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婉說完后,便把海龜放在了富貴和花開旁邊。
富貴先是用頭碰了碰那只海龜?shù)念^,仿佛正在交流,那只海龜縮了縮頭,看起來還是有些害怕。
富貴晃晃腦袋,正要繼續(xù)勸的時候,花開抬頭,直接不耐煩地舉起前爪,一巴掌便把那海龜拍得在原地轉了大半圈。
這舉動將眾人嚇了一跳,別說那海龜,富貴也不敢再動作,而是更小心翼翼地將魚推到花開面前。
那模樣,看得符明都嘖嘖稱奇。
不過花開的暴力舉動還是有效的,至少這一下后,符婉再抱起那海龜時,它也不亂動了,只是頭還有些顫抖,看起來應該還有些害怕。
想想害怕也是正常,畢竟在海龜?shù)氖澜缋铮祟愰L得奇怪,還這么高大,說是怪物也不為過。
符婉也能理解海龜?shù)目謶,她盡量放輕手上的動作,先順手將海龜腿上的藤壺用刀背給撬了下去。
也許是符婉的動作很輕,也可能是海龜感受到了腿上沒了藤壺,當符婉開始清理它頭上的藤壺時,那海龜變得十分配合。
頭上的藤壺其實還算好清理的,符婉在清理頭上藤壺時,符明和葉林也看不下去,也幫著清理了海龜脖子上和前肢的藤壺。
毫不夸張,那幾塊藤壺清理后放在一起,最少有個兩三斤。
“藤壺可真是惹人嫌,感覺跟咱們夏天那蚊子蒼蠅似的,怎么都除不盡!”
符明皺眉低聲抱怨,葉林則是贊同點頭。
“我看不止,蚊子蒼蠅吸飽了就跑呢,這東西我瞧著像地里的螞蝗,不對,比螞蝗還可怕!”
螞蝗也不會在人身上繁殖得一片一片的,這藤壺可是見風長,沒幾天便是一大片。
說話間,海龜身上的藤壺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嘴里的藤壺符婉不敢用刀背,只能讓董海洋從他的工具箱里幫忙找了個小老虎鉗,一個一個夾住藤壺拔掉。
這么多藤壺,全部祛除不見血也不太可能,等藤壺全部去掉后,符婉又讓方敏拿來備用的醫(yī)藥箱,給海龜出血的地方用碘伏給它簡單地消了消毒。
沒辦法,當?shù)厝硕际沁@么治傷口的,符婉也不是獸醫(yī),紅藥水紫藥水什么的,她沒敢往海龜身上用。
沒了一身藤壺,海龜爬動起來的速度瞬間快了不少。
它先是慢慢地爬了兩步,隨后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龜都輕盈后,當即加快速度往富貴花開的方向爬了過去。
羅伯特見狀急忙抓了兩把沙丁魚放在它面前,海龜當即一口咬住好幾只,那兇狀,看得符婉都搖頭。
只怕它好久沒有大口吃飯了。
“羅伯特,把那些魚切小點喂給它吧!”
“Ok,婉,這海龜太可憐了!”
符婉嘆氣,誰說不是呢,確實可憐啊,這么多藤壺,只怕很長一段時間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就在這時,不遠處又傳來虎鯨們的叫聲,符婉朝海面望去,卻發(fā)現(xiàn)海上聚集了不少海鳥,與此同時,海面浪花翻滾,時不時有金光閃閃的魚躍出水面。
符婉眼睛一亮,頓時朝眾人大喊:“快,拿手拋網(wǎng),虎鯨們給我們送魚來了!”
“啥,虎鯨送魚?”
剛睡醒下來的符大牛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他睡著睡著突然驚醒,發(fā)覺船停了后,以為甲板上起了網(wǎng),于是叫醒符金水套了件衣服過來準備挑揀魚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