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平跟他是老相識,平常斗嘴慣了,這會兒也沒空跟他開玩笑,小心翼翼地把玉璽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小符同志,你來把這綢布打開吧!”
“好!”
符婉應(yīng)了聲,在秦老頭期待的目光之下快速打開綢布,會議室里光線不錯,此時正好中午1點多,太陽光灑進來,剛好落在玉璽身上。
這幅情景落在孫少平幾人眼里,那就是一整個震驚,天勒,這玉璽還冒金光勒,真不愧是國寶!
“天菩薩,這東西是哪弄來的!”
秦老眼睛都要粘在玉璽上了,趕緊掏出自己的老花鏡戴上湊過去。
“嘖嘖,這東西有點年頭,這玉質(zhì),一看就是可遇不可求!
孫少平見他開始上下左右地打量玉璽,索性揮了揮手,讓后面跟著的人都干自己的事去了。
當(dāng)然,他也沒忘記囑咐警衛(wèi)員,讓他去食堂說說,差不多就可以開飯了。
這都一點了,早就過了吃飯時間,符婉跟白千舟好不容易回來,他肯定得讓食堂準備吃的。
秦老戴著老花鏡看了一圈,因為手上沒戴手套,他也不敢把玉璽拿在手上。
看了半晌后,他轉(zhuǎn)頭打量起符婉和白千舟:
“哎,這東西是你們兩個小同志弄回來的吧,你們怎么找到的?”
符婉見狀,便把她們在海里撈玉璽這事給說了,不過她也沒說是漂亮國海域,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避免有不必要的麻煩。
聽說玉璽是海里撈上來的,秦老連連點頭,難怪這玩意聞著有股咸腥味呢!
“太厲害了,小同志,你們真是了不起!”
秦老頭說完,還朝著符婉跟白千舟比了個大拇指。
他的眼睛也是毒得很,一下又看見白千舟手里還提著個麻袋。
“小同志,你那袋子里是不是還有什么寶貝?”
“哦……差點忘記,寶貝談不上,是我們在海底發(fā)現(xiàn)的一點瓷片,阿……符同志想著也是華國的東西,特意撈回來請你們看看能不能修復(fù)!
白千舟說著,便把手里的麻袋放在桌上。
麻袋打開,里頭都是些大小不一的瓷片,秦老扶了扶老花鏡正要上前,誰曾想這時從門口跑進來兩個同樣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家。
“哎呦,秦仲秋你個不要臉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比我們快,趕緊讓讓,讓我們看看是什么好東西!”
“呵,王狗蛋,我比你們快不是正常的嗎?我兒子爭氣,我就住軍區(qū)大院,誰跟你兒子似的,干什么不好跑去開勞什子飯店!
“叫誰狗蛋呢,你個鐵柱子,開飯店怎么了…”
“哎呀你們別吵了,都讓讓,老婆子我看看!”
楊舒華不耐煩地把這兩個斗雞似的老同事推開,真是的,什么時候還吵吵,簡直兩個神經(jīng)病。
以前在學(xué)校教書的時候吵誰帶的班成績高,后來下鄉(xiāng)插隊的時候吵誰撿的牛糞多,現(xiàn)在退休返聘,嘿,又比起兒子來了。
有病,純純有病。
她還是看看這些年輕人,又找到了什么寶貝!
楊舒華比秦仲秋和王鶴然小上幾歲,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她眼睛好不用老花鏡,但知道是勘察寶貝,所以她也帶了不少工具過來。
麻袋目標(biāo)大,楊舒華迅速戴好手套,拿出個放大鏡,然后再拿起一塊瓷片,小心地查看起來。
符婉跟白千舟就這樣站在一旁看著,孫少平本來示意她們先去食堂吃飯,卻被符婉輕聲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