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福也從外頭回來了,他剛剛在符婉坐下的時候,便快步出去安排弟兄跟符明秦安寧前往趙家。
作為寧三爺手下最得力的小輩,安排人出去幫忙辦事,他還是有權(quán)力的。
所以這邊符婉將粉珍珠拿出來的時候,他剛巧碰上,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寧三爺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耳朵卻靈敏得很。
“阿福,小符同志拿過來的是什么?”
因為珍珠沒放在他手里,他也摸索不到是什么東西。
“三爺,是兩顆品相極佳的粉色大珍珠!”
話音剛落,寧三爺便迫不及待地往布袋子的方向摸索。
符婉見狀,急忙拿了顆粉珍珠放在他手上。
“圓的,真是粉的?”
寧三爺用手指搓了搓那顆珍珠,感受到珍珠的圓潤后,又忍不住發(fā)問。
“對,粉的。三爺,這珍珠不比前些日子拍賣會的鴿子蛋小,看著成色不錯!
寧三爺看不見,秦福便是他的眼睛。
符婉坐在一旁沒有搭腔,秦福說的拍賣會她不知道,估摸著是爺倆前不久參加的。
寧三爺將手里的珍珠又小心地放回到布袋上,空洞的眼睛望著符婉。
“小符同志,這珍珠你想怎么賣?”
符婉笑道:“我相信三爺不會哐我,三爺覺得呢?”
“小同志,還挺滑頭。”
寧三爺笑罵了一句,也沒有明說,只是示意秦福給符婉倒了杯茶。
這茶聞著香味濃郁,但是符婉對于這些茶不茶的,并不了解。
當(dāng)然她也知道,能讓寧三爺喝進嘴里的,也不會是什么差的東西。
她端起茶杯淺喝了一口,茶水有些燙,先苦后甜,口齒留香,確實不錯。
寧三爺也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半晌才道:“老實說,零散的珍珠賣不到多少錢,前陣子那拍賣會上的珍珠,模樣跟鴿子蛋那么大,也就賣了兩萬一顆!
這樣的散珍珠拿回去就是做珠寶原料,最后不管是做成項鏈還是耳墜子之類的,那都是有錢人的喜好。
他剛剛也摸到了,符婉那布袋子里,就兩顆珍珠。
拍賣可不是做慈善,除去手續(xù)費,符婉能拿到手的,頂破天就是三萬五。
這點錢在寧三爺看來,并不值符婉千里迢迢跑一趟。
“小符同志,你不會還有珍珠沒拿出來吧?”
寧三爺可是老江湖了,哪能信符婉就這兩顆珍珠。
“要不說您神機妙算哪,我這確實還有一些。”
說罷符婉從包里又掏出個布袋,這袋子可比剛剛那布袋大上不少,連布的厚度都更厚得多。
這是葉小翠專門找好布給她縫制的。
這次出門,符婉總共帶了二十六顆珍珠,家里還留了幾顆,是給符靈的。
秦福見狀急忙上前把那布袋子接過去。
寧三爺聽見他的動靜,便繼續(xù)悠哉悠哉地喝茶。
“三爺,這珍珠品相都是一樣的,加在一起,應(yīng)該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寧三爺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說來也奇怪,他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提著茶壺給自己杯子里精準地添加茶水,不會倒歪也不會漏出半點。
“行,小符同志的東西,還是老規(guī)矩。我們這收一個點,你去跟拍賣行那邊說,讓他們在明天的拍賣會上把這玩意加上去!
說罷他又跟符婉解釋道:“小符同志,珍珠我這用不上,老頭子我就喜歡龍涎香。所以這珍珠你要換錢,那我就給你介紹到拍賣行,正巧明天下午,會有一場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