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慶起身上前,“符婉同志,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符婉可太記得了,“你來我家做什么?”
薛慶伸出手想跟符婉握個手,卻沒想符婉根本不給面子。
他也不惱,“符婉同志帶著個女兒生活挺辛苦吧?沒有想過再找個對象嗎?”
符婉納悶,“你調(diào)任去民政局上班了嗎?別人找不找對象你也管?”
符明本來緊繃著臉被這話逗得差點沒忍住笑,站在符婉邊上繼續(xù)當(dāng)保鏢。
薛慶卻笑,“我是調(diào)任了,卻不是民政局,這樣枯燥無味規(guī)矩多的工作有什么做的,我辭職了,現(xiàn)在買船做生意了!”
現(xiàn)在他想出海就出海,想抓魚就抓魚,就是別讓他在碰到那群虎鯨,不然他肯定直接拿魚槍干它們!
“符婉同志,不如你跟我處對象吧?”
符婉盯著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勢在必得讓人膽寒,有野心有自得,就是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喜歡。
符婉頓時覺得有些惡心。
這薛慶看上的哪里是她這個人,而是她可以在海里長時間潛水的本事。
“我對這個沒興趣,薛同志找錯人了!
薛慶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在他看來,自己沒有嫌棄符婉是個二婚,符婉還會拒絕他,這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所以他愣了一瞬,“符婉同志看不上我?”
符婉還沒說話,符老大開口道:“我們家高攀不上你!
這話說得薛慶心里舒服了點,這幾個漁民雖說不太禮貌,倒是有自知之明。
“談不成對象也沒關(guān)系,我買了一艘大船,不知道符婉同志有沒有興趣來我船上做事?
價格好商量!”
符婉不知道薛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還是拒絕了。
“不用了,我家里的船夠用了。”
“那種破船有什么好的!”
薛慶翻了個白眼,他方才從碼頭過來的,依然看到了停靠在碼頭邊上的一遛漁船。
都是破破爛爛的舊船,沒一艘拿得出手。
“不當(dāng)我對象,也不去我船上幫忙,那我第三個要求符婉同志可別拒絕了!
“我跟我的朋友三天后會在符家村邊上組織一場捕撈比賽,獎金三百塊!
“符婉同志參加一下?”
薛慶說完眼睛就緊緊盯著符婉,生怕她又拒絕。
這才是薛慶今天來的目的。
他上次回去想了很久,符婉這種可以在水下長時間潛水的人才實在稀少,趙剛那家伙想拉符婉去給漁政局打工,不也是看上了這點。
海底究竟有什么,只有下到海底的人知道。
華國歷史源遠流長,海里除了上次那些不值錢的破銀元,更是還有意想不到的寶藏。
甚至還有值錢的珊瑚,玳瑁,數(shù)不勝數(shù)。
現(xiàn)在關(guān)于這些方面的法律還不完善,他要是組織一個小隊伍專門打撈海底的值錢玩意,不出幾年,他就得是全國首富。
到時候再拿著錢出國定居,誰能拿他怎么樣?
要不說薛慶這算盤打的是真好呢,他經(jīng)過朋友介紹又認識了一個日本人,兩個人臭味相投,相恨見晚,一拍即合。
而符婉,就是他準(zhǔn)備的打撈小隊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成員。
符婉沒有錯過薛慶眼里的勢在必得,不過一場比賽而已,她倒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比賽而已,我考慮考慮!
“對了,薛同志,你知道白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哥哥腿最近有些不舒服,想在找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