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要是不這么做,恐怕在這大軍營中混不到三個月吧?
編出來三百六十陣圖,起碼三五年是無憂的。
諸葛傾天這等聰明人,怎么可能分不清長短?
“好,那我全力繪制陣圖。”諸葛傾天看向眾人,“整訓大軍,編練大陣,我等就搏一個榮華富貴。”
“諸葛兄說的是,搏一搏!
“對,贏了此生無憂,輸了大不了進司獄吃牢飯!
眾人長笑,面上全都是感慨。
說干就干,到大營后第一日,諸葛傾天領著荀豁孫伯靈等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走到列隊而立的軍伍之前。
那綿延無盡的軍陣,氣血激蕩翻涌,讓幾人面皮繃緊。
“拜見軍師——”
站在高臺前的冉閔一聲高呼。
“拜見軍師——”
數(shù)百萬大軍齊聲高喝,聲音直上云霄,震動天地。
這一瞬間,不管是諸葛傾天還是荀豁他們,身上都有道道氣血與大道力量灌注,直接讓他們身上的浩然之力化為護身光柱。
大道護身,九境天樞!
不是他們?nèi)巳硕际蔷啪持,而是在這營中,他們有軍中氣血和軍職在身,得到大道力量護持,如同九境大修!
這等變化,讓諸葛傾天面色緩緩化為凝重。
站在高臺上,他深吸一口氣,向著下方躬身一禮。
“諸葛傾天為我大秦整訓陣圖,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其他人相互看看,跟著躬身。
一時間,金色的浩然之力,金紅的氣血力量碰撞,方圓千里之地,流光閃耀。
這等恢弘局面,讓人熱血沸騰,就連趙陵鋪等人此時都有一種若是能編練出軍陣,此生無憾的心情。
只是等他們走下臺,真的去開始著手編練陣勢時候,方才發(fā)現(xiàn)。
“竟然大多數(shù)軍卒不認得字?”
“不是吧,左右不分?”
“我艸,這些家伙竟然問我坎離之位是什么位!
“完了,完了,如此愚鈍之輩,就是再給他們百年,也不能成陣啊……”
“哎,不如跟新亭侯申請,我等自己去前線吧,比編練軍卒容易。”
小院之中,一片哀嘆。
諸葛傾天坐在那,一動不動。
“咳咳,諸位,諸葛先生繪制陣圖,我們編練陣圖,各司其職!避骰砜聪虮娙耍坝嘘噲D,編練不出來,那與諸葛先生無關!
“軍卒不認得字,我們請先生教!
“軍卒不知變陣,我們就幫他們變!
……
谷積山。
山嶺之上,一座座軍陣交鋒,拼殺。
在外人看來,這是谷積山的道兵,成為重明山故淵道尊麾下道兵磨礪的工具。
故淵道尊的實力強絕,直接壓服了谷積山洞天。
那些從洪荒來的道兵,擅長組建戰(zhàn)陣,以陣組成陣圖,凝聚的戰(zhàn)力強橫到難以想象。
隨著陣勢的演練熟悉,展露的實力也越來越強。
許多人猜測,故淵道尊的修為應該是道尊巔峰,就快踏入道君,成為方圓數(shù)千萬里最強者。
山嶺之上,張遠背著手,看著下方的軍陣碰撞。
哪怕谷積山的道兵全力以赴,也無法真正抵擋大秦軍陣。
好在谷積山道兵有背后的祭壇在,所有道兵都是神魂駐留在祭壇,只要身亡,以祭壇之力可重新凝聚道兵身軀。
不過這方法損耗不小,兵甲,兵器的損耗,天地靈氣,還有大道力量的消耗,讓谷積山已經(jīng)快吃不消。
“侯爺,肖將軍的傳訊!睆堖h身側(cè),身穿軍甲的陳蘊生將一塊玉玨送上。
陳蘊生和江顧念從寧遠城時候就追隨張遠,是除去丁家巷少年那一批外,最早追隨張遠的年輕輩。