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哥,差不多得了,說什么來看我,這話你自己信嗎?”
以前符石小的的時候,就被符剛騙過不少私房錢,那些錢都是他辛辛苦苦趕海賺的,直到現(xiàn)在符石都沒還給他。
說是來看他,結(jié)果兩手空空,上來就責(zé)問,真當(dāng)他還是幾年前的傻子呢!
符剛被說得一噎,半晌后只能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
符石拿著柴刀在旁邊的石頭上磨了磨,不知道怎的,他總覺得這刀有些銹。
然而這磨刀的聲音落在符剛耳朵里,一時間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他怎么覺得,這聲音里暗藏殺氣?
“咳咳,阿石,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老半天,符剛才想出一個由頭搭話,符石頭也沒抬。
“很好!
符剛一陣語塞,又想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符剛舉起手里的刀。
“二哥,你直接說吧,來找我干什么?”
“借……借錢。”
大刀當(dāng)前,符剛還真說不出自己是來看望他的鬼話。
符石聞言突地笑了,符剛跟符堅不一樣,符堅又蠢又壞,符剛卻是很懂識時勢。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時間不早了,二哥你趕緊走吧!”
還想借錢,真是想屁吃!
符石說完,便起身想送符剛出去。
符剛沒想到他拒絕得這么直接,著急之下心里話也脫口而出。
“符石,你怎么變成這副六親不認(rèn)的模樣了,還沒發(fā)財就不要兄弟不要爹娘了?”
符石抬眼看他,一時沉默沒有說話。
半晌,他又古怪地笑了起來。
“符剛,你是不是不記得你借了我錢還沒還?”
“放屁,我什么時候借了你的……”
符剛下意識反駁,突然腦海中回憶起以前的場景,又不由得啞巴了。
符石見他這樣便知道他想起來了。
“所以我不讓你還錢,你也別來我這討嫌。
說我不要爹娘兄弟,你們怎么好意思的?”
“當(dāng)初他們把我踢出那個家的時候就簽了斷親書,如果真要我養(yǎng)老,可以啊,你們商量好,你跟符堅出多少,我也出多少。
多的就別來找我,別以為我還是過去那個好欺負(fù)的符石,真惹急了我,我真能干出送你們?nèi)ヒ婇愅鯛數(shù)氖!?br>
符石揮了揮手里的柴刀,自從被那個家丟出來,他傷好后跟碼頭上的那些老江湖都混熟了。
見人有人樣,見鬼要有鬼相。
對于符老二符剛那些人,他沒必要那么好說話,他的人樣,只能留給對他好的人。
面對如此陌生的符石,符剛還真有些害怕,尤其這么大晚上的,符剛只能扔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隨后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媽媽耶,還管什么錢不錢的,符石現(xiàn)在比黑社會更可怕,他哪還敢問這人要錢?!
次日一早,符婉送完孩子后又去魚貨養(yǎng)殖的地方轉(zhuǎn)了圈。江望海早就同符堅劃著小船觀察了一圈,這會兒見符婉過來,他忙同符婉說起這兩天的情況。
“小符同志,這些魚貨適應(yīng)得還可以,有極少數(shù)死了的,不過也在我的預(yù)算范圍之內(nèi)!
符婉上船查看了一圈,那些適應(yīng)不了已經(jīng)噶了的魚蝦,都被江望海用手抄網(wǎng)撈了起來,就怕留在海里會影響其他魚貨。
其他活著的魚蝦看不見蹤影,不過扇貝跟生蠔倒是能看見掛在海里。
養(yǎng)殖場這邊有江望海和符堅幾人看顧著,符婉也放心了。
回去的時候她碰見了正提著網(wǎng)回來的符亮,符婉不禁詫異,“阿亮哥,你這是……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