有危險,
出現(xiàn)過幾次爆炸,沒了幾條命后,本地就管得很嚴了!
聊著,船已經(jīng)到了放網(wǎng)區(qū)域,趙勤喊道,“爹,你來掌舵,我收吧!
趙安國起身拍拍屁股,接過了舵,“卷揚機好長時間沒啟動,你給邊上滴點油再開!
“知道了。”
弄了一點柴油,滴在卷揚機的轉盤中心處,這才啟動,剛開始響動很大,半分鐘后,才漸漸的恢復正常,
“阿勤,要我干啥?”余伐柯問道,
“拿筐子過來,站一邊等會幫著解魚!
“我不會啊!
“那你會吃不?”
……
PS:稍晚還有一章,沒了存稿,上午有事,只能現(xiàn)在現(xiàn)碼了,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