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符老大喊符明,則是讓他回去拉個板車,準備等魚貨搬完,再將那根陰沉木運回去。
在船靠岸之前,符婉就用油布和麻繩將那木頭給捆住了,加上又在大半夜,大家伙只能看清是根大木頭,但看不清木頭的材質(zhì)。
這趟出海的收獲不少,二三十號人搬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將冷庫的魚貨全部搬空。
符三把林偉幾人也喊來一起過秤記賬,有符老大盯著,符婉放心地和符明幾人拉著陰沉木回去。
葉小翠不太理解符婉為啥拉根木頭回家,符婉也沒有明說,只說這木頭好,她打算弄回去打家具。
一行人回到家,姜春蘭也把水燒好了。
符婉給她留了一份魚貨,里頭有不少產(chǎn)婦能吃的小黃魚梅童魚,姜春蘭歡歡喜喜接過,提著魚貨回去。
一時間家里只剩了自己人,符婉這才問起秦安寧的事。
“嫂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安寧不知道該怎么說,葉小翠見狀,急吼吼地開口。
“哎呦,你們還不知道呢,安寧她被人欺負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狗雜種舉報她收了敵特的錢,現(xiàn)在有人要調(diào)查她!
哎呦,阿婉,你不是跟那幾個首長熟嗎,能不能跟他們說說,安寧是個好孩子,絕對不會干那些事!”
“什么,舉報?”
符婉這會兒還打量那木頭呢,聞言詫異抬起頭。
“嫂子,真的假的,你被舉報了?”
秦安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是真的,王團長讓我回來等調(diào)查流程走完!
左右院子里都是自家人,秦安寧也不瞞著,三兩句將自己被舉報的事給簡單說了說。
雖然她說得輕描淡寫,但符明還是心疼得黑了臉。
哪來的狗玩意,居然敢舉報他媳婦,讓他知道,一定要他好看!
符婉也同樣皺緊了眉頭,她思索片刻后看向秦安寧。
“嫂子,你知道是誰舉報了你嗎?”
秦安寧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我也不知道,王團長說是匿名舉報,調(diào)查小組也沒有說。”
這個問題秦安寧自己也想過,但她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自己得罪了誰。
平常上班她都是住處食堂辦公室三點一線,她那些項目組的同事,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符婉擰著眉思索,秦安寧平時一心撲在工作上,家里人從來沒聽她說起過跟同事有矛盾。
這個年代的舉報可不是那么簡單的,要是嚴重別說丟工作,進牢房也十有八九。
所以不是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到舉報那一步。
秦安寧的身份特殊,工作性質(zhì)也特殊,那對方舉報的意圖,到底是沖秦安寧這個人,還是沖秦安寧做的事去的?
符婉不禁再次陷入沉思,如果說是沖秦安寧這個人去的,秦安寧也沒得罪什么人,要真說得罪,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之前逼她相親結(jié)婚的那些人。
她丟開領(lǐng)導(dǎo)撮合的對象,最后選擇了平平無奇的漁民,先前那個看上秦安寧的人叫什么來著,符婉一時半會記不起來。
只記得白千舟提過一嘴,說是那人早就轉(zhuǎn)業(yè)了。
既然轉(zhuǎn)業(yè),那應(yīng)該也不是那個人,那么,最后的可能性,就是沖秦安寧的工作去的。
想到這,符婉問道:“嫂子,前一陣我們撈上來的聲吶,你們破解了沒有?”
秦安寧猶豫了兩秒,隨即點點頭道:“差不多吧,具體情況我不太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