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北聞言,嘿嘿笑了起來。
于是,抱著她朝房間走去。
兩人分開了3個月,并且王小北最近一次親近柯秋露,還是2個月之前的事。
長時間沒有親密接觸,接下來2個小時里熱烈地爆發(fā)開來,最后才漸漸平息。
季珊臉蛋微紅,倚在他懷里,雙目緊閉,輕聲問道。
“你這回咋出去這么久?去港島用這么長時間嗎?”
剛才的親昵讓她有些疲倦。
王小北笑瞇瞇地解釋。
“其實不是,我在路上繞道去了別的省轉了一圈……”
實際上,他在港島只逗留了半個月左右。
季珊頷首,依舊閉著眼,淡淡說道。
“那你去港島,有去看你的小情人嗎?”
這話讓王小北顯得有點局促不安。
他沒出聲,季珊睜開了雙眼,打趣地說。
“咋了?見不著人?”
“見著了!
“那你不說話?”
季珊波瀾不驚地回應,又自言自語。
“睡了人家?對我感到慚愧?”
言語中隱約透出些許醋意。
王小北擁緊了懷中的季珊,并輕輕撫弄,卻沒有給出任何答案。
“哎……”
她嘟起嘴唇不滿地輕哼,然后從被窩里坐起身來,正好騎坐在了他身上。
“你們倆從小相識,又是同班同學多年,若說清白,恐怕沒人會信的吧。是不是因為你,她才去的港島?”
見到她的模樣,王小北尷尬極了。
他道。
“是!
聽完,季珊感到一股酸楚。
不由得向后挪了一些。
片刻之間,眼皮子就輕輕闔上了。
望著她的舉動,王小北不禁露出了笑容……
這是準備做什么?
旁人或許不明白,但他可是清楚得很……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季珊如同爛泥癱倒在一旁。
王小北摟著她說。
“下回還狂不狂了?”
接著,壓低聲音保證道。
“你可以放心,她不會回這里的!
季珊勉強提起精神反問。
“不會回來?這話什么意思。渴侵赣肋h不會再來了?”
心中卻生出幾分竊喜。
“并不是永遠不回來的意思啦,至少得十來年后才行!
聽了這個回復,季珊再次陷入悲傷,終究還得回來。
但仔細一想,十多年之后的他們都多少歲了?
想到這里,她又笑了起來。
看見她這副樣子,王小北把臉貼近她臉頰邊嘀咕了幾句。
“不,不要這樣,你真是壞。”
“哎喲,一次就好啦好不好嘛!。
“不行啦!
“不行也必須得行……”
……
最后,在這場小小的較量中,季珊選擇了妥協(xié)。
盡管渾身乏力,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觀察身邊的人,生怕對方也累垮掉。
發(fā)現(xiàn)其仍舊狀態(tài)良好,便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過去。
王小北緊緊抱著季珊低聲問道。
“廠子里最近狀況如何?現(xiàn)在是誰在管事?”
季珊稍微動彈幾下,給王小北蓋上被子。
“別冷了。”
接下來,才說起廠里的近況。
“還不是老樣子,整天凈忙開會……”
大致介紹了廠子里的情形。
說完之后,頓了一下,“現(xiàn)在管事的以前的老工人袁洪!
聞言,王小北并不覺得驚訝。
艱難時期過后物資逐漸恢復,理應形勢一片大好才是。
但現(xiàn)在看來,問題似乎比預想中更多。
種田的沒時間種田,養(yǎng)豬的也沒有時間去喂豬,廠里也經常開會。
瑕疵品率大幅度提升,工作時間也減了不少,導致憑票供應的現(xiàn)象重新抬頭。
幸好北平的情況還不嚴重。
估計還需些時日,才會全面暴露出來。
看著季珊面露古怪神情,王小北問道。
“怎么啦?那個袁洪打你主意?”
季珊斜睨了他一眼,然后緊鎖眉頭說。
“對啊,都要追到這兒來了。”
“有沒有對你施壓?”
季珊微微頷首。
“嗯,拿我媽的事做文章。”
王小北聽完后并不在意地說道。
“找死,他家地址知道嗎?”
“知道,他還讓我去他家送東西,還好我?guī)Я送乱黄鹑ァ!?br>
隨即她告訴了王小北地址。
王小北頷首道。
“好,我知道了,明早上就幫你解決!
如今從工人升至廠領導的人,大致可以分為兩類。
一類是有自己信念的人,他們順應時代潮流上升,但大多數(shù)最后還是會墮落成惡龍。
另一類則是投機取巧的人。
利用機會渾水摸魚,在混亂中謀求個人利益。
大多數(shù)人手上都不干凈。
甚至不用特意誣陷,也無需他親自出手。
看看時間已晚,王小北起身開始穿衣服。
“我下午才回到家,今晚就不過夜了,你自己準備點吃的,我明晚再來!
聽了這話,季珊又是一副無奈的神情。
鍋里的水,怕是已經涼透了。
但她還是替王小北拿了件衣服過來。
王小北穿上衣服,親了她一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笑瞇瞇地告別離開了。
季珊望著他的背影遠去,關上門返回廚房做飯。
離開季珊家后,沒多久便到達袁洪的住址。
這個老家伙年紀一大把,還在玩這種手段。
只見這座四合院中的正房三間里,左側房間住著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
中間的大堂沒有住人。
對面房間則住著兩個約莫18歲的小伙子。
此時袁洪房間里的一角藏著一個箱子,里面放有兩條金條、上百塊銀圓以及大量現(xiàn)金。
這些錢相當可觀,足有1000多。
對于這樣的家庭背景而言,根本不可能積攢這么多積蓄。
然而光有錢并不能作為證據(jù),因為誰也不知道各家到底有多少私房錢。
除非這筆錢明顯超出了他們不吃不喝的收入,否則無法成為定論依據(jù)。
不過,單憑那兩根金條就足夠證明問題所在。
其余物品則不重要。
確認情況后,王小北立刻離開了這個地方。
回到家中時,夜色已深,快11點。
家里人都早已經睡著了
小西自然也早早躺下了。
如今連兒童讀物都找不到,外國作品更別說了。
能看的東西實在有限。
晚上和季珊折騰了好幾次,即便是以他的體魄也感到些許疲倦。
但相比起柯秋露,這還算輕松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