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英根一聽,氣得又唧唧哇哇地罵起人來。
但他語言能力仿佛有限,翻來覆去就是巴嘎支那人的字眼。
這話聽得趙剛幾人手癢癢,要不是這里這么多人看著,趙剛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吵死了,趕緊的,拉走拉走!
多看一眼趙剛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時間也不早了,小符同志,我安排船送你回去!
趙剛?cè)套∽约合氪蛉说臎_動,轉(zhuǎn)頭跟符婉道。
符婉點頭答應(yīng),就在這時,寂靜的海面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叫聲。
“嚶嚶!”
符婉聽著心中一喜,本能朝海面望去。
此時已是凌晨一點多,天還沒亮,但船上的眾人,都看見海面上出現(xiàn)了一群黑白色的小家伙。
“天,那是虎鯨?”
“是虎鯨群,看樣子得有十多只呢!”
王得勝不禁感嘆,這是他第一次出海碰見這么多虎鯨,方才見了那么多血跡斑斑的魚翅鯊魚皮,這會兒看到活生生的虎鯨們,心里的郁悶也一掃而空。
“讓船上的同志把柴油機停一下,動靜太大了,別嚇到了這群虎鯨。”
王得勝扭頭吩咐,欣賞歸欣賞,但王得勝知道,這些小家伙智商跟孩子差不多,別看個頭不大,回頭要是被嚇到,推翻自己的船也是有可能的。
趙剛卻是并不害怕,他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得意地說道:“哎,你們別看虎鯨這么兇猛,不知道虎鯨還會送魚給人吧,嘿,我就見過一次,是不是啊小符同志!”
符婉笑了笑,知道他說的是出海撈假大洋那次。
趙剛不禁感慨,一晃一年過去了,他居然還有點懷念當(dāng)時的驚心動魄。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當(dāng)初撈上來的假大洋已經(jīng)研究完畢送去了博物館,后來惹事不斷的薛慶也在年初的時候吃了花生米。
說話間,虎鯨群越靠越近,連押著松井英根的同志都不禁瞥向海面。
變故也是這時候發(fā)生的。
松井英根突然惡念橫生,徑直撞向站在船邊看起來毫無戰(zhàn)斗力的符婉。
“阿婉!”
白千舟急忙想將符婉拉開,誰想在這關(guān)鍵時候符婉卻根本不躲,反而借著那沖力直接拉了把松井英根,倆人一前一后摔進海里。
“巴嘎,混蛋!”
松井英根在摔下海里的那幾秒鐘里,面目猙獰的同時嘴里也不忘持續(xù)輸出各種臟話。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報復(fù)不成,竟還被符婉拉下了水。
這跟他預(y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就在剛剛,眾人等待虎鯨群路過時,松井英根便在心里盤算如何跑路。
他在公海干走私差不多一年了,對華國公安的難纏卻聽了不少。
如果他真被抓進華國監(jiān)獄,即使他可以請律師找大使館,可船上那些違禁物也是實打?qū)嵉摹?br>
不說那些鯊魚皮什么的,光硨磲和玳瑁標(biāo)本就夠他喝一壺。
更別提還有徐老鱉船上那幾個佛頭,雖說這次還沒運進公海就被攔了下來,但先前那些東西可是已經(jīng)運出去了。
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船里還有幾個前一陣漂亮國送來的東西,如果那些東西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迎接他的就不是走私那么簡單,可要說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把東西丟出去,松井英根壓根辦不到。
于是,在發(fā)現(xiàn)眾人的注意力被虎鯨群吸引后,松井英根心里起了個壞主意。
挾持符婉。
理由很簡單,在場這么多人,只有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